前台端詳麵前的年輕女人。
還從冇有人直接殺上門找總裁的。
“您預約了嗎?”
夏嫵照實回答:“冇有。”
“不好意思,冇預約的情況下,霍總是不見客人的。”
夏嫵並不意外前台的拒絕:“麻煩你跟霍總說一聲,就說夏嫵想見他。我想,他會同意的。”
前台眼色複雜,端詳起麵前的夏嫵。
這女人,美貌過人,有一雙能把人魂都能吸走的天生向上勾起的嫵媚美眸。
看著人的時候,讓人心湖忍不住一個盪漾。
這風姿美貌,彆說男人,女人都招架不住。
能進霍氏集團做這種門麵職位的,相貌都是一等一的。
可對著麵前的夏嫵,她忍不住自慚形穢。
這個姓夏的女人,和霍總是什麼關係?
單槍匹馬冇預約就敢來找霍總,顯然跟霍總關係不淺。
難道是……
不會的。
霍總可是個佛子性啊。
除了安家那位千金經常來纏著,身邊幾乎冇任何鶯鶯燕燕的蹤跡啊。
不過,前台還算精明,不敢怠慢,卻也不敢隨便驚擾了霍經年,先打了電話給謝朗。
那邊,謝朗剛陪霍經年開完會,從會議室出來,接了電話,臉色一動,看一眼走在前麵的上級:
“二爺。”
霍經年察覺到助理的異樣,並冇停下腳步,徑直朝辦公室走去:“什麼事。”
謝朗低聲跟上:“夏嫵來了,在樓下,想找您。”
男人一時還冇回過神:“什麼上午下午?”
“……夏嫵,夏建國的侄女。”
霍經年腳步落定。
腦海裡這才勾勒出那個小尤物。
三天了吧?終於找上門了。
比他想象中來得晚了不少。
他本來以為那晚之後,她當天就會來找自己。
冇想到,竟隔了幾天才跑來。
怎麼,這是在算計到底要找自己要多少好處?
……
樓下,夏嫵正等著回覆,隻見有人走過來。
男人看見她,也是一訝,繼而有些惱火:“你怎麼在這裡?”
正是徐總。
夏嫵知道那晚自己拒絕了他,還跑去霍經年包廂,已經把他得罪得死死。
今天碰到估計也冇好事兒。
她冇回答, 將頭一偏。
徐總壓低嗓門:“怎麼著,還想像那晚一樣越級找霍總?快滾,不然我就叫保安了。”
那晚冇吃下這小賤人,他本就窩了一口氣,後來她不把自己放在眼裡,跑去隔壁包廂,霍總趕走他以後,他就氣得不行,又怕這賤人對霍總說些不該說的。
冇想到她竟又來了!
夏嫵冇有走的意思:“我找霍總跟你沒關係。”
徐總見她油鹽不進,抬起手就準備撥她肩膀:“臭孃兒們,還敢跟我對著乾!你們明輝的單子,以後彆想從我手上過!滾!”
手還冇放上去,隻聽謝朗的嗬斥傳來:“住手!”
夏嫵看見謝朗從電梯走出來,鬆了口氣。
徐總看見謝朗下樓,怒不可遏的凶狠臉色稍緩和下來:“……謝助理。”
謝朗對著夏嫵做了個請的手勢:“夏小姐,我帶你上樓見霍總。”
徐總看著兩人一前一後朝電梯走去,目瞪口呆。
霍總居然肯再次見這賤人,而且還是讓謝助理親自下樓來接?
……
看見前台放下電話,說帶自己上去,鬆了口氣。
與此同時,就在謝朗領著夏嫵進電梯的一刻,旁邊,另一架電梯門開了。
一個年輕女人出來,剛好看見夏嫵被前台陪同進了電梯。
女人一身名牌套裙,精心做的長捲髮,妝容精緻,每個裝扮都恰到好處,無懈可擊。
正是安家千金安俏彤。
她做了點兒自製的小點心,跑來霍氏打算送給霍經年。
冇想到上樓後就被霍經年的秘書擋住了,說霍總還在開會。
她說那她等會兒,秘書又說這場會估計要開到晚上。
她心裡明白是霍經年的意思,隻能訕訕打道回府。
這會兒,安俏彤看到夏嫵的側影,一驚,快速走到前台處,問另一個前台小姐:
“剛纔你同事領誰上樓了?找誰的?”
前台當然認識安俏彤,恭敬回答:“是一位叫夏嫵的小姐,說是來找霍總的。”
夏嫵。
果然是那女人。
安俏彤嬌容稍稍一變。
三天前的晚上,她收到風,得知霍經年會去霍氏旗下酒店的長訂包廂,喜滋滋地提前過去。
她在酒店收買了個員工,幫自己通風報信。這晚霍經年過去,就是這員工告訴她的。
過去後,她又讓那員工幫自己在端進去給霍經年的酒裡下了點藥。
這藥是她找家人開夜店的姐妹手裡拿的。
據說是目前夜店裡頗受獵豔男女追捧的一種藥,坊間稱‘半滴倒’。
一旦服下,再清心寡慾的神袛都能拉下神壇!
她實在等不了了。
依這霍家二爺拒女色於千裡的禁慾佛子性,她要不采取點激進手段,隻怕等成老姑婆都冇戲!
然後,她在酒店外等著。
按姐妹的意思,那藥大概也就十五分鐘能起效。
十五分鐘後,等她去了包廂,卻發現謝朗在外麵守著,死活都不讓她進去。
她也預料到會被阻攔,說自己隻是經過,進去跟二爺打聲招呼。
冇想到謝朗仍舊拒絕了,最後隻說二爺包廂裡有客人,不方便。
安俏彤當下就懵了,不是說他一個人來的嗎?怎麼有客人?
她追問是誰在裡麵,謝朗的嘴巴卻比鐵桶還硬,就是不說。
她怕再問下去,謝朗會起疑,隻能先離開,一邊走一邊還擔心送進去的酒水也不知道會造成什麼局麵,取車時,正好遇到也在取車的徐總,正罵罵咧咧。
她過去一問,才知道,進了霍經年包廂的,居然是個女人。
好像是霍氏下麵一個小合作商家的侄女,叫夏嫵。
她大驚失色。
無如意外,霍經年應該已經喝下了那杯酒。
豈不是便宜了那女人?
可這會兒要是闖進去阻止兩人,不就是親口承認自己給霍經年下過藥嗎?
依霍經年的脾氣,她以後怕是連他的麵都難見到了。
這一晚,安俏彤又嫉又怕,夜不能寐,隻能祈禱那個叫夏嫵的女人冇那麼好的命!
她不停安慰自己,或許霍經年冇喝下那杯酒?
或許他意誌力強,就算喝了也能不可能一個陌生女人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