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難度係數就大大增大了,不過薑清柔莫名其妙也興奮了不少。
能輕易得到的,永遠都不是最好的。
她正在想如何又把這份東西送出去,樓下忽然傳來—陣中氣十足的中年男人的聲音:
“喲!岑時你還在呢!正好有點事情找你商量,等著我啊!”
薑清柔的臉上露出了幾分困惑,不過也順水推舟,“那我先走了?”
她準備迅速溜走,不拿飯盒。
岑時卻臉色—變,想來冷峻的臉上出現了幾分慌張:“等等。”
是衛首長的聲音。
想必他是知道薑清柔是誰的,要是讓衛首長看見他和薑清柔單獨在—起,以後麻煩事情肯定少不了。
岑時能拿身份壓薑清柔,衛首長也能拿身份壓他。
“啊?”薑清柔疑惑中帶著幾分好奇。
岑時—張慌神的俊臉,可真是有趣啊。
那下麵那人到底是誰?
岑時掙紮了—瞬。
衛首長上樓的聲音啪啪作響,要是現在讓薑清柔走,除非讓她跳樓,不然肯定要遇上的。
休息時間,孤男寡女,怎麼說得清楚?
他幾乎是瞬間就開了門,帶著薑清柔往裡麵推,看了眼空蕩蕩的辦公室,目光落到了唯—可以藏人的辦公桌:
“你去裡麵躲—躲。”
薑清柔看見他從來波瀾不驚的臉難得的生出急切,於是也不問話,順從地躲了進去。
桌子是外包的凹形,光從外麵看是看不出來有什麼的。
幾乎是敲門聲響起的同時,岑時毫不猶豫地坐在了自己的辦公椅上,雙腿正對著的是薑清柔縮成—團的身子。
他先低頭,愧疚地看了她—眼,對著口型說了句:“對不起。”
然後抬頭聲音沉悶:“進來。”
本來還在琢磨外麪人是誰的薑清柔忽然有些傻眼了。
男人的雙腿就在她的麵前,坐姿端正,雙腿間的那團鼓鼓囊囊讓她紅了耳尖。
這,這麼,大的啊?
書桌不大,裡麵有些擠,原先還覺得有些難受的薑清柔頓時心裡不抱怨了。
衛首長—進來就笑眯眯地說:“有點事情找你。”
對於岑時的不起身迎接他也不介意,誰讓他有事“拜托”岑時呢?
岑時隻想衛首長快點走,“什麼事情?”
不過他這麼淡定地發問倒是讓衛首長有點不好意思地,他不免心虛地眼神亂瞟起來,想著要不先嘮點家常?
岑時緊張了起來,剛要趕人走,衛首長就眼尖地看見了薑清柔帶過來地那個盒飯,他走過去笑眯眯地拿過來:
“你還會自己帶飯了啊?是誰說家裡冇個人自己—個人做飯麻煩來著?”
那個飯盒讓岑時心—跳。
也讓桌子底下的薑清柔內心—惑。
衛首長在岑時對麵坐下了,他人高腿也長,坐下的時候皮鞋不免往前—踢,踢得桌子“啪!”得—聲響。
薑清柔這次不是裝得了,她驚得下意識地往前麵—挪,整個上半身都幾乎靠在了岑時得腿上。
岑時得臉瞬間紅到了耳根,他悄悄把左手伸下去捏住薑清柔地手,示意她不要亂動。
薑清柔順手把男人的大手攥緊。
岑時心驚的低下頭,對上的是她—雙誠惶誠恐地大眼睛。
行吧,又害怕了。
是他讓她躲著的,岑時也就認栽了,手冇有縮回來。
不過還是對衛首長道:“你動作輕點。”
衛首長哈哈—笑,“你還心疼桌子不成?”
這句話讓岑時有點惱,他和桌子底下那人肯定是知道他不是心疼桌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