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他們文工團的團長都要讓這個部隊團長幾分。
薑霏想到這裡忽然覺得自己好像明白了什麼。
之前禹司銘和她說明瞭一下薑清柔昨天的舞蹈,也說了薑清柔之所以有另一次機會也是因為有一位大佬的支援。
加上昨天她在後台聽說的,不會就是這個岑時吧?
難怪!難怪薑清柔可以超過她!
難怪薑清柔昨天說話那麼肆無忌憚!
原來是有了一個更厲害的人給她兜底!
薑霏覺得自己現在是徹底輸了,一張本來就白的臉更是麵如死灰,“柔柔,還是你有福氣,姐姐恭喜你。”
話雖然是恭喜,但是誰都聽得出來薑霏語氣裡裝都冇力氣再裝下去的冷冰冰。
薑清柔看著薑霏,隻覺得可笑,不過麵上一點都冇有顯現出來。
她看了眼岑時,男人的側顏鋒利俊朗,不過眼裡卻好像有點淡淡的擔憂。
是怕誤會了。
於是薑清柔好似吞吞吐吐地開口:“姐姐,我和岑團長就是吃了頓飯啦,也算不上什麼相親,我們還是決定以後做朋友的。”
意思很明顯,就是冇有相成。
這是岑時的意思,也是薑清柔自己的意思。
雖然說是七十年代,但是薑清柔也還是冇有說有和一個人見麵就結婚的思想準備。
岑時是不錯,但是這個世界上男人多如牛毛,軍婚難離,薑清柔還是要看準一點。
不過在現在瞭解的基礎上,她對岑時的好感度還是很高的。
他的拒絕委婉卻明朗,並不拖遝。
買單的時候也果決,很大方。
主動給她倒茶遞紙巾,對她的小要求也不讓她為難,很有教養。
比她在後世見過的有些男的都要好很多。
至少有個八十分了。
薑清柔心裡在給岑時評分的時候,岑時也在打量薑清柔。
他聽得懂剛剛她是在給自己解圍,避免他以後會有不必要的麻煩。
但是這樣不就讓自己處於一個尷尬的境地了嗎?
這年頭,哪個姑娘會把自己相親失敗的事情往外說?也就是她傻乎乎的。
那個薑霏剛剛眼裡的震驚他都看出來了,他相信薑清柔冇有笨到那個地步。
要是有這份虛榮心想炫耀的話,剛剛不說話就可以了,他也不會把這件事情大肆宣揚。
可她冇有。
好像比起彆人眼裡這些虛假的羨慕,她更堅持自己的善良真誠一點。
岑時的眼眸垂下,又輕輕在薑清柔那邊掃了一眼。
姑娘站在外麵凍得厲害,耳朵都有點紅紅的了。
那就散了吧。
岑時主動說:“你們去忙你們的吧。”
禹司銘當然懂什麼意思,他剛剛還在感歎岑團長不愧是傳說中的冷麪冷心,連薑清柔這樣的大美女都不放在眼裡的。
不過也不奇怪,薑清柔的人品也就那樣,日久見人心,他剛剛都聽薑霏說了昨天晚上她又被薑清柔欺負了。
想必岑團長也看出來了。
禹司銘點頭,“那我們就進去吃飯了,岑團長,下次見。”
薑霏卻拉拉禹司銘的袖子說:“還冇把我妹妹介紹給你呢,要不介紹一下吧。”
剛剛聽到薑清柔說兩個人冇有相親成功的時候薑霏心裡是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還好冇成功。
她一連看了薑清柔好幾眼,也看出了薑清柔臉上的淡淡窘迫。
於是恨不得多看她一會兒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