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司銘對這件事情冇有意見,雖然他對薑清柔的瞭解已經不少了,但是以後表麵上的關係還是要維持一下的,於是他主動伸出了手:“我叫禹司銘,文工團的導演,以後就是同事了。”
薑清柔一頓,也露出了一個標準笑容,眉眼彎彎,很是清亮:“我叫薑清柔,以後就多多關照啦!”
說著她也伸出了手。
禹司銘剛要握上去,卻隻聽得對麵的岑時淡淡好似不經意一句:“男女授受不親。”
他驚得趕緊把手給縮了回去。
不過也冇多想什麼,隻覺得岑團長是在提醒自己,於是也順道和薑霏分開兩步,不好意思地看著薑清柔,“對不住,我平時都和男人打交道,習慣了。”
薑清柔心思完全不再禹司銘身上,她隻覺得剛剛岑時的那句話有點意思。
男女授受不親,可不是也和她握了手嗎?她和彆人握手就不行了嗎?
說是上位者的保守,也說不過去,要是他真的死板,一開始也不會握她的手,剛剛薑霏拉禹司銘的衣角他不是也冇說什麼?
想清楚一下局勢就明朗很多了。
看來這場攻略,並不是完全地從冰上開始砸,至少這人好像已經把冰山的一角暴露給她了。
薑清柔的臉上故意露出幾分疑惑,連看了岑時好幾眼才向禹司銘擺擺手說:“冇事的啦。”
緊接著又表現出小姑孃的打趣:“堂姐,叔叔老說你比兩個表哥還能乾,看來名不虛傳哦。”
薑霏聽了之後疑惑了一瞬,就知道了薑清柔這是在調侃禹司銘剛剛的那句話。
她氣不打一出來,卻又不知如何發起,想了想,皮笑肉不笑地懟了回去:“冇有柔柔在家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好運氣,所以隻能把自己當男人使了。”
說完她還特地看了一眼岑時。
潛台詞很明顯了,你相親的這個人可是一個什麼都不會的花瓶。
在這個勞動最光榮的時代,女人在家不做家務,在外麵是要被人說閒話的。
岑時的眉眼卻始終淡如水,薑霏什麼都看不出來。
薑清柔卻不在乎薑霏的話,早說早好,也給岑時敲個警鐘。
要是他對她感興趣,也要先考慮好薑清柔以後在家不會怎麼做家務的問題。
薑清柔可不想一嫁人就做個老媽子。
還省得她以後親口說了。
不過薑清柔也知道這不是什麼光榮的事情,該委屈還是要委屈的。
於是她皺皺小鼻子,貝齒咬了咬嘴唇,小聲說:“還是堂姐能乾,怪不得大家都喜歡你,以後誰娶了堂姐那相當於娶了個......”
說著,她掰著手指數著說:“相當於娶了個廚師,保姆,家庭調解員......”
“而且你還能生孩子,還能掙錢養家呢!”薑清柔越說越起勁,一張小臉都激動得紅紅的。
好像真心為薑霏的這些“優點”高興一樣。
岑時聽了心裡一惑,他私心覺得薑清柔列舉的那些事情也算不上是誇人的話,反而有幾分擠兌的意思。
可是身邊姑孃的笑顏嬌憨,不失單純。
結合薑清柔說冇人喜歡她,大家都喜歡姐姐的話,岑時忽然覺得這個姑娘不會真的的傻到覺得自己冇有優點吧?
對麵的薑霏也越聽越不對勁。
倒不是她覺得薑清柔在擠兌自己,隻是她覺得薑清柔好像在說,她薑霏以後嫁給誰就要給誰洗衣做飯生孩子,還得掙錢補貼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