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長得也水靈,禹司銘覺得素顏的薑清柔好像更加清純,看著無害又單純,臉頰和鼻尖都紅撲撲地,活像一隻小兔子。
看了薑清柔好幾眼之後禹司銘纔看見的岑時,他張了張嘴,很不可置信地打招呼:“岑團長?”
岑時淡淡點了點頭,算是迴應。
薑霏聽見禹司銘對這個英俊男人的稱呼的時候,差點腿一軟。
居,居然是團長?
還是那個傳說中的岑團長?
薑清柔她何德何人和岑團長走在一起?
難不成他們的關係就像她和禹司銘一樣?
薑霏的心裡除了驚訝,還有幾分妒忌。
不過她也反應很快地把自己額前的頭髮彆到了腦後,笑著和岑時打了個招呼:“岑團長好,久仰大名,你是柔柔的朋友吧?以後多多關照。”
岑時清淡地“嗯”了一聲。
聲音輕得薑霏以為自己是不是聽錯了,其實他根本就不想理會自己?
薑清柔卻一副很誠實地樣子說:“其實就是偶然遇到了,也算不上什麼很好的朋友的,姐姐不要誤會了。”
薑清柔的主動撇開關係讓岑時心裡對她莫名有幾分好感。
平時隻有和他攀關係的,冇幾個和他刻意把關係說清楚的。
原來她真的隻是覺得被拒絕太難為情,所以想要和自己有個見麵時能打個招呼的關係嗎?
岑時覺得薑清柔傻得可愛。
尤其是在這個薑霏的對比下。
薑霏剛剛臉上對薑清柔的厭惡岑時看得一清二楚,也虧得身邊這個小姑娘看不明白,還滿心歡喜地和她打招呼。
所以她剛剛說的知道自己不招人喜歡,就是不招她這個姐姐的喜歡麼?
薑清柔的回答倒是讓禹司銘很快地抓住了不對勁的地方,他想了想,說:“但是如果你們關係一般,又談何偶遇?”
他是發自內心的,有點好奇。
都說岑時團長不近女色,身邊甚至連朋友都冇有幾個,怎麼可能還會認識薑清柔?
而且最重要的是,薑清柔的話岑時並冇有否認。
薑清柔心想,男主不愧是書裡描寫的大直腸子,知道她的話不對勁之後馬上就問出來了呢~
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既然她給自己立的是笨蛋美人的人設,那麼說話不嚴謹也是很正常得啦。
隨即,薑清柔露出了一個驚慌失措的表情,她看都不敢看岑時,解釋的話也好像不知道從何說起的樣子:“我,其實,我......”
旁邊的男人卻淡聲承認:“我們相親,所以一起吃了頓飯,你有問題嗎?”
“相親?!”聽清楚岑時說了什麼的薑霏說這句話的時候幾乎破音。
是朋友就已經足夠令人結舌了,現在居然說是相親?
而且還是岑時親口說出來的,這要是薑清柔說的,薑霏是怎麼都不會相信的。
看薑清柔和岑時這個樣子,不會還相親成功了吧?
薑霏的心裡一抖。
昨晚她哭了一晚上。
不為彆的,就為這麼多年來第一次被薑清柔給超過了。
白天也因為薑清柔受儘了委屈。
她苦苦想了一晚上纔想到,自己至少還有禹司銘。
禹司銘是文工團的導演,隻要她好好把握兩個人的關係,以後她也有的是出頭的機會,甚至還能靠禹司銘給薑清柔使絆子。
現在倒好,薑清柔直接相親了一個團長!
禹司銘是好,人年輕英俊還有才華,可是哪裡比得上一個堂堂團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