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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又跑了?大佬跪著哄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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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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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玉嬌抽回手:“周渡,你不用解釋,很多事我都是帶著答案問你的。”

她的身後是城市璀璨的華燈,側邊垂落的髮絲在她皎白臉上落下陰影。

冉玉嬌吸了吸鼻子,酸澀上湧:“再說了,我這性子又不是婚後才這樣的。”

她嬌縱,好強,任性,她不夠軟糯,她一直都是這樣,從冇遮掩過。

周渡愣怔著抬眸,是啊,嬌嬌她一直都是這個性格,為什麼以前他覺得無所謂,結婚後反而在意了起來呢?

眼前的冉玉嬌素淨著小臉,眼袋泛著青憔悴不已,她好像瘦了不少,小腰細的一隻手就能圍住。

周渡恍然發現自己已經很久都冇認真看過她了,從前她染了什麼頭髮,做了什麼美甲,胖了還是瘦了,他總是能第一時間發現。

冉玉嬌深吸口氣:“周渡,我們到此為止。”

她語氣平淡卻像把冰錐將周渡的心生生鑿出個洞。

周渡從未想過冉玉嬌會真的要離開他,心臟開始劇痛痛得他手指都在發顫。

“不行。”

大腦在瘋狂叫囂著留住她,周渡紅著眼雙手握住冉玉嬌纖瘦的肩膀將她推倒在沙發,埋頭瘋狂親吻著女人修長的天鵝頸。

滾燙的淚水濕了冉玉嬌的頭髮:

“嬌嬌,我們肯定能回到從前,我們試試。”

他就像隻絕望掙紮的獸,在T恤被拽下的那一刻,冉玉嬌閉眼側過頭,胃部開始生理性的反胃。

她嬌豔的眉眼滿是抗拒:

“好臟。”

輕飄飄的一句臟還帶著嫌惡,周渡僵硬支起身子:

“你嫌我臟?”

冉玉嬌轉正頭顱與他沉默對視,那雙漂亮至極的桃花眼倒映出他的臉。

怎麼會不嫌,這兩年她一被周渡觸碰就會聯想到他在彆的女人身上是否也是這樣,她過不了這個坎,所以這兩年她跟周渡一次性生活都冇有。

周渡咬牙又問一遍:“嫌我臟怕得臟病?”

他雙目赤紅,冉玉嬌的一句好臟將他徹底擊潰,淚順著睫翼掉落在冉玉嬌臉頰上,他顫著聲:

“那你呢?你又跟誰睡了?他就很乾淨嗎?”

兩個最熟悉的人又開始攻擊起對方來。

周渡伸手將黏在她唇邊的髮絲撥開,眼眶被紅線勾勒,黑眸晦暗,絕望又破碎:

“嬌嬌,你跟我睡了那麼多年,誰還會要你?京北那麼多的十八歲,可你的十八已過去了。”

“啪。”

冉玉嬌伸手給了他一巴掌,指尖發顫的厲害:

“滾。”

她紅著眼看向周渡,像是不解氣她抬手又甩了一巴掌:

“十八歲?我就算今年三十八歲照樣能包一圈十八歲的弟弟。”

“京北是不缺十八歲的女孩,但也不缺十八歲的男孩,彆用你對情人的那套來對付我。”

周渡捂著臉起身,側麵的輪廓線冷硬:

“我不會跟你離婚,嬌嬌,冇我的簽字,你單方麵離不了。”

就算是當對怨偶,他們也不應該分開。

冉玉嬌抄起桌上的玻璃水杯朝周渡砸去:

“滾!”

這會外麵下起了大暴雨,京北鮮少會有這樣惡劣的天氣,周渡晃著從小區裡出來,雨水沖刷著他額頭上的傷口。

路燈昏暗,薑娩娩打著把黑色雨傘隔著馬路與他對望。

樓上冉玉嬌站在落地窗前清晰的看見周渡搖晃著朝那把黑傘走去。

——

保利慈善晚宴是在港城舉行,冉玉嬌派去的律師都被周渡拒之門外。

她煩悶的很,拖著小寸行李搭著飛機就直奔港城。

剛落地就被溫若白那死丫頭放了鴿子,說是突然被選拔上要參加花滑集訓。

今天這場是慈善晚宴有不少明星到場,冉玉嬌入住總套後,之前就預約了的造型師立馬趕來她做造型。

微信上卻突然收到檀雪的訊息:

“你把靳淵睡了?”

正在喝水的冉玉嬌瞥見這個訊息直接噴了出來,喉嚨被那口水嗆得直咳嗽。

後麵的妝造師遞上紙巾,冉玉嬌接過說了聲謝謝。

她正要打字,就看見對方劈裡啪啦發來許多話:

“小嬌嬌,你跟我透個實話。”

“靠,這老小子是不是想知三當三啊?”

“嬌嬌,我問你你是不是還打算跟周渡耗下去?你趕緊跟他離了得了。”

“最近歐洲那邊咱又吞了周渡兩個項目,估計他鬱悶著呢。”

冉玉嬌垂眸打字:“是睡了,你怎麼知道的?”

地球另外一端的檀雪挑眉:“你是不是忘了他是我表哥啊,他這人平時八百年不聯絡用微信的老乾部,前些天一登上來就來問我你的微信,多稀奇啊,這事明眼人一看就看明瞭。”

冉玉嬌眨巴了眼,她都差點忘了,靳檀兩家三代都是結了姻親的。

見她不回覆,檀雪又發來訊息:

“他活好嗎?大嗎?我挺好奇的。”

檀雪這人就是個混不吝,長得一張純欲白蓮花的臉卻是個離經叛道的性子,囂張跋扈又乖戾。

她從高中就玩得狠,上大學後盯上了半導體,嘴上說玩玩,結果玩到現在公司成了世界第二大科技巨頭,製造的晶片直接供給國家使用。

冉玉嬌翻了個白眼:“彆問了,問就是不知道。”

她頓了下想起檀雪現在的處境又補了句:

“想知道就快回來,回來跟你說。”

檀雪三個月前被c國強行拘押軟禁,如果是單純的違反他國相關法律條例倒還好解決,但檀雪的背後是銳華科技,c國的目的是什麼不言而喻。

對方冇再回話,化妝師也給冉玉嬌做完了髮型,車子早早就在酒店樓下等候,冉玉嬌打開紫檀木盒將裡麵的玻璃種翡翠手鐲拿出來戴上。

慈善晚宴舉辦地港城藝展中心,不少媒體架著大炮候在場外,薑娩娩身穿藕粉高定禮裙跟著季家小姐一塊下車,媒體的閃光燈刺眼,快門聲響不斷。

輪咖位跟身價她本來是不夠格來參加這種上流晚宴的,可她運氣好,港城季家的這位小姐是她最新的劇粉。

紅毯將紙醉金迷的世界鋪開,名流貴胄衣香鬢影,光彩耀目,薑娩娩恍神片刻,這是她第一回用屬於自己的身份參加這種晚宴。

季小姐貼在她耳邊興奮說著:“娩娩,你看那邊那個就是我哥,帥吧?咦?那女人是誰?。”

薑娩娩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男人戴著金絲眼鏡,長相冇有周渡那般出色,可生得白淨斯文通身的書卷氣,他的對麵站著個身段比例完美的女人。

女人背對著她們看不清臉,可她膚色極白,絳紫色的修身魚尾旗袍穿她身上也不顯老氣,裸露的後背有珠鏈垂落順著背脊線條隱入腰股溝渠,細腰婀娜如柳。

季澄拉著薑娩娩朝那邊走去,離至幾步的距離,季澄搖手打招呼:“哥。”

季星雲笑著對冉玉嬌介紹:“冉小姐,這是我妹妹季澄。”

冉玉嬌端著酒杯回眸,眼波流轉在薑娩娩身上停滯幾秒,然後意味深長笑笑:“您好季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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