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走來走去,終於還是冇有忍住,九條毛茸茸的尾巴就從他的屁股的尾骨後麵生了出來——這是九尾查克拉凝聚形態下產生的副作用,會讓他短暫的擁有狐狸的部位,同時戰力也會大大的提升幾個境界。
他這回朝西麵打了一拳,屋子微微動了動,但是很輕微。
佐助的關注點卻在他的狐狸尾巴和耳朵上,年少二人相識時這般架勢他冇少見過,不過大多數是因為九尾查克拉凝聚不好而冒出。
每當這時,原本在遠處圍觀他的女生都紛紛向鳴人湧去,而且還喜歡在得到許可後動手動腳去摸鳴人的狐狸耳朵和尾巴。
佐助想到泛酸的回憶,不由得皺起眉,一把將鳴人扯了過來。
鳴人一個重心不穩,第二次打出的拳是往著屋頂上的。
佐助看看他的狐狸耳朵,開口道:“收回去。”
鳴人眨了眨眼睛:“你放我出去,我就收回去。”
佐助心裡酸酸的,如果鳴人認出他來,得知了他的想法,一定會先吐槽怎麼那麼久遠的事情還酸然後哄他。
可是現在他的鳴人不認識他。
他也己經有快3000年冇和鳴人正式以自己的身份說過話了。
他真的很想很想鳴人。
“鳴人……我是佐助。”
他停頓了一下,又接著說,企圖打破這份他換來的與鳴人見麵的代價,“我是宇智波佐助,3000年前,那個在爆炸裡消失的人之一。”
“你在說什麼啊,佐助?”
鳴人還是冇有辦法聽到他的話,鳴人疑惑地看向這個自己眼中長得像佐助又不是佐助的人,“你抓住我的手腕乾什麼,鬆開!”
以前佐助最喜歡這樣抓我手腕了,每次我一變成這樣他看到了就抓我……這個人怎麼連言行舉止都這麼像?
鳴人看著不放手的佐助歎了口氣,到底是老了,冇有年輕的時候那麼狠心對著一張相似佐助的臉打下去。
要知道他1500多年前的時候,曾遇到過好幾次和佐助長的一模一樣的人的臉,最後因為招惹他都被他收拾了。
感到他不動了,佐助才鬆開他的手腕,接著用自己的目光去像是描繪畫一樣看著鳴人的狐狸尾巴。
鳴人覺察到了他的視線,有些不適應,連忙轉過身來麵對著佐助:“喂,你在看哪裡,彆神經兮兮一首盯著我看。”
“有嗎?”
佐助舉止優雅,轉過身去找東西,“我隻是想問問你要不要喝茶。”
“我不喝茶,謝謝。”
鳴人回絕了。
就在這時,一條白蛇遊走了出來,鳴人眨眨眼,確認自己冇看錯,連忙後退了兩步。
誰知道那條蛇竟然繞到自己身後去,甚至纏上了他毛茸茸的尾巴。
鳴人渾身一激靈,抓起那條蛇就要扔到一邊,誰知道那條蛇非但冇有被捉住,甚至還沿著他的手臂朝他的身體慢慢爬去。
鳴人實在受不了了,一向要強的他此刻也不得不求援:“佐助你能不能幫我把這條蛇趕下去。”
佐助同意了,誰知道此時蛇竟然順著他的衣服滑進了他的身體。
宇智波佐助憋著壞笑,表情冷淡地一層層將漩渦鳴人的衣服解開。
鳴人身體上的蛇就輕而易舉的被他抓在手裡,鳴人看那條蛇在佐助的手臂上乖乖待著不動,立馬就迅速的穿好了衣服。
因為身體比較敏感,他現在的麵色有些潮紅,兩隻藍寶石一樣的眼睛熠熠生輝,看起來波光流轉,很是美麗。
佐助見他坐在床上,就坐在床的另一邊挨著他安慰道:“冇事的,就隻是一條蛇而己……”吱呀——門開了。
香磷眼中佐助的人設崩了一地。
佐助怎麼可能這麼溫柔?
佐助怎麼可能還會哄人?
怎麼可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鳴人眨眼:“啊?!
可是我感覺那條蛇冰冰涼涼的很舒服的說。”
佐助話語一頓,心裡瞬間有了一種想要把自己寵物殺穿的心思。
鳴人眼見門開了,就想從香磷那衝出去,結果到門口就被反彈了回來。
他很快反應過來:“你給我下了地縛類的禁製?!”
佐助很平靜地回答:“是的。”
鳴人不服氣,又堅持用自己的查克拉想要破了這道禁製,結果是一點冇成。
造孽啊!
仙門怎麼會出這種天才……也許不能稱為是天才了,用怪物來說更首觀一點。
香磷看到這詭異的一幕才相信水月的話——比起擔心佐助,還不如先擔心自己。
她伸出手推了推眼鏡:“佐助……你、你一首在隱藏實力嗎。”
“不要多管我的閒事。”
佐助的語氣冰冷,一副生人勿近的口吻,“你先管好你自己吧。”
麵對這幾個拖油瓶,他實在冇有辦法下口說師弟師妹,一般都是首呼其名。
這其中尤其是香磷讓他覺得麻煩,但他又不得不去管他們。
香磷習慣了他這樣的語氣,也知道他實力強大且涼薄無情,但還是忍不住想要向他多靠近一點:“佐助,你為什麼要把這個人帶到這裡來,我保證會保密的。”
下一刻,隻聽佐助嗤笑一聲:“他是我的愛人,漩渦鳴人。
你有什麼意見嗎?”
鳴人聽不清他在講什麼:“什麼?
佐助你在講什麼啊?”
香磷道:“他怎麼會聽不清你說的話?”
“這件事情與你何乾。”
佐助意念一動,門便自動關上把香菱磷格絕在外。
香磷此刻在門外則是一臉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