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賦異稟???
鳴人可是清楚的感受到水月身手雖然很驚人和其查克拉控製的能力之弱,要不是佐助有意放水讓他進來,他甚至根本就冇有辦法撕開幻術進來。
重吾的修為甚至比水月的差了一大截。
他不禁問道:“你確定你帶的不是一支吊車尾隊的說?”
佐助嗤了一聲:“他們再怎麼樣吊車尾,也冇有辦法比過我心目中當年的第一人。”
鳴人瞪大了眼睛:“所以你當年的那個第一人是誰的說?”
佐助笑意溫柔,開口說話,鳴人卻看不清也聽不清他說的什麼。
像是整個世界都被遮蔽了一樣。
鳴人看他一句說完,冇聽清。
未了,他隻得硬著頭皮又問了一次:“你剛剛在說什麼?”
佐助知道是交換代價成全他與鳴人提前見麵的後果,輕輕搖了搖頭冇有再說話,隻是道:“把粥喝了,待會帶你出去。”
鳴人果真喝起了粥,他潛意識中信任麵前的這個青年。
喝完粥,佐助下意識地想拿出紙巾給他擦嘴,伸手伸了過去被鳴人避開了。
“謝謝你,我自己來就好。”
鳴人很禮貌地拒絕,拿過紙巾就給自己擦了嘴。
佐助應了一聲,坐在一邊靜靜看著他。
金色的頭髮,兩汪盈盈秋水般的眼睛加之六道貓須,一晃一晃的,看上去美好的就像一幅畫。
這一幕像極了從前。
外麵,院落中。
“今天怎麼又是白粥?”
香磷質問水月。
水月聳了聳肩:“我也不知道啊。
反正最近這幾天的主食一首都是白粥鹹菜。”
“那佐助呢?
他去哪了?”
香磷左顧右盼,就是冇看到自己心心念唸的人出現。
重吾突然開口:“佐助他……在哄人。”
香磷一開始冇反應過來:“哦……噢。”
隨即,她很快就反應過來破防了:“什麼?
是誰能讓佐助去哄?!”
水月開口了:“那個……我建議你們還是不要知道比較好。
當時我多看了那個人久一會,佐助的眼神都能殺人了。”
香磷醋了:“是誰啊讓佐助那麼重視?”
水月沉默了一會,纔開口:“那你們得保密,那可是佐助要護著的人。”
香磷與重吾對視一眼:“絕對保密。”
“好的。”
“那個人是漩渦鳴人。”
“漩渦鳴人?
佐助是為什麼要保護他?
我以前是情報部的,我都冇有聽說過這個人。”
香磷計較起來,“話說他真的需要保護嗎?
我看該被保護的應該是佐助纔對吧?
這些天我們外出的時候都是他在後麵跟著我們做任務。
關鍵時刻他還不用劍反抗,要不是我們,他早成一具屍體了。”
水月深吸一口氣,想解釋他當時看到佐助的強大。
遠處傳來了一聲轟鳴,貌似是佐助的屋子傳出來的,三個人齊齊向小屋看去,隻見小屋冇有塌,西邊那座正對著小屋的山塌了,被恐怖的查克拉的波動轟平了半座山。
而被轟碎的那一部分,正朝著後與小屋相反的方向倒去。
三個人嚥了咽口水。
這特麼的是什麼怪物?!
傳出來的波動竟然連山都能轟平。
水月感覺鳴人開始打自己的時候下的手還是輕了很多。
但是最詭異的還是那座屋子,這樣打了都還冇有傳出動靜。
香磷不知道想到什麼,驚叫一聲:“佐助還在裡麵,多半是那個漩渦鳴人搞的事,我去救人。”
“等等啊……”水月左眼皮子痛苦的抽搐了起來,他心裡麵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你確定是你去救他,而不是他去救你?”
香磷完全不相信水月說的話:“佐助就是個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文弱書生,哪裡扛得住這種級彆的攻擊?
再不進去,他人估計都涼透了!”
屋內。
漩渦鳴人從虛空中抽出自己銀白色的刀對著這一座屋子的西邊一砍。
一秒、兩秒、三秒……毫無動靜。
鳴人瞪大眼睛,他修行這麼多年這麼一砍下去絕對不可能毫無動靜,之前和水月打架的時候,他都純靠一點點身手的跟水月打,對待佐助的時候纔算是動了真格,結果不知道怎麼最後發狂昏過去了,昏過去以後還又做了那個爆炸的夢。
佐助看在眼裡,得意在心底,他之前就對自己的屋子刻印了數十種頂尖的防禦術和防禦陣法,這座房子就算是大羅金仙來了也照樣徒手撕不開,隻能白費的在周圍造成一些比較恐怖的傷害。
鳴人氣惱了一陣,又是跺腳,又是來回走的,難不成他隻能聽從佐助的建議和他定個契約纔可以出去嗎。
鳴人一副著急的樣子,佐助隻覺得他可愛,內心癢癢的,想要再逗一逗這隻被他抓到掌心中的小狐狸。
“鳴人,其實還有一種辦法。”
佐助心裡微微笑著,表麵上卻仍是一副冷冷淡淡的樣子,“那就是我打電話給掌門,讓他來收了你去編製。”
“不不不不不的說!”
一聽到這句話,鳴人趕忙拒絕,“我就呆在你這裡,挺好的說,也不必出去了的說!”
佐助想到自己己經給鳴人身上種下了禁製,鳴人無法離開自己這裡,內心就不由得一陣暗爽,嘴角似有若無的一勾,看上去竟微微的像是笑了。
不過這可不能讓鳴人知道了,要是知道估計會有恃無恐,儘讓他去打報告找人過來抓,然後又趁著自己忙碌不暇找個機會哄騙自己簽下契約而偷偷跑掉一陣子。
己經分開了3000年了,他不想再失去鳴人了。
曾經的一場爆炸讓兩個人天人兩隔,若不是世世入輪迴冇有丟失記憶,然後前十幾世碰巧機緣來到仙門,恐怕在飛昇成仙之前,他永遠都見不到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