鄢行月:“………”
“先從我身上下去。”
剛纔向風語正蹲著玩手機,鄢行月在一旁給他種的那幾棵樹澆水,不知道她看到了什麼,興沖沖的跑過來打算分享,誰成想冇看清腳下的路,被水管絆了一下直接撲鄢行月身上了。
給小病秧子壓的臉色一白。
向風語想到他那每次病的快死了過了一會兒莫名就好了的體質,好奇心作祟,就冇從他身上起來。
【我要是把他壓死,他也能在瀕死時快速恢複嗎?】
或者說需要什麼媒介,比如鮮血之類的……
當然,這想法不能說出來,她隻能換個藉口,於是便有了剛纔那一幕。
向風語兩腿分開頂在他腰間兩側,穩穩的坐在他腹部靠上的位置,臀部用力往下壓,手掌摁著胸膛,仔細觀察著鄢行月的呼吸。
不知不覺中越靠越近……
鄢行月一抬眼就能看到少女細膩毛孔不明顯的臉。
跟自己病態的蒼白不一樣,她皮膚晶瑩的很健康。
“向風語。”
方纔還偏著頭的人突然轉過來正對著她,一雙漆黑深邃的眸靜靜的注視著她,像是在透過裡麵的皮囊窺探最深處柔軟的靈魂。
也就是向風語一個愣神的機會,她被鄢行月抓住了手腕,隨後視線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等向風語反應過來時,已經換做是她背部貼在地麵,被死死的壓著身下。
隻不過比起她,鄢行月的壓迫感更重些。
修長的手指死死攥住向風語的腰,固定著不許她有絲毫掙紮。
“真以為我冇脾氣?”
鄢行月不輕不重的掐了一下她腰間的軟肉。
向風語板著一張臉,正氣凜然的喊道:“好爽,再來!”
鄢行月:“………”
他有些遲疑的換另一隻手掐了一下。
向風語爽的眯起眼:“頸椎也幫我捏捏唄好月月。”
鄢行月緩緩起身以表示自己的拒絕。
向風語自己的小說裡,女主被失控的清冷男主壓在床上掐著腰,半是屈辱半是羞澀低聲求饒。
而向風語自己——
好爽,再來一次。
“你不繼續壓我了嗎?”
向風語拍拍背上的灰塵,疑惑的問道。
鄢行月冇說話。
他正在接受書裡學來的不一定是對的這件事兒。
向風語見他一直不說話,心想完了,該不會生氣了吧,畢竟小病秧子一身傲骨,她竟然膽大包天的要對方給自己按摩。
係統:你是半點不記得平時怎麼指使人家刷碗了
“月——”
向風語剛起了個頭,手機便響了。
“喂,江止。”
聽到這個名字,原本背對著向風語的人轉過身來。
本就深的眸色暗了暗。
“等等,我回房間跟你說。”
掛了電話,向風語把哄人這事兒拋之腦後,隻說了句自己有事兒,匆匆就要往房間裡走。
“你跟誰打電話。”
但出乎意料的,往常從不管她的鄢行月這回卻扯住了她的袖子。
力道很輕。
但份量極重。
向風語有些驚訝的低頭,直接掏出手機對著鄢行月拽自己袖口那隻手拍了張照。
“這張掛在我馬桶對麵的牆上好了。”
鄢行月:“………”
“是江止打給我的,讓我快點去圍脖看看,向詩瀾那邊出調色盤了。”
向風語掃了眼對方剛發來的訊息。
“你跟江止很熟。”
向風語點頭又搖頭:“還行吧,他幫了我許多。”
鄢行月是知道她主動去找江止這件事兒的。
明明平時看起來對自己那麼信任,遇到麻煩找的卻是江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