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的,已與黑衣人首領並肩。
慢的,也及時施展輕功,緊隨其後。
不過片刻,他們這群人,便離顧遙有了數十丈之遠。
很顯然,顧遙這個名字,在他們的心中,有著非同一般的威懾力。
顧遙看著他們的舉動,啞然失笑。
“難道他們看不出來,自己的狀態不在巔峰嗎?”
或許,隻要努努力,就可以把他斬殺在此,這麼好的機會也不懂得把握,怪不得次次失敗!
這嵩山派,不夠給力呀!”
他心中吐槽,已是看出了這群魔教中人,根本就是嵩山派假扮。
因為他顧遙在魔教麵前,可冇有這麼大的威懾力。
而知道他真本事的,除了華山,也就嵩山派。
看著他們離開,顧遙轉身來到恒山三定前,抱拳道:
“晚輩華山派顧遙,見過定閒、定靜、定逸三位師太!”
三位師太臉色蒼白,全靠著掌中寶劍支撐自己,這纔沒有倒下。
恒山掌門定閒師太看著顧遙,露出感激之色,道:
“顧師侄,多謝搭救,今日若不是你,我恒山一脈,怕是要遭受滅頂之災。”
“定閒師伯客氣了,五嶽劍派同氣連枝,守望互助,也本是應當。”
(門派長輩,無論是男是女,都可稱師叔師伯)
定閒師太點點頭:
“年輕有為,嶽師兄收了個好徒弟呀!”
顧遙淺淺一笑,看著被點穴的恒山弟子,道:
“師伯,你們先療傷,我先去幫恒山的師妹們解穴。”
“嗯,有勞顧師侄!”
接著,顧遙幫一眾恒山弟子解穴,她們能自由行動後,相互療傷,又將死去恒山弟子的屍身收攏起來,統一火化。
站在火堆前,由三定帶領,誦唸經文,莫約一個時辰之後,才抱著骨灰,返回太原。
路上,顧遙找到定閒師太,道:
“師伯,我想跟你們一起去洛陽,如此,路上也好有個照應,不知你意下如何?”
定閒師太也知道顧遙是好意,眼下她們三定都受了傷,便冇有拒絕。
“如此,那再好不過。”
接著,顧遙又說起了這次襲擊的事。
“師伯,不知你對此次魔教的襲擊,怎麼看?”
“他們不是魔教的人!”
定閒師太洞若觀火,已看出了黑衣人的來曆,歎氣道:
“他們雖極力掩飾自身的武功來厲,但雙方苦戰數日,終究是露出些馬腳,如果我所料不差,他們是嵩山派的。”
“師伯法眼無差,我想也是如此,本人寂寂無名,也就在嵩山派麵前,展露過些許鋒芒,魔教之人,看到我,怕是不會跑的。”
“顧師侄的武功青出於藍,勝我良多,切勿妄自菲薄,華山派有你,五嶽劍派有你,實乃我等之幸!
接著,定閒師太又道:
“此次我收到你師父的飛鴿傳書,說要重新選舉五嶽劍派盟主之事,我心中實際上是不讚成的。
左盟主往日,在有些地方,做的確實不儘如人意,但他投身正道,抵抗魔教,功績斐然,這屬實不能抹殺。
可是今日,我卻冇想到嵩山派竟如此下作,又是如此陰險,其所行所為與魔教中人簡直一般無二。
卻是可憐我恒山無辜弟子枉死,唉!”
“師伯說的極是。”
顧遙感同身受的道:
“我華山派在前些日子,也同恒山派一樣,遭受到了嵩山派的陰謀暗殺。
左冷禪先是以五嶽令旗,強令我師父辭去華山掌門之位,我師父不肯,又暗中派遣麾下黑道中人,趁夜襲殺,想要將我們華山一網打儘。
幸虧我們事先察覺,有所防範,纔沒有讓他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