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為老公的離世,秦淮茹纔不得已做老公崗位的代役職工,
所以乾一些老爺們兒乾的粗活累活,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這也就是為什麼她不可能和其他同廠女工那樣,負擔可以輕一點。
與秦淮茹一家隻有一牆之隔的高良,此時還正在煮著肉,
但是經過係統萬能包強化之後,
高良的聽力,已經達到了神乎其神的水平,
儘管自己在廚房裡燒著飯,避免不了產生一些噪音,
但是這並不影響,高良剛纔把婆媳二人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
棒梗這孩子到是聰明,知道長輩們冇能力為自己討公道,
所以在他幼年時期就,掌握了自力更生的能力。
但讓高良感覺有些意外的是,棒梗會把這件事情的鍋甩給劉家兄弟兩個。
劉白景和劉恩景這兩個人,高良倒是也有點印象,
他兩是隔壁姐姐院子裡的孩子,和棒梗是同齡人,
並且還都屬於是調皮搗蛋型的孩子,和他們關係不錯的,還有一個女生,
這個女生的名字叫牛聰聰,說起來,牛聰聰和高良也算是表親了,
至於高良應該管他爸爸叫啥,就連他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前身對牛聰聰這家子人,可以說是幾乎冇有一點印象。
畢竟前身雙親早逝,姐弟兩如果不是靠著叔叔家的扶持,早就不知道該怎麼活了。
也就叔叔願意接濟他們,畢竟是父親唯一的親弟弟。
至於其它各路親戚,隻要姐弟兩上門借錢,那肯定是大門緊閉。
所以成年以後,姐弟兩也就掐斷了和那些親戚們的聯絡。
姐姐和牛聰聰一家的熱度,甚至比不過和鄰裡之間融洽。
好歹人家這些鄰居們,還對姐弟兩的生活提供過基本的保障,
一想到這,高良變得心事重重,
因為他感覺這幾個小孩子都不讓人省心,可堅決不許讓小得意和他們來往,
要不然啊,非得跟著他們學壞了不可。
過了一會兒,時間基本夠了,
高良揭開鍋蓋,眼前頃刻間白霧滾滾,
剛纔還硬到硌牙的饃饃,由於吸收了肉湯的汁水,
現在已經搖身一變,口感甭提多有嚼勁了。
還冇等到自己去叫小得意來吃飯,她就已經被這肉香味兒吸引過來了。
高良問小得意,
“今天晚上你打算吃多少呢?”
小得意不假思索地說道,
“五碗!”小得意做出了數字五的手勢。
高良搖著頭微笑不語,知道這是一個個孩子的玩笑話而已,
說白了,就是這孩子打算要吃到飽了。
為什麼高良這麼看呢?
因為高良覺著小得意伸出五個拇指,意思就是指代了數不清的意思,
而且小得意在這個年齡段
也隻會用手勢表達數字一到五,
再往後的數字,小得意就不清楚了。
但是高良可冇有這麼好打發,
隻能說,誰有高良這麼一個舅舅,那也挺有挑戰性的,
他又問小得意:“那你是要吃五碗窩窩,還是五碗肉呢?”
小得意麪對這樣深奧的問題,也不知該怎麼回答了,
隻見小得意一個勁兒地數著自己的手指頭,就連她也不曉得自己在乾嘛。
是吃五個窩窩呢?還是吃五碗羊肉呢?
這讓小得意有點左右為難,因為這兩種食物對於她而言都很重要,
選羊肉吧,那就吃不成主食了,
小得意每頓飯都習慣就著主食吃菜,
光吃主食吧,那肚子裡不就冇有油水了嗎?
現在正是小得意長身體的時候,胃裡麵個根本不能虧了肉。
所以腦袋瓜靈活的小得意,故意迴避了這個糾結的問題,
還拍著胸脯的說著:“你每一碗裡麵都給我放上不久的的了麼,吃完飯我洗完就是了。”
小得意的回答屬實逗樂了高良,
他也不打算再尋小得意的開心了,
把菜都端上桌子之後,任由她大快朵頤。
麵對自己的親舅舅,小得意可冇有絲毫的約束,
坐在椅子上,擼起袖子就開始狼吞虎嚥地乾飯。
看著自己的外甥女這麼愛吃自己做的飯菜,
高良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還關心地問著小得意,
“怎麼樣,舅舅做的飯還不錯吧?”
但是小得意哪顧得上搭舅舅的話啊!
早就已經被這美食吸引的入迷了,
直到小得意吃的有些肚子撐了以後,
小得意才緩過神來,回答了舅舅一句,
“太好吃啦!”
本來高良還想和自己的外甥女在開開玩笑呢,
這個時候聽到外麵有人在講話,
高良明白了,這是要開會了。
作為這個院子裡的一份子,高良也是肯定要去參加會議的,
臨走前還問小得意:“看熱鬨去嗎?”
但是小得意還是意猶未儘地,沉浸在享受美食的快樂當中,
麵對舅舅的詢問小得意並不理睬,因為在自己的世界裡,
此時此刻美食就是全部,但高粱還是繼續追問,
“去不去?”
見小得意還是冇有反應,高良也隻好作罷,
“那你好好吃吧,不搭理你了。”
走之前高粱還檢查了一遍炭火,
確保冇有安全隱患之後,把家門帶好就馬不停蹄地趕到了院子裡。
院子中間放了一個圓桌,桌子後方中心位坐著一大爺易中海,
左側和右側分彆是二大爺劉海中和三大爺閻埠貴。
對麵有一個長椅,坐著被告何雨柱。
靠左一點原告許大茂兩口子坐在了一個長椅上,
開全大會的發起人是二大爺,自然是他負責開場白這一部分,
“這次開這個全院大會呢,就為了一件事兒,許大茂他們家的魚,被彆人給偷了。可就在我們不知道是誰偷了的時候,忽然就看到傻柱家裡燉了一條魚,誒,這到底是純屬湊巧,還是這裡麵兒有啥不可告人的秘密呢?反正我們三個大爺呢,就想出這個法子,動員全院子的人開這麼一個會,接下來,掌聲有請,咱們院,資格最老的一大爺主持今晚的會議。”
本來作為這次會議的主持人,劉海中還想著,
怎麼在大傢夥兒麵前彰顯一下自己的威嚴,
可誰成想晚上寒風刺骨,凍得劉海中連手都伸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