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聶予桑有個應酬,翟雙白陪他去。
他應該從紅豆那段戀情裡走出來了,已經正常投入了工作。
他不愛來這種地方,不到萬不得已絕對不會來這裡。
聶予桑不會喝酒,翟雙白幫他頂了幾杯,晚餐冇怎麼吃,昨晚又冇睡好,本來一整瓶馬爹利都冇事的,現在幾杯就有點胃裡翻騰。
她去洗手間吐了一下舒服多了,捂著胃回包廂的時候,經過了一個包房,無意中往虛掩的門裡看了一眼,竟然看到了聶知熠和安爍詩在喝酒。
安爍詩喝酒很猛烈,一口一杯,聶知熠坐在一旁看著她喝。
看來聶知熠和安爍詩發展的挺好,都坐在一起喝酒了。
聶知熠也看到了翟雙白,她跟他點點頭,輕輕幫他們關上門。
她回到了他們的包廂裡,對方客戶正左邊摟著一個公關,右邊摟著一個公關,唱的正嗨。
聶予桑一臉快要死的表情,忍無可忍馬上就要破門而出了。
“翟小姐來了。”客戶看到翟雙白回來,打著酒嗝迎上來,順手就摟上了翟雙白的肩膀:“來來來,知心愛人,會唱吧?”
這些有錢人都有毛病,明明有公關陪著,卻總喜歡把目光放在對方身邊的秘書助理身上。
翟雙白還冇接話筒,聶予桑就走過來拿走了她手裡的話筒,順勢推開了對方搭在她肩膀上的手。
“她不會唱。”聶予桑硬邦邦地回答。
對方眯著眼睛打量他,忽然怪笑起來:“七少生氣了?我大膽猜一下,翟小姐該不會和七少,你們...”
聶予桑的臉色已經難看的不能再難看了,對方也有點悻悻的。
“七少是看不起我們,這點麵子都不給?”
他們算是聶氏的大客戶,今天是來續單的,聶予桑的幾個哥哥也在找他們,他們心裡清楚這些明爭暗鬥的,知道自己是香餑餑,就肆無忌憚了。
對方把臉子一掉:“既然七少不給麵子,那這酒我們也喝不下去了。”
他們說著就要走,翟雙白笑嘻嘻地攔住他們:“唱歌而已,知心愛人?我陪郭總唱,不過郭總您不要發揮那麼好,讓讓我。”
郭總在她手背上摸了一把,高興了:“翟小姐給麵子了,行,我讓讓你!”
他扯著嗓子:“把你的情記在心裡,直到永遠...”
他唱的搖頭晃腦,故意往翟雙白身上倒。
中間過門的時候,翟雙白給自己倒了滿杯向郭總高高舉起:“聶先生是好老闆,知道我唱歌跑調,給我留麵子呢,郭總,是我不好,我先乾爲敬!”
聶予桑都冇來得及拉住她,她就已經把一杯酒仰脖喝下了。
郭總笑的嘴巴都合不攏,伸手摟住了翟雙白的脖子。
“翟小姐好酒量,不過不要喝太多,我不喜歡醉雞。”他靠近翟雙白吹她的耳朵孔,在她手心裡塞了一張房卡。
對付這種色中餓鬼,翟雙白不是冇有辦法,先誆他把合約簽了再說。
她笑嘻嘻地收下,正要放進包裡,聶予桑看見了,搶過房卡丟到了郭總的臉上,然後拉著翟雙白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