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雨竹當了沈辭多年的未婚妻,兩人解除婚約時,離成年過去了三四年,正是熱血方剛、又是好奇和想探索這方麵的年紀,他們是否發生過關係?
一對心理和生理都正常的年輕情侶,戀愛很久都不發生關係,在觀念開放的二十一世紀是不常見的。
也就是說,沈辭肯定和應雨竹發生過關係。
和沈辭冇在一起前,她是管不著沈辭和應雨竹怎樣的。
可是誰不想自己第一個愛上的人,無論什麼樣的第一次都屬於自己呢?
這本身就存在遺憾,再者,應雨竹從國外回來,沈辭又和應雨竹接觸頗多,他們早揹著她舊情複燃,沈辭相當於輪流地遊走在兩個女人身上,豈不是應雨竹用過的東西,她緊接著也用了?
如此,沈辭和肮臟的垃圾,有什麼區彆?
想一想,她胃裡掀起風浪般的翻騰,yue了。
忍著噁心勁,桑知語去洗漱。
就在這時,沈辭重新回到房間裡。
發現本應躺床上的人不見了,他環視四周。
洗手間傳出微弱的水聲,桑知語應該是在那裡。
桑知語結束鬨離婚的手段不光彩,看在她白天還算將他伺候舒服了的份上,隻需她日後彆冇事給他找事,安分守己一點,他暫且放她一馬。
沈辭不知道的是,站洗漱台前照鏡子的桑知語口中唸唸有詞,全是對他祖宗十八代的親切問候。
當她走出洗手間的一刹那,一個高大挺拔的身影猝不及防地出現。
男人不像她的身體痠痛,反倒精神奕奕,還似笑非笑地望著她,眸中情緒頗為複雜,但她依稀辨認出其中有滿足。
她拳頭癢癢的,想狠狠罵一頓沈辭,也想狠狠他一頓。
未等她有所行動,男人主動向她走來。
前方的光線被擋住,桑知語惡狠狠地瞪向沈辭:“說彆人不要臉,你更……”
話說一半,讓她意想不到自己的雙手被用力一拉,隨即身體不聽話地跌入沈辭的懷抱,整個過程不超三秒。
男人和女人的生理構造不同,男人比女人容易擁有寬肩窄腰的倒三角身材,意味著男人的懷抱要比女人的懷抱寬敞和溫暖。
白天見到應雨竹也曾在同樣的懷抱中,她半點感覺不到溫暖,而先前花了極大力氣壓下胃裡的翻騰,頃刻間重現,使她嗓子如同被異物堵住,隱隱作嘔。
男人卻埋首在她的髮絲,似是想嗅出她用什麼樣的洗髮水般,耳邊聽得他真切的呼吸聲,並且男人雙手不規矩了,指尖悄悄地來到她的衣角處,隨時蓄裝待發的樣子。
並且,他非請求、夾雜命令地說:“再來一次。”
對方這一舉動,桑知語的怒火直沖天靈蓋。
她後退幾步,離沈辭遠遠後,咬牙切齒地罵:“你要不要臉?管好你那根爛黃瓜,彆再來騷擾我!”
想到她和應雨竹共用過一根爛黃瓜,沈辭不把她當人來平等相處,將她當廉價商品,那些對他不能立即抹的愛意都化為了烏有,隻剩下厭惡和憤怒。
眼前的女孩是有拒絕過他,可後麵在床上越來越配合,使他沉淪其中,這一覺醒來,又換成拒絕,還罵他——
爛黃瓜?
沈辭臉色不由微微一沉:“你的花樣能再多點嗎?還有,你會不會說話?”
“嗬!”桑知語正麵對著沈辭,視若無睹他不好的臉色,故意跟他唱反調,“爛黃瓜!爛黃瓜!你就是一根人人嫌的爛黃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