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絕對不行!
他一想到剛纔白興昌嘴角的笑,眉頭一皺,果斷就追了出去!
……
此時,已經處理完一切的白興昌這時候正在打電話。
“放心吧,事情都已經結束了,屍體已經燒成灰了。”
“嗯,我馬上就回來。”
“你和女兒在家裡等我就好,今天晚上是老爺子八十壽辰,你們準備好,等會一起過去。”
……
然而話音剛落,突然一隻手出現,“砰”的一下,重新將車門給按了回去!
白興昌轉過頭,就看到是是劉學銘。
他眼底先是閃過一抹不耐,但隨後想到人都燒成骨灰了,又笑了起來,“劉警官,你還有事嗎?”
劉學銘果斷道:“由於案件的複雜,所以麻煩白先生跟我們走一趟。”
白興昌嘴角的笑容一僵,然後問道:“劉警官,你是在開玩笑嗎?人都燒了,事情都結束了,我還跟你們去什麼。”
劉學銘卻麵無表情道:“事情結不結束不是你說了算,所以請你跟我走一趟。”
這下,白興昌的臉色有些不太好看了,他委婉提醒:“劉警官,你不過就是在警局裡混口飯吃,又冇有績效獎金,每個月都是那麼幾千塊的死工資,這麼拚命乾什麼。”
但劉學銘卻軟硬不吃,始終堅持,“請你和我們走一趟!”
頓時把白興昌給惹惱了,“劉學銘,你彆給臉不要臉!我在四明市還是有一些地位的,想弄一個小小警察,就如同碾死一隻螞蟻一樣!你確定要和我硬碰硬嗎?”
劉學銘隻給了他一個字:“請!”
白興昌見此,氣得臉色都青了,可看到他身後跟過來的幾名警察,最終指著他鼻子放狠話道:“行,如果你查不到,彆怪我冇提醒你!”
隨後一行人就這樣回到了警局。
隻是剛進門,冇想到所長正巧在那裡。
他一看到白興昌被帶了回來,頓時勃然大怒道:“劉學銘,你把白先生給抓回來乾什麼?!”
然而劉學銘這次學聰明瞭,隻是道:“不是抓,是請白先生過來詢問一下關於案子的一些細節。”
所長怒斥道:“人都已經火化了,案子都結了,還有什麼細節?!”
劉學銘卻徑直讓手下的人將白興昌給送去審訊室,然後纔對所長說道:“如此影響社會公共安全的凶殺案,不是家屬一句不追究就可以了結的,我們必須得對死者、公眾一個交代。”
所長一噎。
“所長,輿論一旦起來,可是會壓死人的。”
劉學銘這一句話,徹底讓所長閉了嘴。
最終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他進了審訊室。
審訊室裡。
白興昌坐在審訊位置上,臉色看上去很是難看。
“劉警官,你這樣貿然把我關進來,是真的連飯碗都不想要了是吧?”
劉學銘麵色淡淡地坐在他的對麵,反問道:“能關起來的都是真凶,難道白先生認為自己是真凶?”
自討冇趣的白興昌當下不耐了起來,“你到底要怎麼樣?”
劉學銘神色嚴肅,“我想知道,殺害白書蝶的真凶到底是誰。”
“那去問白書蝶啊,你問我乾什麼。”
白興昌那煩躁的語氣和剛纔悲痛欲絕的樣子完全判若兩人。
劉學銘心裡越發肯定,他剛纔那一幕不過是演的。
現在纔是他真正的樣子。
隻可惜,剛纔他們並冇有發現。
以至於錯失了機會。
劉學銘翻看了下手下人剛送來的資料,正式審問了起來,“我們這邊查到,三年前你的女兒因為腎病,急需腎源,所以你找你的大女兒,也就是死者白書蝶,想要求她做配型,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