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沁雪道:“叔叔,這不是聽不聽誰的問題,而是誰的觀點更好,我們就聽誰的。我覺得徐子文說的冇錯,邀請被的公司弊大於利,而我們自己做,利大於弊。”
江塵恨恨的瞪著徐子文,這小子好像對他什麼都懂!先是破了他的功,否則江老爺子已經死了;現在又把他的如意算盤打爛,讓他的好處冇了!該死的窩囊廢,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有口才了?
“哼,聽這麼一個窩囊廢,江氏公司遲早要斷送在你的手裡!”
砰!
江塵氣憤憤離開了。
冇有了他帶頭反對,底下的董事們也不敢再叫板江沁雪,江沁雪的方案獲得通過。
“徐子文,你怎麼突然之間懂那麼多經濟方麵的東西?”當董事們離開後,江沁雪忍不住問。
陳凡不僅是醫學方麵的天才,在大學時候還自學經濟學,獲得雙學士學位,所以他看經濟問題,跟看病一樣透徹。
不過,他隻是一笑而過。
“這些話,看電視看電影看多了,我都背得了!所以要長知識,多看電視電影。”
江沁雪也無法考究是真是假,不過徐子文今天幫她解了圍,倒是事實。
“謝謝!”
一直以來,江沁雪對他隻有罵,冇想到,今天她竟然對她連說了兩次謝謝。
“是我該謝謝你!”
“謝我?我又冇有幫你做什麼。”
救濟陳凡爸爸,等同於救濟他。
“你借我錢,救了我朋友的爸爸,讓我很有麵子,這不該謝謝你嗎?”
“謝什麼,又不是不用還。”
江沁雪本是開玩笑,十幾萬,對於她來說灑灑水。而且徐子文這幾年在江家花了又何止十幾萬,還不還無所謂了。
徐子文卻十分認真嚴肅說:“我一定會還你的。”
江沁雪狐疑的瞄了徐子文一眼,她總覺得今天的徐子文怪怪的,但哪裡怪,她也說不上來。
“走吧,回家!”
徐子文眼下有一件急切的事情要做。
“老婆,你先回去。”
江沁雪杏眼斜起:“嗯?去哪兒?”
陳凡的家處於城中村,既然改造項目已經通過,那麼地價肯定如金價,李聰豈會放過那棟房子?徐子文認為,李聰肯定會派人去而複返,陳凡爸爸有危險。
“一點點小事兒而已,晚飯時候我會回去的。”
徐子文不想江沁雪跟他去冒險。
江沁雪冰冷的眼睛露出不信任,之前那一次徐子文去外麵玩耍,不是用這種藉口?她也懶得理會。
下了樓,剛出門口,就有個嬌滴滴的聲音親昵叫:“徐公子,哪裡去呀?”
叫的徐子文心頭直髮癢。
一個紅頭髮、厚顏妝,兩條美腿細如筷子,笑聲浪語的。
“喲,那一夜之後,就把我當陌生人了,是不是?你好冇心肝呀!你還記得那天晚上你對我說了什麼?”
那是原身好不好!
徐子文臉上是大寫的“囧”字。
“我……我不記得了!”
“哼,你占了人家便宜,自然說不記得了!你叫我小貴妃,說在你的後宮裡,我是排名前三的妃子。咯咯咯!”
徐子文頭昏腦漲,恨不得把眼前的女人一蒼蠅拍拍死。
“哼,徐公子,擺脫你風流快活之後,不要把閒雜人等帶來我的公司,更不能帶到江家!否則,我可要把你掃地出門!”
江沁雪剛纔升起的對徐子文的好感,此刻又化為烏雲。將冷袖猛的一甩,氣鼓鼓的去了停車場,上了汽車,飛馳離開。
“她是誰?”金髮女人瞧不起的看著江沁雪離開的方向。“好像很厲害的樣子!”
徐子文眼神驟然冰冷:“她是我老婆,江氏公司總裁江沁雪。”
“啊?”金髮女人捂著嘴,半天說不得話。
“如果你是妃子,她就是皇後。朕要你不要跟著,馬上走開,好不好?”
金髮女人也挺知道玩兒,也不生氣,纖細帶著香水味道的手滑過徐子文的臉。
“是,臣妾聽旨!”
對徐子文拋個眉眼,扭著水蛇腰走了。
出租車載著他來到陳家老房子麵前,果然門口已經有人在守候了,今天早上被徐子文教訓的那個小黃毛也在。
“幫我點上!”小黃毛手裡夾著一根香菸,命令旁邊一個小混混點上。
小混混乖乖的打火。
“黃毛哥,今天誰那麼膽大,敢動你?”
小黃毛吐吐舌頭,惱恨道:“徐子文!就是江家那個吃軟飯的倒插門!媽的,要不是大意,他能得手?”
小混混不無擔心的說:“你說,徐子文還會不會來找麻煩?”
“怕他什麼”小黃毛瞪著凶惡的眼睛,“大哥在裡麵呢,他要敢跟我們叫板,打他殘廢!江家人也巴不得他躺床上起不來呢!像這種吃白飯的東西,死了拉到!”
徐子文眉頭一擰。小黃毛的大哥在房子裡麵,也即是說,他們正在逼迫陳老實賣房子!
幸虧他來的及時!
給了出租司機錢,徐子文大搖大擺往這邊來。
小黃毛一看,嚇得脖子直了,嘴裡的煙不知何時掉在地上。
“你……你還敢來?”
徐子文冷笑:“你們都敢來,我為什麼不敢來!”
這裡可是他的家啊!
小黃毛想起自己的大哥在屋子裡麵正逼迫陳老實寫合同書,便有了膽量。
“彆以為你是江家的人,就牛逼!我可是知道,你在江家,什麼地位都冇有!我們就是把你打死了,他們也當是死了一條狗!”
“陳老爹的兒子是我的朋友,我絕對不會讓任何人欺負逼迫他,做他不想做的事情。”
徐子文徑直往裡走。
小黃毛領教過他的厲害,不敢首先上。
“兄弟們,弄他!”
徐子文感覺背後風聲響,兩個人影在地上晃動。他輕描淡寫的把腳步一挪,身子瀟灑的一閃,回頭就是兩拳,快如潑風。
砰!砰!
兩個混混悶聲躺在地上,竟然不動彈了!
小黃毛嚇得兩腿哆嗦。
“大……大哥,那混蛋來了!”
徐子文站在台階上,跟一個塑像一樣,等著那些傢夥從屋子裡跑出來。
陳老實已經還了錢,本以為以後無事了,誰想這些人又捲土重來。硬說是,他還少利息冇有給;如果冇有錢還利息,就把房子賣給他們。
其實,這都是李聰在背後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