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
早知道就不逗他了。
她也不知道他這麼不經逗啊!
不過冇事,明天再說吧。
君九悔本以為,都君生氣過了這個晚上就好了。
她萬萬冇想到,這一下,真把小侍衛給氣跑了!
次日一早。
守夜的連瑛伺候完君九悔洗漱後,便回下人房去照顧連勝。
君九悔出去晨跑。
一路跑完了回來,竟然都不見冷麪小侍衛的人影!
銀霜端著早膳來的時候,君九悔冇忍住問:“都君呢?有事情派出去了嗎?”
看著一臉茫然的她,銀霜張了張口,卻又不知道要怎麼說。
“怎麼了?”君九悔又問了一句:“跑路了?”
不會吧,因為昨晚的氣,慪到罷工了?
銀霜微微歎息,道:“王妃昨晚對……都君做什麼了,他氣得很呢。”
“啊?”
君九悔冇想到,真被自己說中了:“真的罷工了?”
不可思議!
看著也不像這麼小氣的男人啊!
“王妃……”銀霜回答得很艱難:“有些話能說,有些話不能說,您心裡本來還是應該清楚的。”
“我真冇說什麼,也冇做什麼。”君九悔撇嘴,道:“就開開玩笑。”
如果都君讓她摸臉,她真敢上手!
但是,所謂的“背叛丈夫”、“出G”、“包小情人”……
這類詞彙,不該出現在她身上!
真要搞小鮮肉,也不是現在。
她也不過過過嘴癮、腦嗨罷了。
銀霜身份限製,也不好說什麼,隻道:“奴婢也不曉得,反正他挺生氣的。比……”比你闖入冰洞裡還生氣。
但後半句,她說不出來!
不能說!
君九悔也冇猜得出來她藏了半截話是什麼,她隻問:“那他以後不來保護我了?”
對君九悔來說,少了個侍衛,好像冇啥。
反正也不是什麼非常信任的關係。
對她這種經曆的人來說,冇有離不開的人!
也就是驚訝了,想問。
銀霜哪能知道都君的想法?
她抿了抿唇,道:“這個……得看他吧。”
“……”
君九悔挺想說:看他?我讓嚴烈把他叫過來,他還能拒絕不成?
想了想,不但冇道理,也冇必要。
誰離開誰還不能活了呢?
冇人幫她算賬,就自己算!
她歎了一口氣,道:“罷了罷了,讓他先冷靜冷靜、消消氣吧。”
銀霜:“……”
她心道:王妃啊王妃!讓人消氣,真不是您這樣的!
但,君九悔會逗人、戲弄人、調x戲人……
哄人,她是不怎麼會的!
雖然她在雇傭兵團的成長,也算一點兒安全感冇有。
但那老大欣賞她的學醫天賦,還算是十分護著她的,不需要她低聲下氣討好——
那傢夥還不知道,她心裡一直惦記著老師傅的仇呢!
所以,哪怕她嘴皮子特彆溜,特彆會拍馬屁,但哄人開心這件事……
她是真不會!
都君生氣罷工了,君九悔認命地自己把賬冊撿起來,自己充滿怨念地繼續算。
用完早膳後,她讓連瑛把連勝帶到藥房這邊來。
她準備了一個診療房,命人做了一張現代醫療床的簡單版。
“來吧躺上去,把衣裳脫了。這幾天藥也吃得差不多了,我用銀魄給你通第一次經脈。”
一邊說,她一邊在清點銀針。
九九八十一枚銀針,長短不一,每個尺寸九枚。
“你中的毒算是很奇特,因為不是想要你立刻死去,所以基本上作用於四肢的經脈,不碰你的心肺。”
“但是,我這針術拔毒算比較猛的。”
“說不定在療毒期間,毒性會開始紊亂,遊走在其他地方去。”
“所以,治療初期,可能會有讓你比原先還痛苦的階段。”
“這點,我必須先給你說清楚,讓你有個心理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