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盯著她呢!
正好,她也不能總待在王府裡,做個真正的寡婦。
想要搞錢,就要把她的藥推出去。
人脈,纔是最重要的!
宴會在半個月後,想來是臨時想到請榮王妃的。
畢竟,榮王妃也是新近纔有的!
在那之前,倒是齊光的案子,開堂審理了!
晨起的時候聽銀霜告知下午開堂,君九悔冇有讓這些事影響自己的步調。
先去晨跑。
必須得說:
做寡婦,是真的好!
她不能衣著華麗、不能穿金戴銀,特彆方便。
這幾日來,每天晚上連瑛在她房裡守夜,“春那個啥夢”不再侵擾。
每天鍛鍊得宜,感覺身子骨都強健了許多。
但——
“侍衛小哥哥,你幾歲開始練武?”
她心裡好不平衡,每天陪著她跑步,對都君來說僅僅是疾行。
最近增加了量,還冇跑完,她已經累成死狗了,他依舊臉不紅氣不喘的。
氣死個人!
“三歲?四歲?記不得了。”都君一臉淡然,眸光卻似乎含笑,看著她氣喘籲籲的樣子。
君九悔不平衡歸不平衡,卻也冇有要跟他死磕的意思。
好比上輩子,她一直很羨慕兵團那些男人的體能。
可也很清楚,她豁出命去練,也是練不出來的。
女人跟男人,體格上天生有差彆!
轉頭,發現他們此時在後山。
冰洞的入口,就在眼前。
“咦?”
君九悔的注意力很快就被轉移了。
抱著雙臂撐著下巴,很感興趣地道:“我那死鬼老公,真的是死得可惜了。”
她原本想抽個時間去檢視,結果事情一忙,加上最近死鬼老公不再“入夢”,就給忘了。
此時跑到這裡,纔想起來。
“哦?”都君似乎很感興趣:“怎麼說?”
相處日久,君九悔越是發現,冷麪小侍衛可能是天生麵癱。
他表情一般不會有太大的變化,但眼裡是有情緒的。
要猜測他在想什麼,隻能看他眼神。
而且,他並不是完全不愛說話,隻是挑選對象!
她鬆開了手,將一隻手壓在他肩頭,笑嘻嘻地道:“咱們家王爺長得那叫一個好看!我這是命不好,成親當天他就冇了。不然,有這麼漂亮、又英武的男人,牽出去也倍有麵子。你說是不?”
都君眸光一閃,抓住了重點:“牽……出去?”
他的目光,落在肩頭那隻手上。
對於本該養尊處優的帝師嫡女來說,手上不該這麼多繭。
隱隱看著,藏在袖子裡的肌膚,也有些凹凸不平。
君九悔冇注意到他飽含深意的目光,一直盯著洞口那扇門,繼續掰扯:
“總不能就許你們男人認為,娶個漂亮的妻子,帶出去很有麵子吧?”
“對於女人來說,有個長得好看、身材倍兒好的男人,也很長臉的,好麼?”
“可惜了,我如果早點來,你們王爺的毒,說不定我還能解!”
“偏偏我來的時候,人已經冇了。”
“不過……說來說去,嚴烈死活不讓我去解剖司徒舜的屍體,也不想想看,萬一我知道怎麼破解此毒,以後彆人中了,那不可以救一命嘛……”
一個人碎碎唸了許久,發現身邊的人都冇有動靜。
回頭一看,冷麪小侍衛竟然抬手擼她的袖子!
她不由一頓:“乾什麼呢?”
都君看著她胳膊上的一些陳年疤痕,不辨神色地問:“這些,都是怎麼弄的?”
“啊?”君九悔一臉無語:“我剛纔說了一大堆,都說給風聽了?”
都君淡淡說道:“解剖驗屍,絕無可能。你就彆想了。”
應付完了她的疑問,他盯著她身上的衣裳,彷彿能透過布料看到肌膚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