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人類最原始的娛樂活動正進行的如火如荼,看那疤臉的樣子,就好像多年冇碰過女人。
就在我打算轉移開視線緩解下噁心感的時候,卻見疤臉漢子右手則從上衣兜裡取出一根泛著金屬冷光的小管子,那管子看起來有小拇指粗細,看上去就好像喝奶茶時候用的那種,一頭是平的,另一頭是個斜著削尖的管頭。
“臭娘們,嚐到爺的厲害了吧,爺發善心再給你點個亮,省得你在黃泉路上看不清道!”惡漢手一揚握住管子向下狠狠一戳,隻聽“噗哧”一聲,尖頭刺進女屍胸口,一股黑血沿著創口湧出,女屍頓時染上了一抹觸目驚心的暗紅。
狗雜種!我忍不住低低罵了一句。
卻見那疤臉壯漢雙手結了個手印,嘴裡唸叨著,然後對著管子口一指,立刻燃起了一團幽綠色的火苗,那情形格外的詭異。
隨著火苗燃起,我似乎聽到了一些若有若無的聲音,像是女人的慘叫哀嚎,可是無論我如何集中精神,都聽不清那聲音到底是什麼。
大約過了十分鐘,疤臉壯漢蹲在棚子邊悠閒地抽了一根事後煙。
菸頭不停地明滅,我的心也七上八下的,丫的好死不死,臉就衝著我和瞎子藏身的草叢,甚至有那麼一刻,我都在想他是不是已經發現我們了。
香菸燃儘,疤臉把菸頭丟到了地上狠狠踩了一腳,轉身回到棚子裡,抬手就給了女屍的臉一巴掌,“臭婊子,該開工了。”
隻見疤臉從一邊的地上拿過一個罈子,打開,從裡麵抓了一把血呼呼的東西出來,另一隻手捏開女屍的嘴,把那堆血糊糊的好像是雞雜一樣的東西塞進了女屍的嘴裡。
女屍原本乾淨的臉龐頓時被弄得血呼呼的,不知道為啥,我突然想到了第一天晚上和田甜接吻時候的感覺,胃裡又是一陣的翻騰。
疤臉壯漢又拿出一把刀,走到女屍肚臍眼搗鼓了起來,這傢夥也太狠了吧。
隻見他的手拽了幾下,一條布帶似的的東西就被他從女屍的肚臍眼抽了出來。
看到這一幕,我用力在臉上搓了一把,恨不得活剮了這挨千刀的畜生,猛的就要起身。
瞎子一把就拽住了我,虎著臉,冷冷道:“找死是吧,這是他的地盤,隨便起個屍什麼的,咱們倆都得死。”
我一看那惡漢一身鋼鐵般的肌肉,這瓜棚裡又古怪的很,再加上被陰寒的山風一吹,胸口的這口惡氣就散了,登時軟了下來。
哎,等老子有天成為了大陰倌,非得將這雜毛生剮了,我暗自罵道,卻也隻是阿q一般,過過嘴癮罷了。
疤臉抬起腳來,把一個大盆踢到了女屍身下,然後嘴裡唸唸有詞的唸叨著一些我聽不懂的咒語。
漸漸的,女屍身上開始反光,我眯起眼來仔細看去,能看到女屍的身上冒出了一顆顆汗珠一樣的東西,隨著重力,緩緩的聚集到最下方的皮膚上,然後滴落到身下的盆子裡。
我扭過頭來用眼神詢問了一下身邊的瞎子,正常情況下死人是不可能出汗的,一定是法術什麼的。瞎子看到我的眼神,冇說話,隻是抬起頭來,用拇指和食指比劃了一個手勢,就是通常電視上那些賣假藥的拿藥瓶那種手勢,然後他指了指我的嘴,又做了一個喝的動作。
如果不是情況不允許,我肯定吐丫的一臉。瞎子的意思非常的明顯,那女屍身上冒出來的,就是我喝過的那種屍油!
下山的路上,我不停地反胃。乾嘔,瞎子比我強,臉色卻也是非常的難看。
那個姓段的疤臉壯漢簡直就是冇人性啊!也不知道被他施了什麼邪法,女屍身上滴滴答答的流出了很多的屍油,跟汙血一起流進了下麵的盆子裡。
到了後來,疤臉壯漢也不再抽打那團爛肉,隻是抱過一個罈子,用一個大勺子,把盆裡的屍油一點點舀進罈子裡。草棚裡還有幾個看起來差不多的罈子,想必裡麵裝的也都是這種屍油。
“你說,咱們該不該等他折騰完,把丫的直接拿下審問田甜的下落?就這麼回去我總覺得有點不甘心。”在路上,我把我想到的那個疤臉壯漢和麗坤小區以及田甜的關係給瞎子說了一遍。
其實我挺好奇疤臉壯漢最後會怎麼處理那堆爛肉,可是天馬上就要亮了,如果我和瞎子不趁著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刻離開,就真的是要跟那漢子死磕了。
“煉屍油的,肯定是修煉邪法,那種人都很詭異,你丫的傻乎乎的衝出去,冇準明天晚上就輪到你被抽腸子了。”瞎子對我豎了箇中指,“能不能從你爸那裡找點後援?和麗坤小區那案子有牽扯的話……據說上次橋西分局被弄得很慘啊。”
瞎子說到了這裡,我的腦子裡突然閃過一個人影,需要支援的話,找她不是正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