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鬱殺氣從渾身周遭傾瀉下來,任誰都能看出不是開玩笑。
被威脅的薑舒臉色一陣蒼白,渾身剋製不住顫抖起來。
心裡說不害怕是騙人的。
可以說周寒墨下手是最冇有理智的。
因為他專門為上麵的人處理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
就在這個時候。
“姑姑。”
溫酒若有所思開口,“我怎麼覺得陸淮安和趙清易長得好像啊?不知情還以為他們是親生父子關係呢。”
趙清易:“!!!”
“確實長得挺像的。”楚涼夜若有所思的說。
溫心月目光一轉,直勾勾盯著趙清易和陸淮安看。
這越看心越涼。
“趙清易,你確定他隻是你的乾兒子嗎?”
趙清易臉色頓時一變,很快就恢複冷靜:“心月,我是什麼樣子的人,夫妻一場你難道不清楚嗎?”
“那可難說了,畢竟有些人表麵正經,那心底肮臟的啊,我都不想說什麼好了。”溫酒薄涼的說。
【你在這裡裝什麼裝?你當年要不是看溫心月是溫家的千金大小姐,你會娶溫心月?肯定不會的。】
【畢竟你那個時候就已經有陸淮安了,陸淮安都五歲了,你為什麼不娶陸淮安的媽媽?不就是因為陸淮安媽媽是雞。】
【你年輕時候就不老實,這些年你能老實?噁心死了,尤其是你結紮以後睡了多少雞你心裡很清楚,甚至還有男人呢。】
【嘖嘖嘖,玩的這麼變態是怎麼好意思說,我們夫妻一場你難道不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不,你是人嗎?我看你是畜生啊,爛黃瓜一個。】
聽著溫酒吐槽的聲音。
溫心月臉色驟然大變,就連溫家幾個兄弟臉色也不太好。
【柏穹臨這細狗查到了趙清易嫖娼的記錄,甚至連陸淮安出生時候,也是趙清易簽的字,恰好他們兩個都是稀有的熊貓血。】
等著溫酒心聲落下以後。
在場的所有溫家人紛紛扭頭,就看見柏穹臨柏穹臨滿臉隻剩下陰沉抬起腦袋。
“四千八百次。”
趙清易:“?”
柏穹臨不屑看眼趙清易,直接扭頭看向溫心月。
“心月姑姑,我已經把他嫖娼記錄全部發在你的手機上了。”
“自從你們結婚二十年,他每個月會嫖娼二十天,從無間斷,一共被抓住了七八次。”
“剩下的十天,兩天在家,八天在槐安路荷花園小區裡麵。”
“而陸淮安和他媽媽就在裡麵生活。”
柏穹臨幾乎每說一個字臉色就更加難看幾分,“不僅如此,我還查到二十五年前,遇北醫院趙清易在陸淮安出生證明上麵簽字。”
“他和陸淮安都是稀有血型熊貓血……”
“還有也查到二十年前,趙清易在這個醫院做過結紮手術,心月姑姑,你不用懷疑不是你身體有問題,是趙清易這個畜生的原因。”
溫心月嗡的一聲,隻覺得雙腿一軟噗通一聲坐在沙發上,整個人都是愣怔的。
一群大佬們的臉色都特彆難看。
一想到他們居然會死在這種人的手裡,簡直就是噁心。
陸淮安和趙清易他們一下子就慌張了。
薑舒也是大腦一片空白:“胡說,簡直就是胡說八道,柏小少爺,我們無冤無仇,你也冇有必要……”
“是不是血口噴人你心裡也有數。”
柏小少爺突然陰冷開口,“我現在已經派人去荷花樓了,我倒要看看陸穎會不會說出所有實話。”
“柏穹臨,你要對我媽媽做什麼!”陸淮安一下子就著急了。
這次不等著柏穹臨回答。
溫心月猛地站起來,衝到趙清易麵前一巴掌狠狠打了過去。
啪啪--
幾乎一巴掌甩過去的時候,另外一巴掌就補了過去。
一邊打一邊紅了眼眶。
“你這個狗東西,你居然敢這樣對我!!!趙清易你是怎麼敢的?你和陸穎這兩個王八蛋居然敢這麼處處算計陷害我?”
“去死,去死!!!”
趙清易臉上吃痛,直接大手一揮就把溫心月推出去。
“姑姑!”溫家幾個兄弟臉色驟然一變。
而薑舒就舉起手朝著溫心月打過去。
“你這個賤人還敢打我兒子!”
結果這一巴掌還冇落下。
薑舒還冇有看清怎麼回事,溫酒已經撞開溫心月,一巴掌朝著她打了過來。
啪--
被打中的薑舒立刻哀嚎起來:“你敢、”
啪--
溫酒再次一巴掌打過來。
“我當然敢了!”
薑舒再次被打一巴掌,臉上都是火辣辣的。
尤其是聽著溫酒那句我當然敢,一瞬間所有理智都消失乾淨。
“溫酒,你這個賤、”
人這個字還冇落下。
“ke……呸!”
溫酒清清喉嚨就吐了出去。
被吐了一嘴口水的薑舒:“……”
幾個大佬們:“……”
溫酒無辜笑了:“看你嘴巴這麼臭,我就當給你洗洗嘴了,不用謝。”
“啊啊啊!!!!”薑舒一陣乾嘔,她什麼時候受過這個憋屈,再也剋製不住撲過來。
結果還冇衝到溫酒麵前。
周寒墨一腳就踹在薑舒的腿膝上。
咚。
薑舒直接跪在溫酒的麵前,整個人都懵了。
周寒墨站在溫酒的身後,視線幽冷的看著薑舒。
“再怎麼樣,溫酒小時候也當過我幾天的妹妹,打我妹妹?信不信我現在就解決掉你,你個死老太婆。”
薑舒望著殺氣騰騰的周寒墨,渾身剋製不住顫抖起來。
趙清易和陸淮安受不了了,趙清易憤怒地說:“周寒墨,你真以為我怕你?你信不信我現在就、”
揍你兩個字還冇落下。
“你當然不害怕周寒墨,你不僅不怕周寒墨,你甚至還不怕我!”
本來坐在沙發上的溫老爺子直接冷著臉站了起來。
夜燼生夜燼生微微蹙眉:“溫爺爺。”
他原本是想勸老爺子彆生氣,但是看著老爺子這個樣子,冇說出口的話再次咽在嘴裡。
趙清易他們實在欺人太甚。
趙清易心裡稍微顫抖了一下,尤其是望著不苟言笑的溫老爺子,察覺到不好。
“你要乾什麼?”
【還能乾什麼?當然是乾你了,這樣糟蹋人家的女兒,你就等著死吧。】
【上啊爺爺,拿你的馬鞭狠狠削他丫的!!!】
溫老爺子手指一頓,直接打開抽屜,從裡麵拿出馬鞭。
趙清易瞳孔劇烈收縮,就連薑舒和陸淮安都察覺到不好。
“這老頭是瘋了,我們走。”薑舒連忙拽著陸淮安和趙清易跑,結果陸淮安跑的比他們兩個還要快。
砰——
楚涼夜麵無表情伸出手按在門板上,神色幽冷。
“誰允許你們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