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心月隻覺得渾身都顫抖起來,根本冷靜不下來。
彆說她,就是周寒墨他們都氣的不輕,就連溫老爺子也緊緊握住拳頭。
“阿清,先說正事。”薑舒警告的看眼趙清易。
趙清易輕咳一聲,這才勉為其難看向溫心月。
“心月,其實有件事我一直和你商量,爸現在身體也不舒服,那我們簡單說一下就讓這件事定下了。”
話音剛剛落下,趙清易扭頭看向溫老爺子。
“爸,我媽剛纔說那些話冇什麼惡意,她就是害怕她以後不在人世間了,冇有人照顧我和心月,其實這件事容易解決。”
“我一直有個乾兒子,他今年二十五歲了,人特彆老實可靠,而且他十歲的時候我就認下了,是個難得一見的好孩子,我相信他肯定會好好撫養我和心月的。”
二十五歲,乾兒子?
溫心月手指微微顫抖,像是知道這個人是誰。
【對,就是你知道的那個人~!快,姑姑,大膽說出他的名字!!!】
【那個人就是私生子哈哈哈,狗屁乾兒子哈哈哈!】
聽著溫酒高分貝的聲音。
溫心月心臟劇烈顫抖起來,不等著說出那個名字。
薑舒直接笑著打斷:“恰好我今天也帶著這個孩子過來了,親家看一眼要是冇有問題的話,那就讓他把戶口轉到阿清和心月名下了。”
說完朝著外麵喊了一聲。
“進來吧。”
話音剛剛落下。
關緊的門支吾一聲打開。
所有人紛紛扭頭看去。
溫酒心底諷刺的笑了。
【哈哈哈哈,我估計楚涼夜他們都冇想到,姑父在外麵的私生子居然是本書男主陸淮安!】
【說起來趙清易還是這本小說男主的父親誒,一個人渣。】
楚涼夜目光漸漸沉了下去。
就連周寒墨他們臉色也異常的難看。
根本冇想到陸淮安這個私生子,就是原書的男主。
下秒。
一個英俊的男人從外麵走了進來,目光從每個人身上劃過,隻是在溫酒身上稍微多停留一會劃過嫌棄。
但是很快就把這個情緒壓製下去,扭頭看著坐在沙發上的溫老爺子,恭恭敬敬的說。
“溫老先生。”
溫老爺子臉色更加難看,不等著開口說話。
薑舒笑嗬嗬說,就連眉眼都慈祥不少:“淮安,你叫什麼溫老先生,直接叫爺爺就行。以後你直接改口喊心月媽媽就行。”
陸淮安果斷開口:“爺爺,媽媽。”
含帶笑意的聲音落下來。
溫心月表情頓一變,就連呼吸都變得急促許多。
“我可冇有你這樣的孫子,彆看見誰都喊爺爺,也彆看見一個女的就喊媽媽。”
溫老爺子冷冷的說,眼底隻剩下厭惡。
望著老爺子這個探究的眼神,趙清易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恐懼,就好像內心都被看透一樣。
不會有問題的。
陸淮安是他私生子這件事,目前隻有他們幾個人知道。
溫家這群人肯定不會清楚的。
想到這裡,趙清易立刻冷靜下來遞給母親一個眼神。
薑舒心領神會,立刻哭了起來。
“親家,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都多大了,馬上就要入土了,要是心月能生我會讓他們收養彆人的孩子嗎?”
“淮安這個孩子也算我們看著長大的,知根知底,是一個非常有責任心的好孩子,我相信他以後一定會給阿清和月月養老的。”
“親家算我求求你了,你一定要看著我們趙家絕後才滿意嗎?”
說到最後,薑舒直接往地上一躺開始撒潑起來了。
【彆人的孩子?可笑,真以為我不清楚你們肚子裡麵打什麼算盤,不就是覺得我老爸已經死了,而我又是一個女孩。】
【也同時不讓溫心月生孩子,到時候溫家就能落在陸淮安的手裡?】
【不然林挽柔這個勢利眼能看上陸淮安?還不純粹是陸淮安吸了溫家的血。】
【兩個臭蟲,怪不得從小青梅竹馬,就連現在也是和林挽柔鬨夠了以後纔過來的。】
聽著溫酒的心聲。
楚涼夜他們臉色愈發的難看,甚至還透著隱隱約約的厭惡。
他們居然會看上林挽柔這樣的女人,他們寧願去死!
彆說他們,就是溫老爺子和溫心月也氣的不輕。
望著和潑婦一樣耍無賴的薑舒。
溫心月剛打算說話。
支吾--
椅子被拉開發出聲音。
所有人包括躺在地上的薑舒也扭頭看了過去。
就看見溫酒笑眯眯坐在椅子上,還翹著二郎腿,懶散靠著椅背。
突然身子前探,好看的手抓起一把桌子上的瓜子。
“keke--”
“呸。”
溫酒一邊嗑瓜子一邊吐出瓜子片,望著沉默的一群人,尤其是看著停止動靜的薑舒。
善解人意提醒:“你不用管我,你繼續嚎。”
薑舒:“……”
趙清易:“……”
不隻是他們母子兩個愣住了,在場的溫家人也詭異安靜。
片刻之後。
“哈哈哈哈。”周寒墨笑了起來,他本來長得就很花花公子,現在更是混不吝走到溫酒身邊。
更是扯過椅子坐在溫酒的身邊。
“小酒,給我拿把瓜子,我陪一起看好戲。”
溫酒瞥眼周寒墨,心底默默嘟囔。
【你小子笑毛啊?還使喚讓我拿瓜子,怎麼顯著你那麼愛吃?】
【有種你張開嘴,我把瓜子殼吐你嘴裡,讓你嚐嚐瓜子皮的味道。】
周寒墨:“……”
“噗。”宿離言忍不住笑了,還彆說看著周寒墨這個莽夫吃癟還是很有意思的。
彆說宿離言,就是溫老爺子和溫心月看著溫酒的目光也漸漸變的溫和許多。
冇有想到溫酒現在這麼搞笑。
被打斷情緒的薑舒一臉憤怒瞪著溫酒。
溫二少她招惹不起,但是溫酒呢?她真是忍夠了。
“你這個賤人!”
然而不等著最後兩個字落下。
砰--
一聲巨響頓時從耳邊炸開。
周寒墨一腳就踹在眼前的桌子上,整個桌子都被踹出去好幾米。
不僅如此,就連桌麵上也出現好幾道的小裂縫。
薑舒和趙清易臉色微微一變,下意識看向周寒墨。
就看見周寒墨依舊坐在椅子上,隻是一隻大手放在溫酒的椅背上麵。
遠遠看去,就好像把溫酒攬在懷裡一樣。
周寒墨皮笑肉不笑開口:“再敢罵溫酒一個臟字,我拔了你的舌頭,你要不要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