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嬌嬌被沈衡抵到炕上的時候還有點臉熱。
這是她第一次這麼清醒地麵對沈衡,白嬌嬌抿抿唇:“衡哥,你……”
沈衡抬頭望著白嬌嬌。
白嬌嬌認真問著:“你現在是喜歡我,還是喜歡跟我鑽被窩?”
沈衡捏了捏白嬌嬌的臉蛋:“想聽點酸話是不?”
這上過學的就是事多!
“我想聽衡哥說實話。”
“實話就是,都一樣!老子喜歡你,自然也喜歡跟你鑽被窩!告訴你吧,我早就看上你了,要不是我一直盯著你,那天能那麼快趕過去把你從海裡頭撈出來嗎?”
沈衡一五一十地說出了他們緣分開始的真相,原來並不是什麼沈衡恰好路過。
白嬌嬌心裡一軟,嘴上卻道:“那衡哥就是看上我長得漂亮了。”
沈衡忍俊不禁:“還真是不害臊,”他用鼻尖蹭了蹭白嬌嬌的臉,兩人鼻息相融,十分曖昧,“是,你最漂亮了。衡哥從來冇見過這麼漂亮的丫頭。”
沈衡的眼神慢慢變得繾綣,白嬌嬌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仰臉吻了上去。
沈衡不再似新婚夜那樣的溫柔,他緊緊箍著白嬌嬌,讓她逃也逃不開。
白嬌嬌隻覺得渾身都散了架,潮濕的空氣又熱又黏,她好像在水中浮沉,沈衡是她唯一能抓住的蘆葦。
她是白天的時候睡著的,再醒過來,天已經黑了。
沈衡在一邊搗鼓著什麼東西,見白嬌嬌轉醒,衝她勾唇笑了一下。
“醒了?”
白嬌嬌想起睡過去之前的事,臉往枕頭上一埋,悶悶答道:“嗯。”
沈衡放下手裡的東西,坐到了炕沿,低頭看著白嬌嬌,捏著她的下巴,把她的臉轉正麵向自己。
“餓不?鍋裡有飯。”
沈衡眉眼間滿是饜足,聲音都比平日裡溫和了許多。
白嬌嬌搖頭:“不餓。”
說完,她肚子“咕嚕”響了一下。
“不餓?”沈衡咬牙笑著,“是還冇累著你?”
白嬌嬌羞憤嗔怒:“衡哥!”
“好好,我不說了我不說了。”
沈衡被白嬌嬌瞪得腿都軟了。出門去廚房把他弄得晚飯給盛了出來。
芸豆和海帶都是從白家拿回來的,沈衡大概知道怎麼燉,隻是味道很一般,能掌控好火候已經是不容易。
沈衡直接給白嬌嬌端到了炕上吃,夏天天熱,白嬌嬌蔥背兒一般的手臂露在外頭,水靈靈的。
沈衡不由嚥了口唾沫。
白嬌嬌本來想盤腿,結果發現腿軟的根本不聽使喚。
撇嘴背靠牆上:“衡哥,你有空再做張桌子吧,就擱炕上使!等冬天在炕上吃飯熱乎。”
沈衡笑道:“這還是三伏天呢,就想著過年的事了!”
“這叫未雨綢繆!早用早方便嘛。”
“行行行。”白嬌嬌說什麼,沈衡自然都是答應的。
“衡哥,你剛剛在做什麼呢?”
白嬌嬌看向沈衡搗鼓的那堆物件。
“給自行車後座弄個墊子。”
沈衡一個人長大,針線活好了不說,縫縫補補倒是能做。
他不知道在哪搜出一塊藏藍色布來,趁有空,就想給白嬌嬌縫個墊子,這樣以後白嬌嬌再坐在自行車後座,就不怕顛了。
白嬌嬌吃完飯,拿過那墊子一瞧,還有模有樣的。
“衡哥,你咋不去學個裁縫。”
沈衡一看白嬌嬌都知道打趣自己了,眼睛又在白嬌嬌身上滴溜溜地轉:“吃飽了冇?”
“吃飽了,衡哥做的好吃。”白嬌嬌憨憨笑,還不知沈衡的意圖。
直到她又被沈衡撲在炕上,白嬌嬌才知道剛開了葷的男人有多可怕。
白嬌嬌求饒不成,大喊:“衡哥!我再也不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