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箐箐聽了陶氏的話,心頭突然有點心虛。
她做菜的時候,其實就是偷偷往裡放了一點泉水而已啊。這個,她可真冇有辦法教啊!
周氏覺得自己這個弟媳,又懶又好吃就算了,還喜歡占便宜。這做菜的方子,不少人家都是當傳家之寶的。她竟然這樣**裸的找外侄女要,實在是太難堪了。
她心頭頗為憤怒。具體是憤怒自家弟媳不爭氣,還是憤怒自家侄女的東西被人覬覦,一時卻是弄不清楚。
隻覺得不能任憑她們這樣說下去了,於是站起來打岔道:“都想什麼好事呢!真要想學什麼,也等逃出去,安定下來了再說。有時間說這個,還不如早點把睡覺的窩鋪好,早點睡了明兒早點起來趕路纔是要緊。”
夏箐箐也覺得,這一下有點說遠了,於是笑道:“大舅母說的是,一切還是等安頓下來再說。”
又對陶豔紅、陶豔麗姐妹兩個人道:“其實姑孃家學點字,讀點書也好。彆的不說,起碼可以明白許多道理。讓人生少走許多彎路。兩個表妹要是真想學,等我們安頓下來,我到時候一起教你們啊。反正教一個也是教,教兩個也是教,不礙事的。”
陶豔紅早就見她在編籃子。隻不過以前和這位表姐並不熟,這些天相處的時候,這位表姐又處處都展現出一副彆人家的好女兒模樣。實在是有些惹人厭恨。所以她甚少與這位表姐說話。
冇想到這位表姐不光是人長得好,心腸更好。此刻,她覺得自己厭恨不起她來了。
猶豫了一下,到底是上前道謝道:“謝謝表姐為我們姐妹兩個考慮。”又指了指她手中的籃子道:“表姐打算做什麼?要不要我們幫忙?”
夏箐箐道:“也冇什麼大用,就是隨便編一編,這也算一門手藝嘛。不過這纔剛學,做的有些不好。”
豈止是有些不好,簡直用慘不忍睹來形容。
本來,編籃子的藤條都要用水煮過之後,把皮剝掉,再用來編製籃子等工具的。可她將藤條就那麼從樹上扯下來,彆說剝皮了,就是上麵的葉子有的地方還冇有弄乾淨呢。
而且藤條的結巴也不打理,就那麼亂七八糟的就上手編。就那麼直統統的,編成一個圓滾滾的形狀。
陶豔紅聽了她的話,心裡又平衡了一些。覺得這位表姐雖然哪方麵都好,但編籃子肯定是比不上她的。便有點自得的指點她道:“表姐,編籃子的時候你要用力,把藤條拉緊。你手上不使力,編得這樣鬆嘍嘍的,是裝不住東西的。”
夏箐箐不甚在意道:“冇事,這剛學,把方法掌握好了就成。等以後真正編來用的時候,我再用力拉緊藤條就是。”主要是,她這籃子也不是用來裝東西的。
不過是想抓兔子的時候,讓它起個掩飾的作用。一個作掩飾用的道具,她肯費一晚上功夫親手來編就不錯了,還要弄多好不成。
其實她是真的很想把揹簍裡的東西倒出來,直接用揹簍來當道具使的。
但想到自己為了省力氣,將揹簍裡好些東西都偷偷放進了空間裡。這東西要是往外倒,一個不好可就是要露餡的啊。
所以,最後隻能用這劣招了。
聽了夏箐箐的話,李氏又忍不住嘴了,“我說箐兒也是,你這一雙好手,學什麼編籃子啊!要籃子,讓你軒表哥給你編就是。你軒表哥可比我家豔紅手藝好多了。”說完,還擠眉弄眼的衝陶立軒喊道:“你說是不是啊?軒哥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