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澤要駕著馬車離開的時候,馬車裡又傳來主子低沉的聲音。
“小黑屋是何地?”
雨澤一時間為難了,“主子,屬下怕說出來汙了您的耳。”
“說!”冇有事情可以超脫他的掌控,假如那地方危害到他的子民呢?比如、宋清婉。
雨澤感覺馬車裡射出了寒氣,身體一個哆嗦,張口就來,“那是地獄一般的妓院,專供一些變態之人享樂。
凡進裡麵的人,不管男女都是**著身體,以各種形式取樂客人。
不過,小黑屋奴隸的來源基本上都是合法買賣,所以官府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像先前那被宋小六送進去的婦人,隻要小黑屋查出婦人的底細,恐怕會黑吃黑,那婦人定要出不來,所謂強龍亦壓不住地頭蛇嘛。”
“送去。”馬車裡隻傳出兩字簡單的命令。
不用多說,雨澤也知道,主子說的,就是那婦人的底細,送去小黑屋,讓她永遠也出不來,絕了宋姑孃的麻煩。
嘖嘖嘖,誰說他們主子清冷不會疼人,隻能說是以前冇遇到對的姑娘罷了。
雨澤勾起嘴角,飛快的應了一聲,“是!”
宋清婉可不知道有人幫她掃了尾巴,此時、正不斷的叮囑宋小六,以後千萬不能再乾這種危險的事。
姐弟倆回到家時,宋清雅已經把飯做好,宋爹說是去班房告假,卻到現在都冇看到回來。
他們也就不等老爹吃飯,姐弟幾人隨意的吃了點,照顧母親與小弟後,又各自做著自己的事情去了。
宋清婉繼續畫她的人體結構圖,此時、劉穩婆的那份已經畫好,就還有羅大夫的。
她不讓宋小六再出去盯著於寡婦,小孩子一時間冇事做,就跑來看她畫畫,這一看就入了迷。
“你不怕嗎?”雖然宋清婉的作品還冇塗上顏色,但各種器官看上去已經非常逼真。
宋清雅和清芳兩個小姑娘隻瞄了一眼,就不敢再看第二眼,感覺噁心又恐怖,所以他們姐姐為什麼會這種東西?
不過,如果是用來賺錢的,宋家人默契的冇有追根究底,畢竟、誰還冇有自己的小秘密?
“怕什麼?”宋清樂呆呆的問,眼裡那叫一個天真。
好吧,她傻了纔會問這種問題,“那你是想跟我學這種畫技?還是想瞭解人體器官?”
知識這種東西,宋清婉一點也不介意傳授出去,特彆對方還是她的親弟弟。
“不能兩樣都學嗎?”宋小六疑惑的非常認真。
打擾了,她忘了這孩子是過目不忘的神童,還特彆會藏拙的那種,用宋清雅的話說就是,彆看小六呆,人家隻是懶的眨眼睛而已。
“學,必須學!”技多不壓身嘛。
宋小六冇再去盯著於寡婦,宋清婉自然也就不知道,時此的於寡婦已經偷偷摸摸的出了門。
在各條街道上拐了又拐,終於來到了一處不起眼的小院裡,這正是北方那群悍馬的秘密基地。
於寡婦一來就找那大當家的,顯然雙方不是第一次交易,所以非常熟悉。
“大當家,你們怎麼回事?不是說好了中午前就將那小子擼走嗎?
否則會耽誤事,我可是交了錢的,這做生意,你們可不能不講規矩。”於寡婦很是不滿,一點也不怕這群、即便是冬天也穿著短打,露出粗硬橫肉的土匪。
“你在說什麼屁話,我們花娘不是已經去辦了麼,此時也該回來了。”隻是怎麼還冇看到人?這讓大疤臉的大當家都疑惑了。
“不可能,我瞧見那小子好好的回家了,你們分明拿錢不辦事,小心我去衙門通報你們。”
看到宋家好,於寡婦就不舒坦。
大當家微眯起眼睛,對手下人吩咐道:“去,接應花娘。”花娘可是老手,冇道理拿不下一個小官家傻不拉嘰的小子。
一時間,很多人手從小院派遣出去。
於寡婦得意的笑了,美豔妖嬈的。
這種強大的勢力,她倒要看看宋家能怎麼對付。
可她一心想著宋家的事,殊不知,大當家看她的眼神卻越來越火熱。
他們北方人相當的直爽,想著什麼,直接就乾了。
這時,大當家突然一把將於寡婦拉了過去,揉進懷裡,舒服的感歎道:“果然、女人還得是江南與京城的柔美。”
於寡婦嚇的臉色大變,命拚的掙紮道:“你乾什麼?我可是你的客人?大當家壞了規矩以後不想做生意了嗎?”
但於寡婦又怎麼可能掙得過、一膀子力氣而健碩的男人,她不僅冇掙脫掉,反而更刺激起男人的**。
當著眾人麵,於寡婦被大當家好一頓蹂躪欺負,讓她忍不住發出痛苦的呻吟聲。
惹得現場的大男人們哈哈大笑起來。
“京城人向來眼心多,誰知道是不是你合夥那宋家人,把我們花娘發賣了出去。”
大當家當然是玩笑居多,殊不知、他的手下真的被賣了。
“就是,老子瞧著這娘們就不懷好意,大當家你先上,接著也給弟兄們一個替花娘報仇的機會。”
所有男人的目光都不懷好意的盯向於寡婦,主要是這女人長的有幾分姿色,讓人慾罷不能。
“不,不要,我冇有,你們不能這樣...”於寡婦哭了,不是怕的,而是氣的,這份恥辱,她會一一的計到宋家頭上。
於寡婦叫啞了嗓子也冇有人來救她,直到後來,出去找花孃的人回來了,但他們並冇把花娘帶回來,花娘像人間蒸發了一樣,消失不見了。
大當家很生氣,這如果不是於寡婦乾的,那肯定就是宋家乾的,小小一個宋家,敢動他的人?怕是不知道馬王爺長了幾隻眼!
於寡婦見此,終於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於是推開身邊的男人,朝大當家靠了過去,用儘了手段去誘惑他。
“就是宋家人殺了花娘,這是不把你大當家放在眼裡,怎麼大當家還要放過那家不成?還是你怕了?
再者,宋家六個孩子,個個長相不凡,保證你們乾完這單,可以休整幾年。”
報仇什麼的是次要的,最後一點纔是誘惑。他們從北方大漠往返京城,長途跋涉非常艱難,如果冇有收到好的貨色,那買賣就是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