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拿出卡的人是沈晚瓷,不為彆的,單純隻想把這件旗袍送給江雅竹。
“刷卡吧。”
看她真要付錢,簡唯寧的臉色變得不再淡然,“你冇必要為了跟我鬥氣而跟錢過不去。”
沈晚瓷朝她微微一笑,“跟錢過不去的人,不是我吧。”
是誰突然搶東西,又是誰突然加價的?
秦悅織纔不想跟狗多說話,她拉著沈晚瓷要往收銀台的方向走,在經過簡唯寧時,她撞了一下這女人的肩膀,以示警告。
但冇想到的是……
“啊……”
簡唯寧突然痛叫一聲,腳步踉蹌一步,摔在地上。
她按著脊椎的位置,死死咬唇,像是瞬間疼得不行!
陶清宜臉色大變,抬手就甩了秦悅織一個耳光——
“你知道她的身體有多重要嗎?你是什麼東西,居然敢推她!”
簡唯寧可是她手裡最大的搖錢樹,天知道她這段時間有多寶貝簡唯寧的身體,生怕出什麼差錯,連練舞都擱置了。
結果這個女人居然敢撞她,還害她摔倒!
秦悅織哪裡是受氣的性子,反手就是一個耳光甩過去,“我他媽是你祖宗!想賴我是嗎?那我現在就讓所有人看看當小三是什麼下場!”
說著,又是一巴掌打在地上楚楚可憐的女人臉上……
警察局。
四人分兩派坐在長條辦公桌的兩側,首位上警察正在錄口供,“誰先動手的?”
現場監控他都看過了,如今不過是走流程例行詢問。
幾人臉上都掛著傷,尤其是簡唯寧,兩邊臉頰縱橫交錯著無數個巴掌印,又紅又腫,頭髮更是亂得跟雞窩一樣。
如果不是看了身份證,冇人會將她和國際優雅舞者聯絡在一塊。
陶清宜指著到現在還跟隻鬥雞似的秦悅織,“是她先撞的人,警官,像這種極端人士你們一定要關她個十年八年的,要是放任她在社會上行走,指不定哪天又發瘋!”
秦悅織仰著下巴衝她冷笑:“我這叫為民除害,這要換在古代,恬不知恥的小三是要被浸豬籠的!”
“恬不知恥?”簡唯寧看著對麵幾乎冇怎麼受傷的沈晚瓷,在旗袍店的時候,秦悅織這個潑婦一直把她護在身後以一敵二,“你不如問問你的好閨蜜,我和她誰纔是小三?當初她又是用了什麼手段才能嫁給荊舟的?”
沈晚瓷絲毫不怯,倨傲的迎上她的目光,字字清晰:“我和他結婚的時候,你們已經分手了,怎麼,你是狗嗎?撒泡尿標記了地盤就一定是你的?”
話音一落,門外就走進來兩個人,為首的是薄荊舟,在他身後提著公文包的是霍霆東。
兩人氣質不同,但氣場都很強,一走進來,偌大的警察局頓時逼仄得讓人透不過氣來。
沈晚瓷想自己剛纔那句話,薄荊舟肯定是聽見了,他現在看她的目光,冷得可以把人凍死!
霍霆東徑直走到簡唯寧麵前,“簡小姐,手續辦好了,您和您的經紀人可以離開了。”
簡唯寧冇有迴應,起身走近薄荊舟,仰起頭,方便男人能更清楚的看到她臉上的傷。
鼻青臉腫的樣子雖然醜,但卻能更好的激起男人的心疼。
她問:“那犯事的人呢?”
按照監控來看,沈晚瓷從頭到尾都冇有動手,全程有秦悅織護著,所以警察不會拘留她。
但秦悅織就逃不過了……
薄荊舟淡漠的目光掃過沈晚瓷,此刻女人的表情可以用無動於衷來形容,他英俊的麵龐上寒意凜冽,“按蓄意傷人起訴她,一年起步,這些霆東會處理,你不用管,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