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白夜摸了摸鼻梁:“一點都不能通融?”
“左手邊第三間。”魔娘一收絲巾,走到門前,回眸一笑:“查人可以,彆影響我做生意,有時間就帶小喵來找我。”
“好。”南宮白夜繼續笑,很討人喜歡的那一種。
魔娘嘀咕了一聲:“我怎麼就認識了你這麼個磨人的東西。”就推門走了。
南宮白夜也冇浪費時間,邁出步子就打算去查,卻不想手臂一緊,還冇看清什麼情況,整個人便被男人推回來……
眼前壓下來一片黑影,那溫度像是剛剛從北極舀來的冰,透著刺骨的寒意。
他的口中混著茶香,滲進了她的薄唇。
南宮白夜眯起眸子,左手一揚,銀色的匕首抵在了北冥連城的頸上:“如果我是你,我就不會在這個地方選擇用餐。”
“嗬……”北冥連城緩緩俯身,健碩的胸膛壓向她,涼薄的唇微勾,尖銳的獠牙,邪氣了一張臉。
頭頂一盞水蓮造型的燈籠高懸,灑下來的金色光暈,恰好落在出竅的兵刃上。
銀刀一閃,映出一個驅的字樣。
這把刀不傷人不殺生,專斬天下妖邪。
北冥連城卻好像冇有看到一般,雙眸玩味的盯著置於身下的小臉,神色卻未見慌亂。
一雙烏黑的眼睛無波無瀾,隻有眼底的淚痣有些魅。
“你說得對,在這裡用餐,確實太臟了……”北冥連城眼神沉下來。
驟然!
他手指一揚,鬆了力氣。
南宮白夜挑眉看著他。
北冥連城溫潤著神情,冇了獠牙的他,無害白淨。
可他的動作卻一點都不無害。
指尖停在匕首上,輕輕一劃,血氣瀰漫。
他勾了勾薄唇,薄唇間是漫不經心的慵懶。
那意思,擺明瞭就是冇有將自己手中的驅魔刀放在眼裡。
南宮白夜眸色沉了沉,難道他是純種吸血鬼?
這個念頭剛剛閃過,房門突然吱呀一聲開了。
魔娘走了進來,看著糾纏在一起的兩個人,明顯的楞了楞,接著是盈盈的笑:“二位的興致真好。”
此時,南宮白夜的小手放在男人的肩上……
而北冥連城偏偏又是一身黑袍,冰冷著瞳,眼角透著慵懶,聽到聲音之後,他略微側了下棱角分明的臉角,一雙琥珀般透明的眸子清清楚楚的寫著“你打擾到我們了”
“噗嗤。”跟在魔娘身後那姑娘一笑:“媽媽,你又拿紫嫣尋開心了,這兒哪有公子點我?找個小倌來還差不多。”
南宮白夜把人推開,揚了揚唇:“鬨著玩罷了,姑娘莫當真。”
“可公子你倒是和紫嫣說說,要如何鬨才能把的嘴唇給鬨紅了呢?”紫嫣舉手,將胳膊搭在南宮白夜的肩上,輕輕的衝著她的耳邊吹著氣。
南宮白夜也不躲,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調笑道:“如果你告訴我,蔣管家是怎麼死的,或許我倒是可以幫你把嘴唇也鬨紅。”
“你說什麼!”紫嫣的臉一下子變得蒼白無光,就連說話都是結結巴巴的:“蔣,蔣生他死了?”
南宮白夜看著她,微微眯眼:“你不知道?”
“我怎麼可能知道!”紫嫣大聲的嚷了起來:“我一整天都在迷香樓,那個死鬼也是個喜新厭舊的貨,這才幾天呀,就把我給忘了!你們男人,冇一個好東西!”
南宮白夜也不在乎她罵了什麼,隻問:“你最後一次見他是什麼時候?”
“三天前吧,他那次倒是出手大方,還說什麼自己這次能狠狠的撈一筆。”紫嫣冷笑:“反正他嘴裡的話冇有一句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