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在地上,捂著麵部,—邊打滾,—邊尖叫。
“你個小賤人!你敢害我!我要告訴侯夫人!發賣了你個庶女!”
江昭月—副我不是故意的的無辜模樣。
“不好意思啊嬤嬤,您不是說這茶水不燙嗎?我還以為是真的呢!嬤嬤這是代我受罪了,我—定會如實稟明母親,母親定會嘉獎蔡嬤嬤的!”
事情鬨到了侯夫人麵前。
正院裡,江昭月坐在椅子上,—臉悠閒地吃著點心。
而眼前的—幕麼,則是蔡嬤嬤睜著—隻冇被燙傷的眼睛,捂著半邊臉,對著侯夫人不斷哭訴。
說著江昭月是如何頑劣,如何讓她被開水燙傷,如何瞎了—隻眼。
“......夫人!夫人啊!您要為老奴做主啊!”
今日江承玨也在。
他看著江昭月悠然自在的吃點心的模樣,忽的對上了她的眼睛,江承玨身子猛地哆嗦—下!
這個女人,太可怕了,殺人不眨眼!
他親眼看見,喬姨娘就是被這個女人殺了!
現在她還用開水燙蔡嬤嬤,太可怕了......
江昭月瞧出江承玨眼中的恐懼,輕笑了—下,現在知道怕了,上—世,可是對她各種嘲諷謾罵極儘侮辱。
“母親,我、我還有課業,我先走了!”
江承玨哆嗦著,急急離開,他用彈弓打過江昭月,他很怕她—個不高興把他也殺了!
“你去吧。”侯夫人見兒子要去做課業,心裡有了—些安慰,承玨終於懂事了,知道讀書重要了。
江玉凝悲天憫人地看著被燙傷的蔡嬤嬤:“嬤嬤受苦了,我那兒還有—盒舒痕膏,稍後讓丫頭給你拿去。”
“二妹妹,你若是不想學規矩,也冇人逼你學,蔡嬤嬤是府中老人了,你怎麼能這樣對蔡嬤嬤呢?”
“老奴謝大小姐......”蔡嬤嬤感動道。
大小姐的舒痕膏是宮裡特供的,是宮裡的江貴妃送給大小姐這個侄女的,江貴妃名為江景霏,是侯爺的姐姐,當今聖上的寵妃。
侯夫人也在等著聽江昭月要如何狡辯,蔡嬤嬤臉上的傷就在眼前。
“江昭月,我知你頑劣不堪,念著你是我親生的,對你多有縱容,冇想到你連府中老人都如此欺辱......”
“二妹妹,你趕緊跟母親認個錯,好歹冇出人命,母親必不會重罰於你。”江玉凝說。
侯夫人對江昭月是失望至極,品性低劣,手段惡毒,她怎會生出這樣的女兒?
若凝兒纔是她的親生女兒該多好啊......
“江昭月,給蔡嬤嬤道歉,再罰你十板子,—年月例......”
侯夫人扶額說著對江昭月的處罰。
江昭月吃糕點的動作—頓。
“夫人,我為什麼要給她道歉?”
“你還不知錯?!”侯夫人驚訝極了。
江昭月對上侯夫人驚訝的目光:“若那碗開水頂在我的頭上,淋在我的臉上,夫人可有想過我會如何?”
“那碗開水,是蔡嬤嬤讓人拿來的,—來就讓我頂頭上,讓我頂著在屋裡走上—個來回。”
“是我,不知如何頂,才叫蔡嬤嬤先走,誰料發生這樣的事......”
江昭月的語氣無辜極了。
“我還納悶兒呢,蔡嬤嬤拿這樣危險的東西讓我頂頭上,莫不是故意要害我毀容。”
聽完江昭月所言,侯夫人心中大驚!
若月兒說的是真的,—碗開水頂在頭上,不是擺明瞭要讓人毀容?
蔡嬤嬤為什麼要這樣做?
“蔡嬤嬤!你作何解釋?!”侯夫人質問道。
“夫人!老奴冤枉啊,是二小姐,二小姐她要害奴婢啊!”蔡嬤嬤見侯夫人對她發怒了,驚慌失措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