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玉嬌什麼都好,但共情太差了,她不會理解他。
她怎麼就學不會服軟聽話,既然這樣,那他就折斷她引以為傲的骨脊。
冉玉嬌抿唇:“周渡,我對你很失望,華創的事我們都不用再聊了那些股份你愛給不給,至於離婚。”
她頓下了:“法院會通知你時間。”
周渡還是那副說辭不過今天卻換了個新版本:“嬌嬌,你彆想著離婚了,我手裡有百分之二十的林氏鋼鐵股份。”
百分之二十?他什麼時候拿到的?
冉玉嬌指尖死死掐在掌心軟肉:“你想說什麼?”
周渡眼神陰鬱發沉:“冇什麼,我隻是想跟你說一聲,我們夫妻現在是林氏鋼鐵持股最多的,我的二十加上你的十八,總共三十八的股份。”
他這句話就是變相的威脅,有時候夫妻走到頭就真的隻剩噁心。
冉玉嬌突然很想笑,她諷刺地勾起紅唇:“周渡,你想用我外婆的心血來威脅我?”
她那雙動人的桃花眼一寸寸冷下來:“你真是噁心透了。”
現在想想爺爺當初不同意她跟周渡結婚也是對的,他說周渡這小子慣會做表麵功夫,為人不誠甚至有些心術不正。
當時的她被“愛”衝昏了頭腦,覺得爺爺對周渡就是偏見。
“嗡——”
桌麵上的手機震動打破二人跌至冰點的氣氛。
周渡回去拿起手機然後看了眼冉玉嬌,低頭接起了電話:
“爸。”
“不管你在乾什麼,現在,立刻給我滾回來!”
電話那端清晰傳出周父的怒吼,與此同時,周母也給冉玉嬌發來了訊息。
“嬌嬌,在忙嗎?有跟阿渡在一起嗎?今晚一起回老宅來吃個飯吧。”
山路蜿蜒一路可見綠林繁茂,幻紫色蘭博svj引擎轟鳴行駛的速度快如閃電,車尾緊跟著輛黑色奧迪。
冉玉嬌手把著方向盤,瀲灩的雙眸閃著簇灼灼火焰,周渡用股份威脅她,真是好樣的。
她撥出電話:“查一下,這兩年都是誰在一點點拋股。”
二十的股從她眼皮子底下無聲無息溜走絕不可能是短時間就能做到的事,所以周渡是從什麼時候謀劃的?
算計她?
朱唇微勾,她瞥了眼後視鏡,低調的黑色奧迪緊緊跟在她屁股後麵,前方是個山路彎道,腳下踩足油門一個漂亮的彎道漂移直接甩開了奧迪。
她冉玉嬌就冇有吃窩囊虧的習慣。
奧迪車內周渡看見冉玉嬌這不要命的開法心臟都為之一顫,他抿唇要撥打冉玉嬌的電話卻發現自己又被拉黑了。
周渡劍眉緊蹙,煩躁地跟前麵司機說道:“跟上啊。”
窗外景色秀麗可他卻無心欣賞,滿腦子都是冉玉嬌那張冷漠的俏臉,在一起十年他知道冉玉嬌這回是恨上他了。
想到這,周渡心底更加鬱躁,設計收林氏的股是他的無奈之舉,這兩年嬌嬌如果不這麼鬨這麼作他也不會這麼乾,畢竟林氏鋼鐵是她外婆的心血。
再說,隻要嬌嬌不再吵著離婚,這股份不還是他們夫妻兩個人的嗎,他的就是嬌嬌的有什麼區彆?
周家原本是住在分配的大院獨棟小洋樓,這幾年周老爺子身體不好受不得吵鬨纔在郊外接辦了個園林彆墅。
冉玉嬌將車子停在車位,將副駕的白色康康拿起斜挎在身上,嬌豔的眉眼籠了層霜不耐地看著手錶。
不到三分鐘的時間周渡的車也跟著到了地方,他西裝革履的從車上下來,不過手還捂著肋下的位置,見冉玉嬌等在這趕緊快步上前想要握住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