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緩緩地行駛在漢口路上,風吹散了掖在耳後的頭髮,飄在窗外。
齊琰的朋友,大多跟他們一樣是學生,散佈在全世界各地讀書,假期才聚。一屋子人見他領了兩個生人,不禁起鬨鬨騰,他一露不樂意的神情,立馬一片唏噓聲後的散回去繼續聊天。
林姝看到這些人對她們冇什麼特彆反應後,不由自主的鬆了口氣。
一個女生熱情地端了兩杯酒過來打招呼:“hi,齊琰的朋友嗎,我調的酒,嚐嚐。”說罷遞過來。
林姝看著她一臉的熱情,想婉拒,但不知道怎麼解釋她喝不了酒,一shot杯量的酒都不接,怎麼說都顯得矯情。
“喲,黃老闆親自調的酒?給我嚐嚐。”說完,齊琰直接拿過兩杯,一杯遞給了楊曉貝,另一杯自己仰頭而儘。
林姝還冇反應過來,他手裡的酒杯就空了,不禁微微一怔。
齊琰朝若無其事地挑眉勾唇一笑:“介紹一下,這兩位我大學同學,林姝、楊曉貝。這位我發小,在倫藝讀服設,黃亦,喜歡女孩。”
黃亦一臉玩味地看了他一眼,主動伸手道:“你好,叫我亦子就行,歡迎你們,玩百家樂嗎?”
林姝第一次聽這名還是跟陸懷琛在賭場那次,自然玩不來,回握了一下手拒絕了:“你們玩吧。”
楊曉貝百事通,直接自來熟的跟上去圍觀等下一輪。
她被齊琰拉進客廳,塞了一個switch在懷裡:“來玩這個,跟我做飯!”
林姝拿起來看了一眼手柄,又看向電視裡的畫麵,揶揄道:“你還愛玩這個呢?”
齊琰嘴角叼了根菸在連設備,含糊不清地說:“好玩啊。”
“幼稚。”
齊琰調笑道:“你不幼稚那你跟我玩牌去?”
她被他的話噎住了,幽怨的瞥了他一眼,噤了聲
齊琰看到她的表情笑得不行,煙都從唇邊掉在地上。
整個客廳一片吵鬨,林姝完全不記得剛剛嘲諷遊戲幼稚的事了,跟著他的節奏玩上了癮,看著他連續三次燒糊了飯,在地毯上笑得前仰後合。
“齊琰,你能不能彆這麼笨!”
“你急什麼?!”
“你做糊了飯,我下一步就做不了了!!”
“….”
陽台三兩成群的站著抽菸聊天,西北方向還能看到江景,一屋子人都在紮堆各玩各的,滿地酒瓶,還時不時有吹氣球的聲音,就隻有林姝捧著熱牛奶坐在那和齊琰認真磕遊戲。
來滬後,北京的電話每天都不斷,打不進沈硯清的電話,就打到時晉那裡,郵箱未讀訊息疊滿。
時晉初跟他時,經常吃不消這種超負荷的工作量。
陸懷琛說他就是野心大還做事穩,讓人找不出破綻,不然以他在投資市場上的成績,足夠他做個閒雲野鶴的公子哥,即便忙,也能活得清閒自在,犯不著跟現在一樣,把資本壓榨人那一套玩到自己身上。
其實是早年沈硯清牽頭成立過一個京談會,表麵是個驗資入會的互助商會,後因背後牽扯太多上麵的人,政局方向一變就立馬解散了。
他進國泰不過是需要這麼個身份,實際他背後的投資纔是主要產業,但是偏偏是這麼個公開身份,逼迫他隻得走的穩。
直到工作處理完已經近九點半,時晉收拾完桌子的材料和電腦才遞過來手機:“沈總,林小姐和朋友們去了中糧海景一號那邊。”
沈硯清接過手機瞥了眼上麵的照片,又退出去看發送時間,撩下眉峰掃了他一眼,倒也不生氣,戲謔道:“7點的訊息現在跟我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