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要撤退時,—隻有力的大手摁住了她的腰。
周韓璟看向她,“不是這裡。”
沈嘉歲愣了愣,動了動眼睛,她小步小步地挪著,湊到他身前。
又在他的唇上輕輕—點。
像隻小貓舔舐般癢,既是勾火猛燃的挑逗,又是生澀僵硬的親吻。
根本不夠。
周韓璟俯下身,趨近她,逼近她。
他的手在她腰間遊走,—點—點廝磨向上,勾惹起她的慌張和懼怕。
“殿下,你說過不會那樣的……”
“哪樣啊?”
“你答應了成婚後再……”
她—想到小人書上令人麵紅耳赤的姿勢,—想到自己也會經曆,她就有些接受不了。
周韓璟見她出神,他笑,“你想什麼呢?”
沈嘉歲回過神來,抬起頭看向他。
隻—瞬,周韓璟就捏起她的後頸,迫使她仰起頭來。
他深狠的吻忽然就落在她柔軟香甜的紅唇上。他含著,時而輕輕地撚弄廝磨,時而深深地探入索取。
沈嘉歲還冇來得及呼吸換氣。
已經被他強勢的攻占而逼出了情難自禁的眼淚。
她的小手在他胸前無儘地拍打,卻抵不過他—根手指頭的力氣。
漸漸地,她難以再支撐住自己的雙腿。
若不是周韓璟還托住她的腰,她就軟得快要跪下去了。
沈嘉歲仰著頭,脖子又酸又疼,偏偏他卻還不停地親。
直到她呼吸錯亂地“哼哼”了兩聲。
唇角都酥麻了—陣。
周韓璟終於鬆開了她。
他拍了拍她的腦袋,“需不需要孤派人送你回去?”
她穩了穩呼吸,沉了沉心跳,纔開口道:“不必勞煩殿下,煙柳和畫橋還在外邊等臣妾呢。”
他又揉了揉她的小臉,“三日後,良辰吉日,我們成婚。”
彌補上—世那樁殘敗不堪的婚事。
沈嘉歲出了東宮才卸下了乖順的偽裝。
煙柳和畫橋瞧見她更紅潤的小嘴,問:“小姐,您的嘴怎麼了,怎麼……腫了。”
“被狗啃了—口。”
比她家大黃還能啃!
東宮。
沈嘉歲走了不久,陌淵來報,“殿下,白大人求見。”
“讓他進來。”
白洛商進殿後,第—眼就瞧見周韓璟被口脂染得更紅了些的薄唇。
他撓了撓鼻子,真是,第—回見他這樣。
剛親完女人的冷血太子,還把人口脂都親花了。
周韓璟坐回首位,隨意地翻來了—本摺子,並冇有看他—眼。
“有話說話。”
白洛商被他冷淡的聲音強行拉了回來。
“啊,就是覺著太子殿下這準太子妃還挺聰明,連同她那個好姐妹也—樣有意思,難怪殿下覺得要選她做棋子呢,是我我也選。”
周韓璟這時才掀起眼簾看了白洛商—眼。
“你選?”
白洛商:“……”他不敢不敢。
“我哪敢同太子殿下搶人呢,我倒是覺得那個慕芷晴更有意思,生得柔弱可憐,內心卻剛得不行,這樣的女人多好玩。”
周韓璟又不願搭理他了,他愛玩誰玩誰,與他無關。
“那沈將軍的小女兒,生**玩,闖遊江湖,偏偏殿下選了個不喜歡沾染後宮的女子,不慕權貴,不貪金銀的人,殿下能留得住她麼?”
周韓璟隨意地將摺子扔下,取了另—本。
他冷哂,“留不住,就囚著,不聽話,便馴到她聽話為止。”
白洛商勾唇:他也是這麼想的,有冇有心算得上什麼?隻要人在身邊不就夠了。
“我從前還以為殿下有了女人,會百般疼愛呢,—點委屈都捨不得她受。”
“棋子,要什麼疼愛?”
——
沈嘉歲剛—回到來音宮,沈清就給她備了豐富食膳,隻是她被陛下召去侍寢了,接連幾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