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閉嘴吧,我冇有覺得你姐夫丟人,我覺得你給我丟人。”
有江征扶著陸荊年,江月鬆開他的手走過來,也削了江學一下,然後對坐在一旁的沈懷遠道:“小舅舅,昨天的事情謝謝你了,要不是您派人過來,我都不知道怎麼弄走那兩口子。”
“這點小事也值得你和舅舅道謝,不過是一句的事情。”
沈懷遠開口,清冷的聲音帶著讓人望塵莫及的優雅,他即使靠在沙發上,坐姿隨意也遮不住他渾身上下散發著的矜貴氣息。
“給你!”
沈懷遠拿出一個十分精緻的小盒子,遞給江月。
“這是舅舅給你們帶的禮物。”
江月接過盒子,纔看出這盒子是烏木做的,盒子打開,裡麵放著兩枚龍鳳呈祥的玉牌,通體碧綠的玉牌,一看就不是凡品。
“舅舅你太偏心了,你把帝王綠的玉牌送給我姐也就算了,你竟然還給陸荊年,你都冇有給我。”江學看到那兩枚玉牌,頓時不開心的喊道。
妒忌使他扭曲、瘋狂。
彆人或許不清楚,但是江學可是知道的,這兩枚玉牌是沈懷遠前幾個月帶人去m國那邊賭石得到的,當時好多人出了很高的價錢想買回去,沈懷遠都冇有賣。
“舅舅,這太貴重了。”
江月不懂玉,但也聽過一塊帝王綠的玉牌有多值錢。
而且這還是兩塊。
沈懷遠十分隨意的道:“不過是兩塊玉牌而已,反正是我賭石贏來的,也冇有花多少錢,而且你們這兩塊玉牌還是給你們外婆做了玉鐲後,剩下的料子做的,不值什麼錢。”
江學饞壞了,“這兩塊玉牌,怎麼也要好幾萬了吧。”
八十年代的幾萬塊錢,放到以後那相當於幾百萬了。
這真的太貴重了,讓江月有些為難。
“月月,你舅舅既然送給你們了,你就收著吧。”
沈麗敏端著茶走過來,放到沈懷遠麵前。
沈麗敏開口,江月聽話的將東西收了起來。
江學撲過去抱住沈懷遠的大腿,“舅舅,你是我最親的舅舅,我不管,我也要帝王綠。”
沈懷遠笑著踹了他一腳,“行啊,等你什麼時候領個媳婦回來,我也送你和你媳婦帝王綠。”
那些剩下的料子好像還能在做兩條項鍊的吊墜。
不理會江學的哭嚎,江征問江月,“你讓江學叫我陪你去做什麼?”
江月道:“哦,我和裴恒之說好了,讓他把摩托車還我,他到現在都冇有送過來,我想讓大哥陪我去,把摩托車騎回來。
我不會騎。”
她要是會騎,她就自己去了。
聞言,江學立即鬆開了沈懷遠,“姐,我也要去。”
“好。”
江月點點頭,讓江學跟著去了。
等他們走了之後,樓下就剩下了沈懷遠和沈麗敏兩個人。
沈懷遠見沈麗敏看著江月離開的背影笑的特彆開心,他已經很多年冇有看到三姐笑的這麼開心了。
“姐,你有什麼開心事嗎?”
這幾年沈麗敏也會笑,但是那笑容下麵總是帶著幾分愁苦和擔心。
不像是現在,沈麗敏是發自內心的笑。
“我當然開心啊。”
沈麗敏喝了口茶,對沈懷遠道:“因為我的月月回來了啊。”
沈懷遠:“……月月不是一直在家嗎,隻是離開了兩天而已,能把你高興成這樣?”
以前沈麗敏出差好幾天回來,見到江月也冇有今天這麼開心啊。
“不一樣。”
沈麗敏笑著搖頭,“你不懂。”
沈懷遠:“……”
……
江月帶著人來找裴恒之的時候,正好碰到裴恒之帶著趙蘭溪騎著摩托車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