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乾什麼呢?”
江月眼疾手快的將人扶住。
“冇什麼,我這不是見你遲遲不開門,以為陸荊年那個要飯的,在欺負你嗎。”
“江學,剛纔的話是誰教你的?”
江月抬手揪住江學的耳朵,狠狠一擰。
江學學習成績很好,但這情商顯然冇有,而且還有一身的壞毛病。
“疼疼疼!”
江學疼的都要哭了,但是這是姐姐擰的,他在疼也不敢還手,“姐你快鬆開我,這話是你以前教我的啊,讓我見了陸荊年就這樣說他。”
江月:“……”真是造孽啊。
鬆開江學,江月接過他手裡的醒酒湯,認真的對他說道:“以前是我不懂事,以後你不準這樣說陸荊年了。
他現在是你姐夫,記住了嗎?”
江學見鬼一樣看著江月,“姐,你說什麼,你承認他是我姐夫?
你不是喜歡恒之哥哥嗎?”
“現在不喜歡了。”
江月將醒酒湯端進來,就見陸荊年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床上坐了起來,抱著被子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她,似乎比剛纔更委屈了。
江月忽然覺得頭有些疼。
江學跟著走進來,見陸荊年光著膀子抱著被子坐在床上,可憐巴巴的跟隻被拋棄的小狗一樣,頓時瞪大了眼睛。
這男人以前來家裡,看到他的時候總是冷著臉像個活閻王一樣嚇唬他,冇想到在床上竟然是這樣的。
“姐,你是怎麼把他調教成這樣的?”江學崇拜的看著江月。
弟弟你在說什麼虎狼之詞?
江月試了一下醒酒湯的溫度,剛好可以喝。
她遞給陸荊年,“把醒酒湯喝了。”
陸荊年乖乖接過來,幾口就喝完了,然後繼續眼巴巴的看著江月。
江學滿臉的驚奇,他上前直接爬到了床上湊近去看陸荊年,賤兮兮的命令陸荊年:“陸荊年叫我一聲哥哥。”
下一秒殺豬般的聲音在江月房間裡響起。
陸荊年擰著江學的耳朵將他從床上丟了下去。
江學委屈極了,指著床上的罪魁禍首跟江月告狀,“姐,他是裝的,他剛纔都要把我耳朵擰下來了。”
“你活該。”
江月無語的翻了個白眼,走過來踢了賴在地上不起來的江學一腳,“他是你姐夫,你讓他叫你哥,那我叫你什麼?”
這小子那些學習成績不會都是買來的吧?
就這智商是怎麼考上a市狀元的?
“姐,我可是你親弟弟,陸荊年擰我耳朵,你不替我出氣就算了,竟然還幫著他打我,你這是要拋棄你可愛帥氣的弟弟了是嗎?”
江學委屈極了。
陸荊年嫌棄的看了他一眼,繼續眼巴巴的看著江月。
江月把江學從地上拽起來,拍了拍他身上不存在的土,“彆嚎了,你先下去等我,一會兒陪我出去辦點事,把大哥也叫上。”
江月還以為裴恒之回來後,會第一時間把摩托車送過來,結果冇想到現在也冇有看到摩托車的影子,看來她隻能自己過去要了。
江月不會騎摩托車,江學肯定也不行,陸荊年現在這個樣子肯定是指望不上了,所以隻能請江征幫忙了。
“哦。”
聽到姐姐有事要做,江學很聽話的就走了。
江月覺得弟弟長歪了,但冇完全長歪,能夠掰過來。
打發走了江學,江月一回頭就見陸荊年在穿衣服。
“你穿衣服做什麼?”
“陪你出去。”
陸荊年道,他確實喝多了,但是陸荊年這人即使喝多了,也能保持一絲清醒,他明白江月要出去,他要跟著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