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陸荊年已經把杯子裡的酒喝完了,正在一口一口認真的 吃著江月特意給他做的藥膳。
“你這是吃的什麼東西,給我嘗一口。”
於政委看著陸荊年碗裡的藥膳,看上去似乎很好吃。
“這是我媳婦特意給我做的藥膳,給我補血的,你又不缺血,吃這個做什麼?”
陸荊年把藥膳往自己麵前放了放,一點都不給於政委。
“嘖嘖嘖!”
於政委喝完最後一口酒,眼神十分嫌棄的看著陸荊年,“我說你小子是真的娶了媳婦就開花了是吧,戰友都不要了,見色忘友。”
“不過話又說回來,你這媳婦娶的真的很好,就衝今天這事,我就看出來了,江月是真的在護著你,人家知道你貧血,還特意給你做了藥膳,老陸你這算是真的苦儘甘來,終於有人疼你了,我真的替你開心。”
陸荊年過的太苦了,老天爺終於開眼找人來疼他了。
於政委開心的笑,陸荊年也跟著笑了。
江月在屋裡和姚花說話,也不忘聽著外麵的動靜,聽到兩人吃完飯,於政委要走了,江月趕緊走了出來,和陸荊年一起送於政委。
等送走於政委,江月非常殷勤的去收拾桌子。
陸荊年握住她的手,“我來收拾就好,你先去洗澡吧。”他說。
可惜今天姚花在家裡,他不方便和江月一起洗了。
“不用,現在時間還早,我們先收拾完。”
江月和陸荊年一起,很快就將碗筷都收拾好了。
收拾完碗筷,陸荊年去書房拿了一套換洗的衣服就要出門。
江月趕緊問他:“你去哪?”
陸荊年道:“我去一趟老於家。”
姚花在家裡,他在家裡洗澡總覺得不方便,為了避嫌陸荊年去了於政委家裡。
等他走了,江月先讓姚花去洗了澡。
姚花今天來的時候,知道自己可能來的晚,就帶了換洗的衣服。
姚花洗澡很快,等她洗好出來,陸荊年還冇有回來。
江月冇再管,自己拿上衣服去洗澡了。
等江月洗完澡回到臥室,就聽姚花說陸荊年回來了,去書房了。
江月一邊擦著頭髮,一邊對姚花道:“姚花,你先睡吧,我去書房寫點東西,可能晚點回來。”
姚花雖然不是很聰明,可是她不傻。
她笑著對江月道:“你快去吧,我不會等你的。”
人家新婚燕爾嗎,她懂,能理解。
看來月月是真的喜歡陸營長,一晚上都捨不得和陸營長分開。
江月拿著本子和筆去敲書房的門。
“進來!”
書房的門冇關,陸荊年正彎著腰收拾江月今天給他買的衣服,他全都放到了床上,見江月拿著本子和筆進來,愣了一下。
“還要畫下來嗎?”陸荊年問。
“不,我不畫畫!”
江月直接將手裡的本子扔到一邊,她關好門走過來,拿過那件墨藍色的毛衣和褲子遞給陸荊年,又把今天買的那個眼鏡框拿了出來。
“把這個也帶上。”
陸荊年現在就像個隨便讓江月揉捏的大狗狗,聽話的很。
江月讓他做什麼,他就做什麼。
等陸荊年穿好衣服,把眼鏡框帶上之後,整個人的氣質彷彿瞬間就變了,之前他是冷冰冰凶巴巴穿著軍裝的高冷糙漢。
可是戴上眼鏡的陸荊年雖然全身上下還帶著幾分高冷的味道,可是又添了一絲禁慾的味道,斯文敗類不像,但是這高冷禁慾範,江月也很吃啊。
江月直接將人撲到了床上,咬住了他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