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荊年走過去將燒雞接過來,轉身“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被關在門外的於政委,摸了摸被撞麻的鼻子,心裡冷哼一聲,不就是有了媳婦嗎,有什麼了不起的,他很快也能有媳婦了。
想著,於政委朝坐在椅子上正在縫布條的姚花看去……
廚房裡。
陸荊年拎著燒雞,耳根發紅的走到江月麵前,輕聲道歉:“剛纔嚇到你了嗎?
老於他以前經常來家裡,習慣了不敲門,以後我會提醒他。”
畢竟現在家裡不是他一個人了。
於政委這樣確實不對。
江月將陸荊年手裡用油紙燒雞拿走,放到一旁的櫃子上,指著自己的胸口委屈的道:“確實嚇著了,現在心跳都還很快呢,不信你摸摸!”
說完,見陸荊年看著她不動,江月直接握住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上。
“老公,你感覺到了冇有,我的心是不是跳的很快,我真的被嚇到了,要你哄才能好。”
這男人吧,好是好,但有些時候就是塊木頭。
掌心傳來的柔軟像是大白饅頭一樣誘人,陸荊年抿唇喉結輕輕的滾動了一下,不由自主的嚥了口口水,“你……你想我怎麼哄?”
他冇有哄過女人,並不知道該怎麼哄人。
“要不你……”陸荊年目光左右看了看,忽然抬手拿了一棵蔥遞給江月。
江月:“……”這是啥意思?
她還冇弄明白,就聽陸荊年道:“要不你用這個抽我?”
江月:“……”不是,大哥是不是有什麼不能言說的癖好?
見江月眼神詭異的看著自己,陸荊年緊張的掌心都出了層薄汗,“於政委和姚花都在客廳,去拿鞭子會讓他們看見。”
“我明天就把那個鞭子給燒了。”
江月一把奪過陸荊年手裡的蔥,直接扔到了一邊,“陸荊年我不是變態,我都說了我已經改了,不會在打你了。
我讓你哄我,不是讓你找虐,如果你不會哄我,那就等晚上於政委走了,你去書房,把我今天買給你的衣服,穿給我看好不好?”
她正愁找不到藉口讓陸荊年穿成斯文敗類的樣子給她看呢。
現在機會就送上門來了。
“隻要我穿衣服你就不生氣?”陸荊年有些不敢相信。
她這麼好哄嗎?
“我保證,隻要你穿衣服我就不生氣。”江月認真的點頭,然後去收拾菜。
有陸荊年在廚房,除了那道藥膳外,其餘的事情陸荊年幾乎都不讓江月動手,菜都是陸荊年炒的。
加上於政委買來的燒雞,六個菜一個湯,外加陸荊年專屬的藥膳,這個年代能有這麼多菜,算是十分豐盛了。
家裡凳子不夠,於政委又跑回家拿了兩個凳子過來。
於政委帶來了一瓶白酒,和陸荊年喝。
不過兩人都不敢多喝,一人就倒了一杯一邊聊天,一邊慢慢喝著。
陸荊年的廚藝很好,江月和姚花都吃撐了,見兩人的酒還冇有喝完,江月就先帶著姚花去了臥室。
姚花今天晚上住在這裡,江月拿了一床被子出來,給她鋪好。
“月月,我睡在地上就行。”
見江月將被子鋪在了床上,姚花趕緊阻止。
以前,她也經常在江家睡覺,喜歡和江月一個房間,但是江月不喜歡她去床上,她就拿了被子打地鋪。
“現在已經是初秋了,晚上已經有些涼了,睡在地上會感冒的,以後你和我睡就在床上睡。”
江月不顧姚花的勸阻,直接將被子給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