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身流雲長袍,冷峻如山,尊貴霸氣,他冷睨的目光冷冷 的看著魏芩,居高臨下的質問道。
“白墨,告訴她,要搶走本王的兒子,是何等罪?”
白墨掃了眼魏芩 ,說道:“拐賣皇親國戚,是死罪!”
本王?
皇親國戚?
魏芩雙腿一軟 ,嚇得跪在了地上。
她臉色發白,渾身都在顫抖,眼裡 帶著驚慌失措。
這小野種,是王爺的兒子?
不是楚瀟的私生子?
這一刻,魏芩慌得渾身都在發抖,她拚命的磕著響頭,驚慌失措的道。
“王爺,王爺饒命啊,民女冇有拐賣小世子,民女是冤枉的!”
祁夜 冷漠的看著魏芩:“那你倒要說說,本王親耳所聽,旁人又是如何冤枉你?”
魏芩的臉色瞬間蒼白,她的嘴唇顫抖著,竟是連一句辯解的話都說不出來。
為什麼。
為什麼楚瀟要將王爺的兒子帶回來?
這賤人肯定 是有意為之!
魏芩的心裡無能狂怒,她都恨死了楚瀟了,恨不得將 這賤人打死。
就在這時。
一聲聲音從人群後傳來,讓魏芩的眼睛一亮。
“王爺,此事民婦可以給你一個解釋。”
魏如意從人群後走了出來,她狠狠的 瞪了眼魏芩。
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
要不是魏家還有她的把柄 ,她懶得管這蠢貨。
深呼吸了一口氣後,魏如意跪在 了攝政王的麵前:“魏芩是我的孃家侄女,我相信她的人品,她絕不會做出這種事來。”
“之所以她如此,是為了救攝政王府的小世子。”
攝政王府?
魏芩的嘴唇哆嗦了下,越發的慘白 。
這王爺是攝政王?
那傳聞中,殘暴無良,手段很狠絕的攝政王?
如果換成其他王爺,魏芩倒冇有太絕望,可對為什麼偏偏是攝政王。
隻是看到一旁的魏如意後,魏芩的心又穩了穩,不管如何 ,姑姑肯定能救她的。
祁夜聽到這話之後,唇角勾起一抹涼薄的笑容,眼底冷芒乍現:“那本王倒要聽聽,她是如何救墨兒的?”
魏如意壓了壓手心:“王爺,這小世子是被楚瀟綁架的,魏芩向來聰明絕頂,一眼 就看出了這孩子並不是楚瀟的,但是她怕楚瀟不肯放了這孩子,這才讓百姓們一起幫 她將孩子搶走。”
“若是王爺不信,問問百姓們,便知道楚瀟是什麼樣的人,小世子肯定也在她的手裡受儘 了委屈。”
跪在地上的百姓們紛紛附和著魏如意的話 。
誰不知道攝政王的手段有多殘忍,這種時候,不管魏芩是真發現了楚瀟綁架小世子,還是真的打算把小世子賣了。
他們肯定都要站在魏如意這邊。
“瀟瀟。”
見百姓們都附和她,魏如意掩藏住眼裡的得意,說道:“你還不快和王爺承認錯誤,告訴他是你綁架了小世子,魏芩是無辜的。”
她相信,楚瀟肯定不會否認她的話。
以前,月蓮的京城第一才女之名,被那太傅之女給奪走了,月蓮一氣之下,把那太傅之女的手給打斷了。
太傅查出是侯府找的打手,便跑來侯府算賬,她和侯爺都把楚瀟給推了出來,說是楚瀟乾的。
侯爺還為了以示公準,讓太傅把楚瀟打的半年冇能下得了床。
那時候,在侯爺的壓迫下,楚瀟也冇有替自己辯解。
現在也是這樣。
她肯定會默默認下罪名,替她魏家的人抗下一切。
想了想,魏如意又加了一句:“瀟瀟,月蓮和她關係向來很好,要是讓月蓮知道,你想要誣陷,她肯定不會原諒你的。”
反正,王爺的這個兒子是個傻子,連話都不會說,幫不了楚瀟。
祁夜冷冷的看了眼魏如意,又將目光望向了楚瀟:“事實是否如她所說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