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覺得有用那便是值當的。”方閩正樂嗬嗬的,還冇意識到眼前的人已經對自己的寶貝外孫女兒起了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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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表兄了。”蘇衿盈盈的笑著,想到遊街時的場景都還有些忍俊不禁。
方亦清遊街結束後回府便開始快速的瞭解這幾個月方家內外的情況,越瞭解越心驚,“多虧了阿衿,從前隻知阿衿將方府打理的極好,現下才知阿衿的真正本事。”
“表兄莫要給我戴高帽子。”蘇衿眼珠一轉,“表兄之後可是有想過入仕之路?”
“祖父同我提起過,皇上有心讓我入翰林,日後接替祖父的位置。”方亦清敲打著手中的玉骨扇,看向蘇衿的眼神也柔和了幾分,“朝中形勢時刻變化,究竟如何也說不準。”
“表兄,方家百年清貴,讀書人都要敬上三分,若是之後表兄入仕,可從同表兄一批入仕的年輕官員中結交三五好友。”蘇衿杏眼靈動,“當然,阿衿拙見,表兄且聽一番即可。”
朝中文官大多被裕王楚銘侵蝕,方家想要壯大勢力最好的就是從新鮮血液中入手。
“阿衿是我見過最為聰慧的姑娘。”
僅僅隻有三個主子的方家自打回京到現在,硬生生的替楚燁抗下了巨大的壓力,還讓方亦清安然無恙的摘下狀元之位,其艱難可見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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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的裕王府,氣氛則顯得有些低沉。
“靜妃娘孃的胎最近如何了?”楚銘語氣裡顯然冇幾分好心情,方亦清以強勢的開場擠入朝堂,對於楚銘的勢力佈局而言是一股不小的衝擊。
“回王爺,娘娘開始有些孕吐,但禦醫一直在殿內守著。”肖庭連忙回著,心裡又將靜妃和肚子裡孩子的分量加重了幾分。
“你最近就保證靜妃無恙,旁的就不用你操心了。”
輕描淡寫的話讓肖庭冇來由的慌亂,但又想到靜妃和肚子裡的孩子,肖庭才鬆了口氣。
看著肖庭離去的背影,楚銘方纔揮碎了一套茶盞,金籠子裡的鸚鵡受了驚訝嘰嘰喳喳的叫了起來,楚銘一個眼風掃過,下一瞬鸚鵡便失去了氣息。
“讓王爺聒噪的東西都不該存在於這個世上。”苗疆的巫師啞著聲音說道。
“苗疆果然擅於用毒,不知不覺就能讓本王的愛寵死於非命。”楚銘似笑非笑,“讓本王也心生怯意呢。”
“王爺多慮了,在下隻是覺得如今朝中形勢開始朝著對王爺不利的方向發展,既如此,還不如讓計劃提前開始。”巫師發出令人惡寒的笑聲,“苗疆時刻都在準備著。”
“巫師這般有信心?”
“好的時機轉瞬即逝,將軍府大公子最近幾次出府都心神不寧,王爺覺得現下是否是好時機?”巫師周身散發著一股幽香,手裡握著一個玉盒,裡麵裝著的便是蠱蟲。
楚銘並未接話,反倒是對著棋盤上的黑白兩方棋子陷入了沉思。
許久後,楚銘的聲音方纔再次響起,“把將軍府和丞相府的事安排妥當,你們苗疆便可以派人擾亂大淩邊關了。”
“多謝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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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府內,一個不起眼的丫鬟來到後廚,在蘇鈺的湯藥裡抖下了一片白色的粉末。
“辦好了嗎?”夜深之時,本該在裕王府的巫師卻來到了將軍府附近,此時的丫鬟神色恭敬,站立在一旁等待著巫師的指示。
“回巫師,都辦妥了,幻藥已經下在蘇鈺的湯藥裡了,兩日後蘇鈺就會頻頻陷入夢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