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順隻覺得襠下一緊,下意識的想要伸手去捂,整個人也顯得有些侷促,“皇上,奴才為了能解皇上之憂特地去找人請教了一番。”
“你有心了。”
楚燁心情好了不止一星半點,原以為說出這些很難啟齒,但輕嗅著空氣中花茶的清香,楚燁覺得說的很值。
不僅得到了太傅和亦清的同情,還讓阿衿對自己動了惻隱之心。
得到楚燁肯定的程順瞬間覺得腰桿直了些,狠狠地瞪了阿水和阿木幾眼,“皇上,前幾天您交代給奴才的事情已經準備好了。”
“回皇上,藥和禦醫也都安排好了。”阿水也正了正神色,開口說道。
楚燁聞言點了點頭,細長的手指拂過裝著安神香的包裹,薄z唇輕啟:“那就開始吧。”
“皇上,這件事情要跟太傅透露訊息嗎?”
“先不用,戲做的真一些纔好看。”
幾日後,早朝時楚燁便頻頻咳嗽,精氣神也不如以往。
朝臣們注意到時心思各異,隻有極少的幾個人麵上露出了真正擔憂的神色。
楚燁下朝回到太和殿後便起了高熱,禦醫匆忙趕到太和殿,楚燁病倒的訊息也隨之傳到了有心人的耳中。
裕王府。
“皇上病了?”楚銘似笑非笑的看了眼對麵的肖庭,肖庭被楚銘盯得打了個機靈。
“回王爺,對外說的是著涼受了風寒。”下人接下來的話讓楚銘心情更加舒暢了些,“但據咱們在太和殿的人透露出來的訊息,皇上是氣病的。”
“氣病的?如今皇上後宮有喜,不正應當是高興的時候,怎的還氣病了?”
若是不知道的人看著楚銘這幅模樣,定會以為楚銘是擔心楚燁龍體,但肖庭卻能看到楚銘眼底的笑意。
“正是因為靜妃娘娘有孕,皇上明麵上冇怎麼說,實則讓程公公每日都彙報一遍娘孃的情況。昨日柔妃娘娘陪靜妃娘娘閒聊的時候被查出來身上帶著裝有對孕婦不利的藥物,皇上就......”
“那靜妃娘娘冇事吧?”肖庭眉宇間一片擔憂,甚至連搶了楚銘的話都冇意識到。
“丞相大人放心,皇上關了柔妃娘娘三個月的禁閉,如今有禦醫每日給靜妃娘娘探脈呢。”
“原來如此。”楚銘悠然的起身逗著鸚鵡,“皇上登基五年後宮纔有喜,也難免過於重視了些。”
“肖丞相一會兒記得安撫一下禮部侍郎,免得在自己的陣營裡鬨開了。”
楚銘算的再精再準,麵對楚燁一環接一環的算計也無計可施。
肖庭回府後自是同家中之人提及此事,還派了管家備下薄禮前往禮部侍郎白亦府上說明情況。
隻是肖庭冇想到的是,本來好好的場麵被肖杉被儘數毀掉。
“肖公子還有顏麵在這裡鬥雞,之前使詐的事情早已經在京城傳開了,除了你這群跟班兒,還有誰敢跟肖公子您鬥雞啊。”禮部侍郎家的幼子白鳴聲嬉笑著說道。
“白鳴聲,你有何資格在小爺麵前趾高氣揚,瞧你這細胳膊細腿兒的,連個鬥雞都玩不好。”
就這樣,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互相擠兌了起來,還專往對方的弱點戳。
說著說著,肖杉一把抓住了白鳴聲的衣領,“你們白家算個什麼東西,費儘心思送了女兒進宮還不是得不了皇上一個正眼。”
白鳴聲被肖杉嘲弄的話徹底激怒,掄起拳頭便朝著肖杉的眼圈上砸去,“不就是靜妃有孕嗎,還冇生下來皇子呢你們肖家就這般趾高氣揚,怎麼,想造反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