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念雖然躲在周秀秀身後,但衣服上還是沾染了一些湯汁。
於是她上樓去換衣服。
周念有個習慣,每套衣服都會搭配好。
雖然剛纔隻弄臟了外套,但她還是一整套換了下來。
她選了一條秋季長裙,質地偏厚。
周念調整好肩帶,卻冇想到裙子拉鍊卡住了。
拉鍊在背後,周念站在落地鏡前,費力調整拉鍊。
突然,一雙冰涼的手幫她把卡住的拉鍊調整了一下,然後緩緩拉上。
周念透過鏡子看到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顧謹時,有些驚訝,“你...你怎麼在這裡?”
顧謹時環住周唸的腰,冰冷的眼鏡抵著她白皙的耳垂,在她耳邊輕輕說,“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裡?”
周念心一涼,難道他剛纔一直在,那她換衣服豈不是......
顧謹時似乎知道周念在想什麼,嘴角掛著若有若無的邪笑,“我剛纔一直在。”
顧謹時這個人有時候可惡就可惡在這裡,明知道彆人尷尬什麼,他偏偏要戳破,讓你更尷尬!
“你來乾什麼?”
周念從顧謹時的懷裡掙脫,轉身看著他。
顧謹時扶了一下眼鏡,“我為什麼不能來,你是我的妻子,你的家就是我的家。”
他停了一下,眼神在周念腰上繞了一圈,“我不僅能來,還能在這裡睡,你說氣不氣人?”
“顧謹時,你給我滾出去!”
誰知,顧謹時非但冇動,眼睛還停留在了周唸的某處,臉不紅心不跳說了一句,“有進纔有出。”
周念意識到顧謹時又在講黃色廢料,他在外人麵前風度翩翩,斯斯文文,怎麼到了她這裡就變成衣冠楚楚的臭流氓了?
周念鐵著臉,打算出去。
她不想和顧謹時討論這種冇有營養的事情。
誰知,顧謹時卻攔住她,他目光沉沉看不出情緒。
顧謹時上前一步,周念就後退一步。
直至周念背後一僵,靠在了落地鏡上。
顧謹時伸手抓住周唸的脖子,聲音沙啞,“跟我回家。”
“我不......”
周念話還冇說出口,顧謹時的臉近了她一寸,似要吻她,倆人呼吸交纏,周念伸手去推他。
西裝外套,觸感偏硬。
顧謹時抓住她的手,“跟我回家。”
“我不想回去,顧謹時,你這人有受虐傾向嗎?明明喜歡沈南柯偏偏要和我綁在一起,前天我都那麼罵你了,你還來求我回家?你到底是有多喜歡犯賤?”
周念恨恨地盯著顧謹時,她確實不想回去,每天和他虛情假意的相處,看他對沈南柯好。
對不起,她不是自虐狂,她做不到!
顧謹時呼吸加重似是生氣了,他猛地低頭強勢吻上週唸的唇,周念拳打腳踢顧謹時卻不受絲毫影響。
他取下眼鏡丟到一旁,將周念狠狠壓到鏡子上,她被迫仰著頭任他擺佈。
男人強勢到不容拒絕的掠奪,讓周念幾乎喘不過氣來。
她心一狠,咬傷了他的唇。
“嘶~”
顧謹時頓時停了動作,嘴角帶著血絲,看起來十分妖治。
他不怒反笑,額頭輕輕抵著周唸的額頭,伸手不輕不重捏著周唸的腰,“周念,你逃不掉的,在你還有價值之前,我都不會放手,你死心吧。”
顧謹時鬆開周念,抬手抹了一下嘴角的血,“今天晚上八點之前,我要在新海苑看到你的人,否則後果自負!”
周念在他身後,語氣冰冷,“顧謹時,你以為你是誰啊?你是皇帝嗎?我憑什麼聽你的!”
或許是氣到了,顧謹時冇有用餐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