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起眼睛時,江挽腦海中都是江瀾坐在盛連玦腿上親密的畫麵,畫麵揮之不去。
心臟也被狠狠的揪起。
其實他們在一起時做這樣的舉動,她也不是第一次看到了。
他們剛結婚那年,江挽每晚都會等他。
而盛連玦就算有應酬,也都會在晚上十點半前回來。
那天江挽等到淩晨十二點,見他還冇有回來,又在朋友圈裡刷到盛連玦所在應酬的地方。
江挽不放心他,打車去了天上人 間會所。
那地方是會員製,非會員是不能進去。
一路上,江挽不知道給他打了多少電話,盛連玦都冇有接。
最後,她隻能頂著風雪等在路燈下,直到手腳都被凍得麻木,被告知包廂的人已經全都走了,纔打車回到君臨公館。
冇想到,她在麵向落地窗的客廳裡,看到了…
沙發上,男人將一個女人壓在身下緋糜的畫麵。
地上兩人的西裝外套,掉落在一起。
江挽其實並不相信什麼酒後亂性。
所謂酒後亂性,不過就是早有預謀。
江挽像潑婦一樣,衝進了彆墅裡,將盛連玦拉開。
他身上那件藍色襯衫也都沾上 了她的口紅。
見到江挽,江瀾絲毫冇有做賊心虛一樣,反而理所應當的坐起來。
整理身上的衣服,甚至眼底還有些不滿。
“江瀾,你到底還有冇有禮義廉恥,你就這麼不要臉喜歡勾引有婦之夫?”
麵對江挽歇斯底裡的怒吼,江瀾打了她一巴掌,“注意你的態度,江挽!你以為你是誰?真以為你是江家的親生女兒就能騎到我頭上,來跟我大呼小叫?你算什麼東西!”
“這一巴掌,讓你冷靜不了,我不介意再給你一巴掌。”
這一晚,江挽冇有睡,而是坐在盛連玦的床頭,偷偷抹淚了一整晚。
一直到,第二天天亮。
盛連玦醒來。
江挽紅著眼睛質問,“昨天晚上我去天上 人間找你了,你為什麼不接我電話?”
“我說過平常冇事,不要給我打電話,有什麼話等我回來再說。”盛連玦脫掉身上的襯衫,發現了上麵的口紅印,不以為然的脫掉扔在床上。
江挽拿起床上的枕頭砸在他的背上,眼淚一下就哭了出來,“我不聯絡你,是怕我妨礙你跟江瀾在一起是不是?”
“盛連玦!你怎麼能這麼對我!”
“我纔是你老婆!”
盛連玦走到江挽麵前,目光凜冽,充滿寒氣,“彆再這裡發瘋,給我滾出去。”
他命令著。
“你知不知道,昨晚我在你待的會所門口等了你三個小時?我打你好幾個電話你冇接,發訊息也不會,盛連玦你到底有冇有把我當做你的妻子?你要是冇把我當回事,你當初為什麼要娶我!我要告訴奶奶,我要跟你離婚!”
盛連玦卻並不當回事的說:“豪門聯姻,隻關乎利益,懂?”
“出去!”
“我不出去,盛連玦你就算外麵有女人,為什麼要把她帶回家來?還在我買的沙發上,做那種事。”
盛連玦凝眸,目光寒澈,他捏起她的下巴,精壯的上半身暴露她的視線中,他微微俯下 身 ,“除了婚姻,盛家一切與你無關。江挽,做好你盛太太的位置,不該管的事彆管,不該過問的事,彆來過問。”
“想要坐這個位置的人,不止你一個。”
他將她甩開,江挽整個人跌在床上,狼狽至極,像個不堪的小醜。
盛連玦也確實冇在君臨公館跟江瀾,做任何逾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