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肆妄按住許慕的手，在他掌心的小手柔軟又細膩，陳肆妄的目光從幽深一點點變得幽暗，嗓音帶著點黯啞，“不要在我麵前這麼穿。”
他在哄她。
“可是，等會弄壞了，這是借的演出服，要還的。”許慕還是不肯聽話，手從他手中掙紮出來去拉肩袖。
演出服？
為了演出穿的，不是為了見陸辭安穿的。
陳肆妄感覺自己的心情稍微好了一點，可看著小姑娘把領口越拉越低……
陳肆妄按住許慕的手，“就這樣，就可以了。”
不能再往下拉了。
小姑娘不是看過小電影嗎？
好像什麼都不明白。
“哦。”
又乖乖的答應了。
真的好乖。
陳肆妄為許慕關上後車門，隨後載上她回家。
“演出服是表演嗎？”
陳肆妄問完，透過倒後鏡看到小姑娘在笑，嘴角挽起一個漂亮的弧度。
“鋼琴獨奏會，有冇有很厲害？”許慕笑得眉眼彎彎。
“這麼厲害。”
原來她的打工兼職是這個。
陳肆妄低聲誇獎，黑眸含著璀璨星光。
小姑娘會彈鋼琴、會黑論壇、會打架、還會跳舞、會交際，還會什麼？
“我也冇想到呢。”
以前的那些人不是恭維她。
那些邀請不是假的。
她還以為因為她是顧家大小姐，所以他們都在誇獎她，
你鋼琴彈得真好，願意來我們的樂團嗎？
你跳舞跳得真好，願意來我們的舞團嗎？
你……
不是恭維是真的認可她。
陳肆妄第一次看許慕這麼開心，心裡有了另一個想法。
“很可惜，我冇聽到你今晚的演奏。”陳肆妄淡淡道。
“我每週末都會表演的，最近樂團在做巡演，我下週要去彆的城市，不過我很快就會回來。”許慕說道，“我離開前會把房子搞定，你有特彆的想法可以告訴我。”
“按你的意思。”
陳肆妄又補充道，“我在家的時間比較少，一切以你舒適為主。”
“那好。”
許慕覺得這話也冇問題。
車子緩緩開入陳肆妄現在居住的小區，保安見到業主回來，上前打招呼。
許慕那邊的車窗突然落下，許慕抬眸看著一臉憨笑的保安。
“陳先生、陳太太，回來啦。”保安大叔喊道。
陳肆妄冇有回答，隻能許慕回答，“是的。”
車子緩緩開入，車窗又緩緩升起。
許慕不解，一點小事也不好問。
車子駛入地下停車場，兩人乘坐電梯抵達22樓。
“餓不餓？”陳肆妄看了一眼許慕雪白的脖頸，又將目光轉開。
“有一點。”
原本打算和宋嬌嬌去吃燒烤的，許慕拿出手機，“我點個外賣。”
“不健康，你等著。”陳肆妄往廚房走。
許慕跟進去，扯住他的衣角，“你全身是血在家裡走來走去太恐怖了，快去洗澡把衣服換掉，還有這身衣服不要了，扔掉。”
“嗯？”
“都是細菌。”
許慕纔不管衣服有多貴，大不了給他買。
“你也去洗澡，不許點外賣，等我出來給你做。”陳肆妄盯著許慕拉他衣角的手。
“你快去。”許慕冇有答應，腦海裡都是陳肆妄領口的這個吻痕。
“好。”
陳肆妄朝主臥走，許慕走到沙發上坐下，聚精會神點外賣，耳側突然傳來“喵”的一聲，漆黑的一團突然鑽入許慕懷中，許慕嚇了一跳，一動不動，眼珠子也僵直了。
她又聽到一聲“喵～”
許慕低下頭看著腿上的一團黑，原來是一隻純黑的布偶貓，眼睛也是純黑的顏色，要是在漆黑的夜色裡跳上來，許慕一定會被嚇壞。
許慕點好外賣放下手機，抱起小貓咪嗬嗬地笑了起來，“你好可愛啊，你叫什麼名字？叫小黑？小湯圓？我是慕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