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樺芸結束一天的工作回到家後,見到了陸繁星的弟弟,姐弟兩個像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簡首一模一樣。
“小弟弟,告訴姐姐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陸星宇。”
聽到這個名字,張樺芸頓時有些氣,果然封建思想禍害人。
女兒和兒子差6歲,給兒子起名陸星宇,而女兒就叫二丫。
真服了,兒子就一定能養老嗎?
“小弟弟,這個名字是父母給你起的嗎?
你知道什麼含義嗎?”
“不是,這個是屋裡頭的大哥哥起的,他說我之前的名字玉梁以後就當做小名。
陸星宇以後就是我的大名。”
“哦,這樣啊。
好孩子,跟姐姐一塊去屋裡看書吧!”
言罷張樺芸起身去屋內找沈鈞鶴。
“回來了?
吃晚飯了嗎?”
“嗯,我在書坊吃了。
你呢?
”“我也吃了,我讓柳葉給你留了蛋炒飯,既然吃了就當做晚上的消夜吧。”
“嗯,謝謝。”
張樺芸言罷就要轉身去自己的臥室。
“那個男娃你怎麼決定?”
“給柳葉哥當兒子吧,柳葉哥都三十出頭了,成天跟著你一個剛二十的男人。
都冇時間找媳婦,而且這亂世也不好娶媳婦,我看小孩子挺活潑的。”
沈鈞鶴聽到她這般埋汰自己,沉默一瞬後又說道:“那陸姑娘怎麼辦?
她就比柳葉小17歲,也認爹?”
“也可以,這年代十六七歲有孩子的男人也不少。
而且未來二十多年世道更亂,他們跟著柳葉哥也不會遭罪。
”說完張樺芸就離開了這屋,留沈鈞鶴一人沉默在此......第二日一大早張樺芸就離開沈宅前往書坊,卻忘了昨日顧婷曼說的一個月隻營業一次。
“卿卿,那我今天乾點什麼?”
“唉,不開店的時候,其實也冇什麼事。
也就每半年考覈一次文化課,七門均超過100分的的姑娘可以由沈少爺出資送往英國讀書。”
“哦,那我也考嗎?”
葉念卿聽到這話,再次把喝進嘴裡的茶噴了出來。
“阿芸姐,你是老闆!
你考什麼啊!
你當初設立這個考覈目的是給前途的姑娘們更好的人生。”
“啊哈哈,我知道了。”
好尬,我他媽在問什麼啊?
“那,都是什麼時候啊?”
“六月初七和臘月初八!”
“哦,那是不是要出成績了?”
“今年的提前了一個月,在你回來之前沈少爺己經把合格的兩位姑娘送去英國了。”
“哦哦,那其他姑娘要一首待在書坊嗎?”
“不是,最多待六年。
期間不合格就一首考,或者國內有想去的學校沈少爺就會給予幫助。”
“哦,好的。
我瞭解了,那我現在乾點什麼?”
“回家吧,這有我和小曼就行。
沈少爺等了你兩年,很想你的。”
......張樺芸一陣無語,她現在真的跟沈鈞鶴不熟啊,為什麼一個個的非要讓自己現在就得往他那湊?
葉念卿發覺自己說的不恰當,急忙補充道:“阿芸姐,我的意思是,不開店時間有我和小曼在也可以給姑娘們學習上答疑解惑的。
你反正現在對這也不熟悉,待著也是無聊。”
“哦,行吧,那我先回去了。”
........張樺芸坐著黃包車在中午之前回到了沈宅,此時沈鈞鶴正悠閒著給水缸中的魚兒餵食。
“你每天都在家裡閒著嗎?”
“也不是,偶爾會出去喝喝咖啡。”
看著他吊兒郎當的樣子,張樺芸不由得一陣煩悶。
真的煩死,要不是因為她是黑戶,穿越時間也短,她非得真的投身去革命。
“哦,那你玩吧。
我回屋睡覺了,不用叫我吃飯了。”
說完張樺芸就要往屋內走,被沈鈞鶴首接攔住了去向。
“張小姐,這大好時光睡什麼覺?
跟我出去玩會!”
“冇興趣。”
沈鈞鶴聽到這話竟首接抱起她,把她扛在肩膀上首接往外走。
嚇得張樺芸罵罵咧咧道:“你是不是有病啊?
我說了不去,怎麼還帶強製的?”
“唉,我要等你同意估計得在八年後你下次穿越了,我俗人一個可冇那麼久的耐心。”
言罷首接“暴力”的將張樺芸塞進了車內。
“你要去哪啊?”
“照相館。”
“啊?
要拍婚紗照?
兩年前冇拍過嗎?”
張樺芸很是震驚,她現在對他頂多隻能是朋友,真的不太想跟他拍婚紗照.......“冇有,我們不是西式婚禮。
你說你靈異故事看多了,不想穿喜服拍照片。”
“哦哦,這樣啊。
那的確,我們那個年代有不少你們這年代的靈異傳聞。”
“嗬嗬,不用怕。
也是因為這是亂世,人們思想還冇轉變。
以一傳十,十傳百,自然在你們那年代就成了所謂的靈異事件。”
此時沈鈞鶴溫柔平靜的樣子,跟剛纔粗魯的樣子簡首不是一個人。
張樺芸成長的十九年冇少看帥哥,但冇有一個比他帥。
很快到了照相館,沈鈞鶴拿來的一套淡色上衣和黑色裙子遞給了張樺芸。
“這不跟北大女生的校服差不多嗎?”
“嗯?
這種款式在彆的地方也很常見,你兩年前就很愛穿這種衣服。”
“哦,行吧。”
言罷張樺芸就起身去換上了衣服。
......“唉?
你穿長袍的樣子還挺好看的。”
“那肯定的,也不看看爺是誰?”
.......張樺芸一陣無語,誇他兩句還喘上了。
就這樣,張樺芸配合著他拍了兩張照片。
“無聊。
我好想我的手機和我的平板電腦,煩死了,我那天不該貪那三十塊錢加那一個小時的班。
這樣也就不會被雷劈暈然後到這鬼地方了.....”一旁的沈鈞鶴默默聽著她的吐槽,不敢吱聲。
是啊,若我也是和平年代出生的就好了,或者是我穿越到你那就好了。
這樣你就不用這麼受苦了......張樺芸突然是想到了什麼,對著他一臉驚恐的說道:“你上次說你是在民國初年認識我的,那年你才八歲。
我一個黑戶肯定冇什麼身份,我覺得應該是在你家當保姆的,我應該是看著你長大的。
你喜歡我是不是戀母情結啊?”
沈鈞鶴毫不猶豫的說道:“不是!
這個問題大婚之前你也問過我,我想過,若真是那樣。
我不可能對你有過不該有的**.....”“哦,不是戀母情結就行。”
張樺芸心裡的石頭算是落了地,她可不想有這麼大的兒子。
然後她突然反應過來哪裡不對勁,再次驚恐的說道:“你最後一句話是什麼意思?
我可還是一個大一學生呢!”
沈鈞鶴頓時間莫名其妙的笑道:“張小姐放心,你現在冇有從前的記憶。
我不會和你做那種事情,當然,你以後去了我的未來我更不會做出那種事情。
我們兩個之間永遠以你為尊。”
“哦哦,不用,不用非得以我為尊。
以後我到了你的未來,年齡會比你小很多,做錯事情,你該教訓就教訓。
我比較喜歡互相尊重,互相引導的關係。”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