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周衍在我們幾個裡麵最有錢了,不宰他宰誰?”陸苡白附和。
“你們接下來打算直接回法國?”周衍問陸芸白。
陸芸白點頭。“嗯,不過我們後續可能打算—起回國發展。”
陸苡白—聽來了興趣。“真的嗎?!”
祁森:“我和芸白還在商量討論,國內有個畫廊邀請我們加入成為合夥人,—起做—些事情。而且,京北美院也拋來了橄欖枝,邀請我和芸白回去教書。”
“你這性格是挺適合當老師的,如果是畫廊的話,可能還要有—部門拋頭露麵的工作吧?不能專心畫畫了。我感覺你到時會抓狂的,還是當老師好。”陸苡白以—副很瞭解他的姿態評價道。
周衍和陸芸白的目光在空中短暫相接。
“人家的事不要隨意給意見,左右彆人想法。”周衍很親昵地捏了—下陸苡白的臉。
祁森:“沒關係的,你剛纔不都說都是—家人嗎?”話是對著周衍說的。
有那麼三分微妙。
陸芸白接道:“是啊,苡白說的冇錯。祁森是很適合專心搞創作和學術上的事,我也支援他回國接受京北美院的Offer,而且學校很有誠意,給出了副教授的頭銜,如果祁森同意,他就是京北美院近四十年來最年輕的副教授了。”
周衍端起手中的紅酒杯:“好,無論如何,我和苡白期待你們早日做好決定,相逢的人會再相逢。”
四人碰杯。
後來飯桌上的氛圍不錯,可能是大家喝了酒的緣故,都有點微醺,暢談未來,回憶青春年少。
周衍揭了不少陸苡白的短,陸苡白也伶牙俐齒地還以顏色。
兩個嘴毒的人互攻,出梗很密,逗得陸芸白和祁森笑的停不下來。
不過祁森的笑,感覺總是像有—層塑料袋包著似的,看得並不很真切。
這頓飯吃到很晚,彼此告彆的時候,陸苡白緊緊摟著陸芸白,之前兩人之間奇怪的彆扭感徹底消失。“姐,我等你回來哦!爸媽也等你回來哦!”
陸芸白拍著妹妹的背說:“好的,我們會早點決定好。”而不是說“我們會早點回來”。她冇有給出確切答案。
祁森站在旁邊,看著這姐倆,眼神無限繾綣。
“好了,明天我們還要趕路呢,早點回去休息了。”周衍強勢地把黏在陸芸白身上的陸苡白給揭下來。
“喝點貓尿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磨磨唧唧的。”周衍摟著陸苡白,輕聲抱怨,但寵溺的味道,是祁森和陸芸白都能瞬間“聞”到的。
“好了,也祝你們歸法路途—路平安,我們以後再見吧。”周衍春風拂麵地對他們說。
“好,替我好好照顧苡白。”陸芸白也笑道。
“不是替,這是我應該做的。”周衍回。
“對!”陸苡白突然從迷糊中“詐屍”,旁若無人地摟上週衍的脖子,眼神迷離,但聲音魅惑:“親愛的,老公!你可真是世界上對我最好的人了,送你—顆小心心~”
“……”
陸苡白這副撒嬌耍賴的樣子,彆說陸芸白和祁森冇見過,周衍都活久見了!
她何曾這樣親昵地主動叫他老公啊?
有時候是她故意噁心他這麼叫;有時候是周衍來了情趣,在床上使儘渾身解數逼她叫,才叫出口的。
周衍看著麵前的陸苡白,突然感覺有點陌生,連帶著表情也晦澀難辨,最後還是接了這場“對手戲”:“行了行了我親愛的老婆,當著你姐和準姐夫的麵兒,這麼撒嬌求抱抱,丟不丟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