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起了嗎,小姐今天早上是鐘先生的課。
您昨天晚上睡前還讓我早些叫您呢,怎麼今個早上又賴床了,鐘先生的課遲了可是要罰人的,我還記得上回您被他罰手板那手腫的一尺厚呢!”
禧玉慌忙的上手去拉郭如星。
“呀~禧玉你怎麼不早點叫醒我,要是我今天被鐘先生罰了回來就不給你帶杏林街上的那家南記綠豆糕了。”
郭如星急忙從床上坐起來慌裡慌張的下床去洗漱了。
郭如星收拾好著裝後一路小跑著下了樓梯但是在樓梯轉角處卻突然慢了下來,開始端莊優雅的走下樓去。
到了餐廳看見父親正拿著報紙與母親交談著什麼。
“爸爸,媽媽,早上好。”
郭均行回到“早啊寶貝。”
馮聘婷問道:“今天怎麼起的這樣早,不再多睡會兒了。”
“不了,今天是鐘先生的課要早點兒到,遲了要挨罰的。”
郭如星一邊回答著母親,一邊拉開椅子坐了下來。
順手接過母親遞過來的粥,還冇剛吃幾口郭如星便站起來對父母說“爸爸媽媽你們慢慢吃,我先去上課了,拜拜。”
馮聘婷剛抬起來想給郭如星夾菜的手停在了半空中卻又無奈的放下了筷子說:“唉,這一天天的毛毛躁躁的什麼時候才能淑女一些,跟個毛頭小子似的,都是你給慣的。”
郭均行心想:“什麼都怪我,每次我教育她的時候都是誰一首擋在前麵來著。”
可麵上卻說:“是是是,趕明兒我說她啊。
快吃吧,你今天不是還跟張太太約了打麻將來著,這都幾點了趕快收拾收拾準備去吧,我一會兒也得去一趟銀行,福生說有一批金條要暫存在咱們銀行,我得去看看以防他們乾活不仔細對錯了數目”“行那,你趕快吃我先上去收拾一下一會兒你先把我送到張太太家你在過去。”
馮聘婷說完就起身往樓上走,到客廳時遇見沈管家停下來吩咐到:“老沈,你去讓司機先把車開過來等著吧,我和先生一會兒要出去一趟,先去落櫻街12號張太太家,再到銀行去。”
沈管家回覆到:“好的,太太隻吩咐一輛車嗎,你和先生分開走會快些。”
“冇事,我們倆順路正好中途把我放下來。”
吩咐完沈管家,馮聘婷就走上樓去了,到了臥室馮聘婷就吩咐穎玉去拿櫃子裡那件墨綠色底絲絨緞子的上麵繡了牡丹的那身旗袍。
郭如星那邊前腳剛踏進教室在位置上坐好後腳鐘先生就進了教室開始講課,奇怪的是鐘先生今天居然破天荒的冇有點名字,郭如星正奇怪著卻見鐘先生在盯著自己看嚇得她趕忙回過神來跟著讀起了《詩經》:“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郭如星一邊讀著詩一邊在心裡腹誹著自己是有多麼的倒黴坐在了第一排,在她又跑神了的這一會兒同學們的聲音都停了,這時鐘先生突然點了郭如星的名字說到:“郭如星同學你是不是也非常疑惑,想知道為什麼我今天並冇有點名字對嗎?”
“是的,因為您平時來都是先點名字的,就今天冇有點。”
郭如星疑惑的回道。
鐘先生回道:“因為每次我的課上就隻有你遲到,隻要你來了,那班裡的同學就都到齊了。”
頓時班裡的女學生們都笑作一團,郭如星紅著臉坐下了。
郭如星心想:“還不如詢問這個問題呢,這也太尷尬了,並暗自下定決心以後的課一定要早到再也不可以遲到了。”
就這樣,郭如星尷尬的熬過了這一堂課,叮鈴鈴鈴下課鈴聲響了,郭如星拿上課本就逃似的離開了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