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昨天見她,聞鶴年就想告訴她,當年他要迎娶澳城首富之女的傳言完全是無稽之談。
可一直冇找到機會。
如今終於親口告訴她了。
她卻一頭栽進了他的懷裡。
醉死過去了。
聞鶴年:“···”
還真是和以前的冇心冇肺。
這的虧是他,如果是栽倒在彆的男人懷裡,她有冇有想過後果?
無奈搖頭,他微微俯身,長臂從她膝下穿過,將她嬌軟的身子抱了起來。
聞鶴年把人帶回了他在海城的暫住地。
價值一個億的海景房。
專門給她買的。
就是不知道還有冇有機會,以女主人的身份讓她住進來。
他的動作輕柔而小心,把人放到了主臥的大床上。
半跪在床邊盯著她通紅的小臉看了足足兩分鐘,才輕手輕腳的走出臥室去給李總打電話。
“李總,抱歉,我有急事先行一步。”
“祈小姐喝多了,被她朋友接走了,拜托我替她跟您請個假。”
李盛裕巴結他還來不及,哪裡敢怪罪。
至於祈念,有他幫忙請假,也不好說什麼。
更何況,有她現在和謝家這層關係,李盛裕也不敢拿她怎麼樣。
所以掛斷電話之後,整個世界都安靜。
單手扯衣領,抬腳朝隔壁的客房的浴室走去。
一身酒氣,得洗澡換身衣服。
嘩啦啦的水聲掩蓋了外麵的聲音,以至於浴室房門猝不及防的被推開,他完全呆愣住了。
小醉鬼渴了起來找水喝,聽到這邊有水聲,就循聲過來了。
浴室裡濕漉漉的,她一腳踩進去,狠狠一滑,直接朝著聞鶴年堅實的胸膛衝了過去。
“唔~”鼻尖碰在了他線條明顯的胸肌上,疼的眼淚都飆出來了。
而對聞鶴年來說,她嬌軟的身子緊貼著他,哪怕隔著布料,肌膚上也宛如爬上了絲絲電流,瞬間傳至四肢百骸。
頭頂的水流還在繼續,產生的熱氣在空中飄蕩。
懷裡的人兒身體溫度也很高,使得他本就濕漉漉的身子燥出一層熱汗。
一時間也分不清,究竟是水,還是汗。
“念念···”
如此坦誠的麵對自己日思夜想的女人,聞鶴年呼吸急促,喉嚨被慾火點燃,也完全嘶啞的不像話。
緊黏在他身上的小醉鬼,眼底浮著一層朦朧水霧,不知怎麼就盯上了他的胸膛。
他還在努力隱忍剋製,她突然輕咬一下。
“嗯···”
她可太會找地方了···
不可抑製的從他喉嚨深處溢位一聲悶哼,緊接著渾身每一處肌肉都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發生著變化。
呼吸越發粗沉,在這個狹小的密閉空間裡顯得愈發震耳欲聾。
他不想在她醉酒的時候趁人之危。
那不是君子所為。
也不符合他們如今的情況。
本就跟他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這要發生點兒什麼,還不得報警告他。
手掌輕輕推她,聲音溫柔有耐心,“乖,彆鬨~”
小醉鬼雙臂緊箍住他的精壯的腰肢,嘴裡哼唧著不要,在他懷裡胡亂的放肆。
她身上一直都股甜膩膩的味兒。
當年在一起的時候,就深得他心。
如今隨著她的亂動,那股香氣好似長了腿,拚命的往他鼻子裡鑽,勾的他心癢癢。
額角青筋暴起,細密汗珠緩緩滾落。
帶著酒氣的溫柔氣息澆在胸口,湧到在他的心上,徹底失了控。
低頭,含住了她誘人的唇。
伴隨著水聲,喘息聲,低吟聲愈發性感的要命。
給這個寂靜的夜,平添了幾分狂野和沸騰。
······
祈念醒來,渾身上下的骨頭就好像被撞斷散了架一般。
入目,
是男人強勁健碩散發著濃濃荷爾蒙氣息的誘人胸膛。
瞳孔微顫,昨夜酒醉後的一些令人血脈噴張的畫麵,就這樣猝不及防的在腦海中閃現。
她暗叫一聲不好,連對方長什麼模樣都冇看清楚,下意識就想翻身下床。
跑。
馬不停蹄的跑!
奈何剛剛掀開被子,一隻長臂毫無防備的伸了過來,從身後攬住了她光潔的細腰,將她嬌軟的身子拉了回去,困在了身下。
“想跑?”
低沉磁性的嗓音在祈念耳邊炸開。
祈念下意識抬眸,對上男人幽暗的雙眸,狠狠一個激靈。
這一刻,她心情完全不亞於五雷轟頂。
一上一下,體溫交錯。
不僅是臉頰,渾身上下都在悄然紅透。
可關於昨晚她們倆究竟是如何搞到一起的,祈念卻半點都想不起來。
故作鎮定,她推開他,從包裡掏出一疊錢,輕輕放在他誘人的胸膛上,媚眼如絲,“服務不錯。”
男人不怒反笑,再次將她拽進懷裡,困在身下。
“那我不介意買一送一,再來一次。”
作勢低頭就要親吻她的紅唇。
祈念胡亂掙紮,嘴裡大罵她混蛋王八蛋。
男人失笑,低沉醇厚的聲線透著無奈。
“昨天晚上是誰纏上來又親又抱的?爽完就不認人了?”
祈念被狠狠一噎,目光變得躲閃。
有···有嗎?
她怎麼完全不記得?
心底打鼓,充滿智慧的腦袋瓜靈機一動,故意氣他,“抱歉,認錯人了,把你當成謝同舟了。”
聞鶴年那張臉,瞬間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沉了下去。
晦暗不明的黑眸更是染上了幾分妒火,**裸的佔有慾,流轉瀰漫。
“兩年不見,品味下降的離譜?那種細狗能滿足的了你嗎?”
祈念故意氣他,“小瞧誰呢,小奶狗單純黏人好調教,身嬌體軟易推倒·····”
不等祈念把氣話說完,男人突然粗暴抬手,扣住她的細腰,將她宛如水蛇的身子翻了過去,狠狠懲罰!
祈念又喊又叫,最終全都化成了動情的音符。
虛軟的陷在枕頭裡,被一遍遍凶猛掠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