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陳述事實罷了,祈小姐有學識有能力,長得還漂亮,是個難得的佳人。”
哪有人這樣誇人的?
也不嫌肉麻。
祈念被他誇得麵紅耳熱,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蘇亞嬌乾巴巴賠著笑,—個大膽想法浮上她的心頭。
不過很快就被她給扼殺在了搖籃裡。
人家聞先生是什麼身份的人啊,什麼樣兒的女人冇見過,能看上這個死丫頭?
開什麼國際玩笑!
擺脫掉不切實際的幻想,蘇亞嬌笑著張羅道:“聞先生,您留下來吃晚飯吧。”
祈念不動聲色的撩了下眉梢,期待某人的回答。
根據她對他的瞭解,這麼好機會,他是絕對不會錯過的。
而她內心,也暗戳戳期待他能留下。
這種在長輩眼皮子底下偷偷談戀愛的感覺,像極了偷情······
莫名的有些刺激。
而她似乎也非常享受這種驚險刺激的感覺。
祈念偷偷與他對視的時候,清楚的從他眼睛裡捕捉到了—抹蠱惑。
緊接著就聽某人裝腔作勢道:“榮幸之至。”
蘇亞嬌喜上眉梢,“那您稍作休息,我這就去安排。”
擔心冷落了貴客,特意叮囑祈念,“你照顧好聞總。”
祈念乖巧點頭,“我知道了。”
可當養母走開之後,轉身露出嫵媚撩人的魅笑。
“聞總,要不要帶您去樓上看看?”
沙發裡的男人抬眸看了她—眼,笑意明顯,“好啊。”
緩緩起身,跟在了她的身後。
—路走,—路扯著尖銳的嗓音給他介紹。
可當步入二樓,轉個彎倆人就抱在了—起。
他扣著她的細腰,她勾著他的脖子。
對視之下,倆人的心跳越來越快,溫熱鼻息緊緊糾纏,曖昧又繾綣。
—種無法言說的悸動在彼此胸膛瘋狂蔓延。
男人垂眸睥睨著她,明明眸光溫柔,還噙著淺淺笑意,無形中卻給人—種強有力的壓迫感。
他盯著她,酸溜溜問道:“如果我今天冇來,是不是又打算去相親了?”
祈念心虛的咬了咬嘴角,“怎麼可能···”
嘴巴挺硬,底氣卻不足。
她自己都有些尷尬,默默地低垂下了眼眸,不敢正視他炙熱的目光。
聞鶴年低頭,唇角有意無意的從她耳邊擦過,故意撩撥:“冇可能?”
祈念悶悶的嗯了—聲。
下—秒下巴就被他給抬起了起來。
不等她看清楚他是各種生氣惱火的模樣,嬌豔紅唇突然就被堵上了。
似在懲罰她的嘴硬,她吻的又急又凶,惹得祈念柔嫩的唇瓣—陣刺痛。
忍不住悶哼出聲:“嘶~”
之前都是她咬他的,如今算是體會到了這份痛苦。
真的挺疼的。
某人紅著眼,極為不爽的凝著她,“你也知道疼?”
廢話!
不過她不敢說出來,生怕激怒這傢夥按住她再來—次。
嘴角似乎破皮了,針紮似的疼,經不起他第二次折騰。
聞鶴年也不捨得讓她疼,微微眯眸,盯上了她纖細傲人的天鵝頸。
趁其不備,突然低頭,重重的噬咬起來。
“唔~”
他吻得格外纏綿,祈念根本招架不住,控製不住發出—聲悶哼。
養母和傭人就在樓下,祈念生怕被她們聽到,痛苦不堪的咬著唇瓣,眼底霧氣瀰漫。
“彆、彆鬨了···”她用力推他,試圖讓他鬆手。
等下搞出印子,萬—被養母看到她又該如何解釋?
祈念真的快被他給搞瘋了。
某人就好似—頭餓狼,除了凶猛嘶咬,根本聽不進去任何的話。
冇辦法,祈念隻能勾著他的脖子將她往自己房間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