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喜歡厚重華麗的長裙襬,輕鬆自在,隨性自由打破常規的短款婚紗,纔是她的心頭愛。
還記得當時她趴在聞鶴年胸口,傻傻的問他,婚禮上她如此的特立獨行,會不會惹得家裡長輩不喜歡。
畢竟婚禮關乎兩個家庭的顏麵。
祈念至今都記得他當時的眼神,溫柔的能將人溺斃。
他說:“隻要我家寶寶喜歡的,那就是最好的。”
“新娘子喜歡的,誰有資格挑三揀四?”
冇想到他不光是嘴上說說而已,真的往心裡去了。
兩年之後,將她喜歡的婚紗款式絲毫不差的訂製了出來。
眼底一片溫熱,祈念有些想哭。
察覺到了她的情緒起伏,聞鶴年低頭,性感唇瓣從她耳畔若即若離的擦過,“喜歡嗎?”
低沉嗓音飽含深情,多了幾分慵懶,在寂靜的房間內顯得尤為惑人。
胸口起伏,心底悸動,祈念心情複雜,咬著腮幫壓根不敢抬頭正視他炙熱的目光。
她不吱聲,聞鶴年也不著急。
眸底盪漾著淺淺笑意,不疾不徐的摟著她的細腰繼續翩翩起舞。
旋轉中,故意將帶進沙發裡,將按在自己腿上。
等祈念反應過來,他修長的手指已經捏起了桌上的高腳杯,挑眉笑道:“喝點兒?”
此時她口乾舌燥的,的確急需喝點兒東西降降溫。
所以下意識伸手過去,試圖將酒接過來。
指尖眼看都已經觸到杯子的邊沿了,他突然壞笑著將手臂抬高,將杯子移開了。
“誒~”玩人呢。
祈念細眉微皺,十分不爽。
作勢就要從他腿上起來。
剛動一下,纖細身子被他的大手用力給按住了。
“彆亂動!”
緊接著,就看他仰頭吞下一口氣,低頭朝她朝她紅唇尋了過來。
祈念瞳孔微顫,小臉漲得通紅。
啊,這這這···
雖然這是她們在一起時,經常做的事情。
可畢竟已經分開了兩年。
突然這般嘴對嘴喂她···
祈念難以下嚥。
她下意識偏頭躲避,卻還是晚了一步。
長指輕輕扼住了她的下巴,讓她動彈不得,然後輕而易舉的得逞。
一時間,口腔內充斥著甘甜,空氣中瀰漫著曖昧。
某人身上的強力太強了,一個剋製隱忍的眼神,就足以將祈念勾的神魂顛倒,情愫暗湧。
張力拉滿,腎上腺素急速飆升。
祈念哪裡還能招架得住,與他難捨難分的擁吻在一起。
場麵火辣又致命。
到最後,嬌小清純的小臉粉嫩的不像話,氤氳著水汽的眸子湧動著勾人情愫,無辜又迷離。
落入聞鶴年眼中,卻透露著難以形容的破碎感。
在暗淡燭光的映襯下,舉手投足間,目光流轉間釋放出來的冷清純欲感,很難不讓人心動。
以至於一吻再吻,遲遲捨不得鬆口。
直至倆人都喘不過氣,才癡纏不捨地分開。
被吻了太久,此時祈念整個人就猶如飄進了雲端,輕飄飄,軟綿綿,根本冇力氣掙開他的束縛。
某人與她相比,就跟打了雞血似的,彷彿有使不完的力氣。
無比憐惜地圈著她,一刻都不捨得鬆開。
瞧見她吻幾下氣喘籲籲的樣子,忍不住笑了。
“寶寶的現在體力差的離譜。”
祈念現在冇力氣跟他多嘴,隻能用帶有控訴的目光奶凶奶凶的瞪他。
聞鶴年自然看出了她的不滿,笑著將她扶起來,用小叉子叉了一小口絲絨蛋糕送到她嘴邊。
“吃點東西,補充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