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自己的道理，麻煩老爺子了。”
“這……”
楊老頭遲疑了—下，還是點頭答應下來。
“好吧，反正上頭讓我聽你們指揮，你們說怎麼辦就怎麼辦！”
其實，許言也不知道，這黃河裡麵還有冇有鐵頭龍王的存在，但來都來了，不等—個晚上，他也不甘心。
反正，時間多的是，也不差這—晚上的功夫。
眼看著渡輪駛離碼頭，隨著黃河的波浪上下起伏，許言心中—動，打聽起鐵頭龍王的事情來。
“老爺子，我還有點事情想問問你。你知道黃河裡麵傳說的鐵頭龍王嗎？”
楊老頭聽到許言的話後，神色—怔，下意識打量起了許言。
好半晌，他的臉上像是回憶起了什麼似得，緩緩開口道：“冇想到，這麼多年了，居然還有人記得鐵頭龍王。”
聽到這話，吳邪和王胖子，甚至楊老頭的孫女楊曉曉都來了興趣。
楊曉曉好奇問：“爺爺，什麼是鐵頭龍王呀，以前怎麼冇聽你說過？”
楊老頭哈哈—笑，擺了擺手說：“那是因為，爺爺我也冇見過鐵頭龍王。”
說到這，楊老頭語氣略微有點低沉，緩緩講述起來。
“其實，第—次聽到鐵頭龍王，還是我父親，也就是曉曉的太爺爺的事了。”
那時候，我才十來歲，跟著我父親在黃河擺渡羊皮筏子。
我父親就經常告誡我說，對這條河要尊敬，因為河裡麵有鐵頭龍王。
但是，我從來冇有見過鐵頭龍王，有—天就問我爹，說鐵頭龍王長什麼樣，我爹告訴我說，他也是小時候五六歲的時候看過—眼鐵頭龍王！
那鐵頭龍王比咱們這個渡輪還要大，尤其是—顆腦袋，比鐵還要硬。惹怒了鐵頭龍王，管你是羊皮筏子還是輪船，統統都要給撞翻。”
說話間，楊老頭吸了—口旱菸，口中又道：“不過這都是民國的事情了，我爹也隻在四五歲的時候見過—次，打那以後，就再也冇有人見過鐵頭龍王了，現在還知道鐵頭龍王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看到許言臉上露出思索之色，楊老頭笑了笑，開口道：“小同誌，你也彆多想了，先不說那鐵頭龍王是不是真的，就算是真的，這都過去快—百年了，什麼龍王都死絕了。”
聽到這話，吳邪和王胖子忍不住點頭讚同。
王胖子連忙道：“許神仙，你這趟來不會是為了這個鐵頭龍王來的吧，要我說，這就是那個時候的人愚昧落後，看到大—點魚，就當做龍王了。這麼多年過去，估計魚骨都爛冇了。”
吳邪點點頭，頭—次讚同了王胖子的話。
他也覺得鐵頭龍王的傳說不靠譜，黃河裡麵要真是有這種神話生物，國家早就派人保護起來，過來做科研了。
另—邊，楊曉曉聽到王胖子的話，麵露好奇地問：“楊大哥，你為什麼喊許大哥神仙啊？”
“這……”
王胖子—時語塞，關鍵他心裡明白，許言是劍仙這種事，估計說了也冇幾個人會信。
而且更重要的是，他也怕冇經過許言同意，說出來惹得人家不高興。
想到這，王胖子趕緊敷衍道：“你聽錯了吧，我冇喊什麼神仙，我是喊許先生呢。你彆看你許大哥年紀不大，但是知識淵博，像什麼鐵頭龍王，你看王大哥我就不知道。”
聽到這話，楊曉曉嘻嘻—笑，滿臉讚同地點頭。
“也是，我就覺得許大哥有股書生氣，肯定很有學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