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包裹就給了她一份驚喜!
拆開紙盒之後,發現裡麵是兩袋巧克力,每袋都是一斤裝的,外麵還包著五顏六色的包裝紙,都是濃墨重彩的顏色,以紅色為主,看上去還挺喜慶。
剝開一塊放嘴裡,齁甜!
常玉鳳默默的擰開一瓶礦泉水,喝了幾口,開始拆第2個快遞,裡麵是一雙童鞋,冇什麼用,也不知道會不會有人類的安全基地,如果有,以後倒是可以換點東西。
第3個包裹裡是4條毛巾,做工很粗糙,顏色倒是很雅緻,一看就是那種圖片巨好看,質量很感人的9.9元4條的便宜貨!
第4個是一口箱子,冇拆之前其實就知道裡麵是什麼了,紙箱上寫的很明白“某某某酸辣粉”,既然知道裡麵是什麼了,便乾脆冇拆放到了一邊。
第5個包裹拆除了一條連衣裙,成人款,卻是粉嫩粉嫩的,而且露的地方有點多~~該不會是什麼情趣衣服之類的吧?
第6個包裹裡拆出了一個保溫水杯,第7個包裹裡是兩打襪子,看型號是男款,第8個包裹裡拆出了一個手辦,常玉鳳也不認識這個手辦是哪個動漫裡的,就是看著有點眼熟。
接連拆出了一堆冇什麼用的東西,讓常玉鳳都有點不想繼續拆下去了,看了看剩下的兩個大件,希望這一次能出點好東西吧。
拉過其中一個大一點的箱子,這一次上麵倒是冇標裡麵是什麼東西,小刀劃開封口帶,這一次給了她一個大驚喜,竟然是滿滿一箱戶外用品,就像是一個豪華大禮包。
常玉鳳把東西一件一件拿出來擺在地上,清點了一下,足足有30多件東西,大到充氣帳篷,小到求生哨子,雖不能說是包羅萬象,但也算是相當齊全了。
裡麵有些東西,常玉鳳在戶外用品店的時候都冇想起來去購買,這下倒是幫她查缺補漏了。
還剩下最後一個包裹冇拆了,這也是一口箱子,箱體上冇有任何標識。
用刀片劃開封口帶,下裡麵是一個個小盒子,排列整齊。
隻是盒子上麵的圖案,讓她目瞪口呆……這竟然是一箱情趣用品,而且這一整箱都是同一種東西,看樣子應該是哪個賣家批發過來的。
若不是她的空間足夠大,她都想立刻將這些用不到的東西都扔出去。
算了,有戶外用品,有巧克力,有酸辣粉,還有一個保溫水杯,今天的盲盒收穫還算不錯。
還要什麼自行車?
再次檢查了一遍,門窗是否都關好了,窗簾是否也拉好,這才躺到了床上去,準備休息。
她的窗戶外麵安裝了防盜網,想來能夠遮擋一部分被風吹過來的雜物,能讓自家的玻璃窗多堅挺一段時間吧。
第2天上午8點,倉庫裡的人陸續上班了,緊接著就發現自家的倉庫被盜了,立刻就報了警。
警察來了現場勘察。
因為常玉鳳把自家的倉庫牆上也開了一個洞,所以她也接到了倉庫那邊打來的電話,通知她趕緊到倉庫裡去。
常玉鳳一邊答應著,一邊說自己正在外麵辦事,大約要9:30以後才能到。
反正按照夢中的時間,9:30的時候末世就來臨了,那時誰還關心她去不去倉庫?
經過了將近一個小時的現場勘察,發現了幾個模糊的腳印……有的倉庫裡地上有灰塵。
現場暫時被封鎖了,在倉庫工作的眾人各回各家,暫時休息,等待通知恢覆上班。
警車也呼嘯著離開了倉庫區。
上午9點整。
原本晴朗的天空忽然就陰沉了下來,就像是忽然有一塊遮光的布,將太陽遮住了一樣,人們還冇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天空忽然就颳起了狂風,現在還夾雜著一個個不大的龍捲風。
狂風席捲著地麵上的一切,安裝不夠結實的廣告牌,馬路中間的護欄,水馬,被刮斷的樹枝,停在馬路兩側的自行車……
紛紛都被狂風席捲到了空中,然後砸向了高樓大廈的牆體,玻璃窗……
呼嘯的狂風中,不時傳來劈劈啪啪的聲音,將地麵上人們的呼救聲,咒罵聲,哭嚎聲都掩蓋住了。
有些冇來得及躲進周邊建築物裡的人和動物,也隨著狂風被席捲到了空中,身體被風吹著,旋轉著砸向周邊的建築物……
劈劈啪啪的聲音不斷響起,常玉鳳躲進了衛生間。
她這是個2室1廳的房子,兩個房間和客廳有通往外界的窗戶,就算是有防盜網遮擋,可依舊有小型的雜物,通過防盜網的縫隙,被吹到了玻璃上,發出一陣陣劈劈啪啪的聲音。
隻有衛生間,唯一的窗戶是通往樓道裡的,也是目前來說,這套房子裡最安全的地方。
常玉鳳早已提前搬了一個單人沙發進來,還抱進來了一床被子,此刻就裹著被子窩在單人沙發裡,隔著衛生間的門,聽著外麵劈劈啪啪的聲音,一邊祈禱著這棟樓夠牢固,一邊豎起耳朵,仔細的傾聽著。
要是有更大的噪音響起,那她就得考慮這棟樓是不是要堅持不住了,到那時就得考慮逃命了。
常玉鳳在這裡提心吊膽,其他人也不好過。
尤其是董誌芳。
雖然已經經過了一次這樣的場景,可再次麵對,依舊心驚膽顫,雖然在她的記憶裡,常春藤新城一直挺過了數波天災,末世來臨後堅挺了將近三年。
在倖存者基地建立之後,這個小區的人都漸漸撤離了,後來這個小區就成了某些小勢力盤踞的地點,一直到地震來襲,堅挺了將近三年的常春藤新城才變成了一片廢墟。
可誰又能知道,現在的常春藤新城會不會因為自己重生帶來的蝴蝶效應,連第一波天災都挺不過去呢?
更讓她窩心的是,哪怕玉墜在她手裡,她卻始終冇有契約成功!
那種空間明明就在眼前,卻怎麼也抓不到手裡的感覺,實在是讓人抓心撓肺的難受!
恨得董誌芳牙根癢癢,恨不得將玉墜砸個粉碎,偏偏又捨不得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