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對葉師師和張玄認識頗為震驚,隨後手指一滑選擇拒絕。
“葉師師這個女人竟然拒接我電話?”
南陵一家酒店中,張玄站在窗邊,一臉不可思議。
“會不會是她在忙?”
一旁的女助理試探說道。
“葉師師中了毒,雖然我看不出來她中的是什麼毒,但是卻能看出來毒素已經滲透她的大腦和五臟六腑,她的死期將至。”
“身體是自己的,葉師師肯定肯定也清楚這一點。”
“所以,就算手上有天大的事情,她也不可能拒接電話。”
“這女人這個時候拒接電話,估計是想用欲擒故縱的把戲拿捏我,最終在治療費上打個折。”
張玄一臉深沉,幽幽一笑:“好吧,既然她有耐心,那我陪就她耗著,看看最後到底是誰沉不住氣。”
“不過在葉師師主動聯絡我之前,我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做。”
張玄看向旁邊的女助理,開口道:“沈蓉,給我查一下那個在白龍會所和我作對的楚天是什麼來頭。”
“這小子知道造化奪天針就算了,而且能認出我用的針是九幽玄天針,差點壞了我的事,如果是敵人,要提前扼殺。”
聞言,叫做沈蓉的女助理開口道:“明白,我會安排人做這件事。”
“另外,請張少放心,這家酒店是張家的,不會有人泄露你的身份,秦虎狼不會知道你還在南陵。”
張玄聞言,滿意一笑,說道:“南陵船王秦虎狼怎麼樣,第一樓的老闆葉師師又怎麼樣,我張玄就不僅賺他們的錢,還要把他們當做傻子玩弄於掌中。”
……
“小天,剛纔是誰給你打電話,怎麼不接?”
回到楚家這邊,楚老九看著楚天,好奇問道。
楚天開口道:“這是葉師師給我的手機,來電人是找她的。”
“原來如此……”
楚老九聞言,恍然大悟 ,隨後突然說道:“小天,你還記得蘇蓉蓉嗎?”
冇有破產前,楚老九資產接近十億,不僅有豪宅豪車,還有自己的司機。
楚老九的司機叫做蘇劍,一名退役老兵,而他有一個女兒叫做蘇蓉蓉。
蘇蓉蓉和楚天從小一起上幼兒園,一起上初中,最後一起上高中,兩人之間的關係就像是兄妹一般。
楚天在拘留所時,蘇蓉蓉曾經來探望過他,哭得梨花帶雨。
那一幕,楚天至今記憶猶新。
楚天有些吃驚:“爸,怎麼突然提起蓉蓉?”
“是這樣的,剛纔蘇蓉蓉打電話來,好像有什麼難言之隱,但我問了幾遍,她都不肯說,想必是遇到了什麼困難。”
楚老九點燃一支菸,深吸了一口,慢條斯理說道:“你蘇叔叔跟我多年,名義上是老闆和司機的關係,但實則和兄弟一樣。”
“他家裡遇到困難,你爸我肯定是要幫的,但今天是你爺爺的祭日,我和你媽等下要去墓地祭拜,實在抽不開身。”
楚老九說著,從衣服口袋裡掏出一個黑色牛皮錢包,然後從錢包裡抽出一張銀行卡遞給楚天,說道:“小天,這張卡裡有十萬塊錢,密碼是你的生日,你拿上它,然後替我去你蘇叔叔家,有什麼能幫忙的就幫幫他們。”
楚天聞言,將銀行卡放進自己的口袋裡,站起身說道:“我現在就去。”
說完,楚天動身就要出門。
但關鍵時刻,楚老九喊住了楚天。
楚老九開口道:“你不知道他家的地址,你怎麼去?”
楚天聞言,一臉疑惑:“蓉蓉他們搬家了?”
“唉,你入獄後不久,蓉蓉的母親便患上了腎衰竭。”
“那個時候,咱家正麵臨破產,你蘇劍叔叔為了不連累我們,選擇了隱瞞。”
“為了治療妻子,你蘇劍叔叔不僅花光了所有積蓄,還把房子賣了借了不少錢,可惜最後人還是冇了。”
楚老九在一張白紙上寫下一個地址,然後遞給楚天,說道:“這就是蓉蓉一家的新家地址。”
“什麼?幸福新村?”
當看到紙上的地址,楚天一臉震驚。
幸福新村這四個字,既和幸福沒關係,也和新沾不上邊。
幸福新村是南陵的棚戶區,是出了名的臟亂差和老破舊。
楚天冇想到,蘇蓉蓉一家竟然搬到了這個地方。
接過地址後,楚天離開家,在小區門口打了一輛出租車,然後向幸福新村趕去。
半個小時後,出租車來到幸福新村路口,因為道路狹窄出租車進不去,楚天隻能下車往裡走。
南陵號稱“小魔都”,經濟發展的速度全國城市排名前五十。
但是幸福新村好像完全和這一切沒關係,房子破爛,道路泥濘,風一吹髮出陣陣黴臭味道,令楚天進入就難以忍受。
差不多二十分鐘的時間,楚天終於按照地址找到了蘇蓉蓉的家,一間破爛不堪的泥瓦房。
“你是什麼人?”
當楚天走到蘇蓉蓉家門口,立馬引起一個黃衣女孩的警戒。
這是一個年紀大約在二十四五的女孩,擁有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梳著一條又黑又大又亮的大辮子。
她很美麗,也很憔悴。
“蓉蓉?”
看到眼前麵色憔悴的女孩,楚天一驚,說道。
“你認識我?”
女孩的聲音很清脆,就像是出穀的黃鶯。
楚天有些激動:“我……我是楚天,你不記得了嗎?”
“楚天哥哥……你……你出獄了?”
聽到楚天自報姓名,蘇蓉蓉難以置信。
“是啊,我出獄了。”
楚天看著蘇蓉蓉,迴應道。
“你出獄了,那就太好了。”
蘇蓉蓉的臉上,綻放出照樣一般明媚的笑容。
看得出來,那是發自內心的高興。
隻是,蘇蓉蓉臉上的笑容維持不到一秒就消失無形。
因為,在楚天身後走來了十幾個滿臉凶相的男子,一看就來者不善。
“你們怎麼又來了 ?”
看到這些人出現,蘇蓉蓉眉頭一皺,開口道:“我們早已告訴過你們,我們是不會按照你們提出合同條搬遷的,你們死了這條心吧。”
“臭丫頭,怎麼說話的,說話這麼橫,莫非是你爸斷掉的腿好了?”
聽到蘇蓉蓉的話,一個身材臃腫,長相猥瑣,滿嘴大黑牙的光頭男子冷冷說出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