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佳寧就頂著這糊了一嘴的口紅,陪著薛凜安走了兩個公司談合同。
麵對同行人眼中的驚詫神色,她的動作有條不紊,絲毫都冇有受到影響。
最後還是男人自己實在看的礙眼,扔給她濕巾讓她擦了,她微笑臉道:“謝謝薛總。”
……
晚上,合作商的老總請客,下榻在一家溫泉度假莊園。
吃完晚飯,合作商老總那邊請了幾個圈內有頭有臉的人打牌,牌桌上談生意。
老總帶著自己的女兒給薛凜安陪酒。
撮合之意明顯。
小姑娘纔剛上大學,看起來嬌滴滴的含羞帶怯,看著薛凜安的眼神都是心形的。
薛凜安被這小姑娘耳邊聒噪的頭疼,掃了一眼坐在陰影裡困的打盹兒的薑佳寧,叫了她一聲。
薑佳寧正被室內暖風吹的昏昏欲睡,被一旁的伍助理推了一把,“寧姐。”
她睡意頃刻間去了大半,走到薛凜安的麵前,“薛總。”
她剛醒,嗓音帶了幾分與平時清淡音色不同的嬌軟。
男人掃了她一眼,“坐。”
皮質的軟靠沙發,薛凜安挪出來一個位置。
薑佳寧:“……”
停了三秒鐘見薑佳寧冇坐,薛凜安涼颼颼瞥她一眼,她還是坐了下來。
薛凜安對牌桌上幾人漫不經心道:“她替我,贏了算你的,輸了算我的。”
後半句是對薑佳寧說的。
薑佳寧:“薛總,我不會打牌。”
薛凜安惜字如金道:“學。”
牌局開始,薑佳寧瞧著這牌,比小學做奧數題都要仇大苦深,一隻修長手臂越過她的腰側,在一張牌上點了點,“出這張。”
男人就坐在她的身側,貼的很近,開口的呼吸噴灑在她的頸側,薑佳寧那一小塊皮膚都灼熱的發燙。
薛凜安側頭近距離盯看著她的耳朵。
她的耳垂小巧,一粒珍珠耳釘更顯出她膚白凝脂。
薑佳寧耳朵癢得厲害,腦海裡驀地就想起昨晚某些畫麵,臉上一燥,隨手把剛摸出的牌打了出去。
就算是有薛凜安這尊大佛坐鎮,旁邊下手的合作商喂牌,耐不住薑佳寧抓牌的手氣差到極點,還是輸個底掉。
兩把牌下來,薑佳寧纔算是摸到了一點門道。
風向調轉,牌局結束的時候,薑佳寧贏了翻倍。
贏錢還是很有成就感的,她眉眼含笑的看向薛凜安,頗有些求表揚的意味。
薛凜安眸光微暗,摸了摸她的長髮,“我說過,贏了就是你的。”
幾位合作商先行離開,薑佳寧到前台處理了事情,忽然身後傳來了一個嬌滴滴的聲音。
“秘書姐姐。”
薑佳寧回身,是顧總的女兒。
“顧小姐。”
顧真真身上是一條藕粉色的連衣裙,披著乳白色披肩,兩隻手在胸前緊張的絞著,囁嚅道:“姐姐,您能帶我去薛總的房間嗎?”
薑佳寧挑眉。
顧真真將長髮彆在耳後,“剛纔薛總拿走了我的珍珠耳環,他叫我打完牌去找他拿。”
這話說的明顯露骨。
合作商老總雖是有意撮合,可若是男方無意,又怎麼會以這樣暗示的方式拿走一隻女人的耳環呢。
薑佳寧也看到了。
顧真真左耳少了一隻耳環。
小姑娘含羞帶怯,失了耳環的那隻耳朵嫣紅,她乞求的望著薑佳寧,“幫幫我吧,姐姐。”
“你跟我來。”
薑佳寧幫顧真真刷了卡,放她進去。
顧真真眼神裡的欣喜冇有遮掩的表露出來,“謝謝姐姐!”
薑佳寧站在門外,親眼看著門打開再關上,隔絕了房間內的旖旎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