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花得細心的啦,這就像老公對老婆,你越嗬護,越上心,她就綻放的越好,你看老周就很不錯。”周母嘮嘮叨叨的讓張姐扯個棚子給茉莉擋擋風。
“不知羞,孩子們都在家呢。”周父的聲音從下麵傳來,不大不小帶些惱羞成怒。
周母不甘下風的囔囔道:“嘖嘖嘖,你害羞你彆拿著棚子來呀,年輕人叫這什麼?口嫌體正直。”
周父:“少說兩句吧姑奶奶。”
“哼,我是在誇你呢,你看看你兩個兒子,一個比一個古板,一個賽一個冇用。”
周父識趣的閉嘴,在外雷厲風行、說一不二的大領導,在自家媳婦麵前毫無還手之力,他不敢多說。
幾十年的經驗告訴他,你說一句,她能回你十句,除此之外,還在心裡記著,哪天惹火了她,新賬舊賬一起翻。
永遠彆和女人吵,她有千百個理由讓你閉嘴。
樓上,周傅川和林阮早已鬆開彼此,站在窗邊掀著窗簾看樓下,和以往周母周父鬥嘴,偷偷觀望一樣。
自家的熱鬨也很好湊。
緊趕慢湊的時間總會過得很快,轉眼之間,離婚禮隻有一天的時間。
鄧教授批了林阮的假,順便帶著宋淺的假一起批了,兩人進了醫院,一年有七天的年假。
林阮再加上七天婚假,能休半個月,鄧教授讓她趁這個時間好好放鬆一下,假期結束,也正好是科研項目正式啟動的時間。
宋淺和林阮暗自慶幸鄧教授的慷慨,做他們這一行的,休息時間很少,即便每個醫院都規定有年假,但真正休息的很少,實在是太忙,時刻就像在擠海綿裡的水。
婚禮前一天,不輸正式婚禮的忙碌。
周母和張姐帶著大院裡平常聊天的那些小姐妹,一大早匆匆忙忙的開始佈置婚房,婚宴在酒店舉行,接親則是在大院。
周父和周老爺子忙著整理賓客名單,和排列當天的席位,這是項大學問,重要的幾桌,每一個位置都要斟酌,十分考驗人情往來。
周遠山則是帶著周傅川和林阮去了酒店,這邊的佈置外包給了專門的婚慶工作室,他們隻需要帶著伴郎伴娘熟悉婚禮過程。
每個人很忙,也很開心,人逢喜事精神爽。
連最小的小寶都有屬於自己的任務,坐著遙控小汽車為新人送上戒指。
忙了一上午的時間,林阮他們的午飯是在酒店吃的,下午直接回大院準備,周傅川和周遠山則是和秦深、遲非兩人去汀蘭華府,迎親車隊也是從那邊出發。
本來迎親的地方是汀蘭華府,可林阮生母那邊打來電話,說她繼父的兒子升了高三,需要陪讀,林母走不開便不來了,隻打了一萬塊的禮金。
實在是唏噓,林阮直接退了轉賬,拉黑了林母,母女情分緣儘於此,以後互相不要打擾,就是最好的結局。
周老爺子知道後,拄著柺杖在家發了好大的火,最後換了迎親的場地,在老爺子的心裡,林阮是他孫女的份量大於孫媳婦這個身份。
林阮作為當事人,並不怎麼在意這件事,她和林母的熟悉度,可能還比不上她負責的病人,從被拋棄的那一刻,林阮早已不渴求母愛眷顧。
她不將希望寄諸他人,會好好的愛自己。
婚禮諸多事項,一一籌備清楚後,林阮在宋淺和蘇月的陪同下,素顏試了試幾套服裝,最後大家一起回了大院。